第1章 清贫校花白月光(1)(1/1)
某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一个身形妖娆的女人施施然站在落地窗前,一双多情妩媚的桃花眼里默然地俯视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
“真是无趣呢。”
女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虞清这一辈子要什么有什么,爱情、亲情、友情、财富又或者权利,且不说她天生家境优渥,个人智商极强,哪怕她不想要也会有人双手奉上,那些男人看见她就像狗见了骨头,争抢不休。
不得不说,不费吹灰之力就拥有的别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实在让虞清腻味。
她挑了挑眉,转身走到书桌旁边,拿起准备好的红酒一饮而下,也不管桌子上疯狂震动的手机,直接就回了房间躺下。
*
“欢迎虞清女士加入三千世界人生体验计划”
半梦半醒间,虞清听到脑海里莫名传来了一阵电子音,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就在药效的作用下陷入昏迷。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虞清再次睁眼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正躺着一张粉色的小床上,虞清按着抽疼的脑袋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整个房间空间倒是不大,但女孩子房间里该有的家具也是一个不少,甚至书桌上的花瓶里还放着一支挂着露珠的玫瑰,屋子倒是温馨。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被哪个追求者绑到家里的虞清大脑忽然一阵剧痛,脑海里多出来了一段她昏迷时绑定系统的记忆以及这具身体的记忆。
虞清由于过于无欲无求被体验人生系统检测到,于是自作主张地跟虞清绑定,让虞清来到各个世界里体验人生。
这次虞清穿到的这具身体是一篇玛丽苏校园文里男主的白月光女配,在原剧情里,女主性格活泼开朗,天真而又不做作,家世普通却视金钱如粪土,而男主则是放荡不羁挥金如土的顽劣富二代。
造孽的是,男女主都跟虞清一个大学,开学第一天,男主就开着一辆张扬的跑车进入学校,不小心撞到女主,男主给出现金赔偿,但女主却觉得这男的在拿钱侮辱她高贵的人格,一番争吵下,两人就此结缘,之后更是一路打打闹闹,成为一对欢喜冤家。
而虞清穿到的这个女配,家境平庸,一路全靠天赋和努力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因为容颜及胜而又性情温柔,愣是蝉联了A大两年的校花,与男主在教务处的初次见面,便一举成为男主心中的女神,最后经历了各种风波的女配,默默一个人出国留学不再回来,得不到的人也就成为了男主压在心里最深处的白月光。
现在虞清穿的这具身体还在上大一,剧情还未正式开始。
顺完这狗血得令人发麻的剧情,虞清拧着眉在脑海里问那团自称系统的光球“我需要在这个世界里干什么?”
“宿主只需要在这个世界里度过一生就好了,不需要完全按照剧情进行,您可以完全当成一个全新的人生来体验,本次试验计划的初衷就是激发参与者的生存欲望,至于其他的您完全不需要担心,另外为了保证体验的逼真性,宿主所穿越的每一具身体都是按照宿主原来的身体一比一打造喔。”
“那剧情里的原女配呢?”
“宿主无须担心,她去到其他世界去交换人生了呢。”
虞清不再说话,低着头,一时之间系统也检测不到她在想什么。
没过多久,系统机械的电子音再次响起“宿主,现在已经七点半了呢,今天早上八点您有一节专业课哟。剩下的时间请宿主自行安排,祝您旅途愉快呢。”
过了一会,虞清才悠哉悠哉地起床去洗手间洗漱。
镜子里的女人有着一副天生的好面貌,一双深邃妩媚的桃花眼里此刻没有任何情绪,红唇不点而朱,脸上的水珠沿着流畅的下颌线滴落,是相当具有攻击性的美貌。
无非就是再次当人嘛,虽然不清楚系统的目的,不过既然没死成,那就先随便活着吧。
虞清正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好一会才收拾好东西出门上学。
凭着记忆里的路线走到公交站。
现在还在早,公交站旁好几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打打闹闹。
“彭育你个狗东西又偷吃老子早餐啊啊啊!”
“都是兄弟都是兄弟,别动手哎呀!”
一个眉清目秀的平头小帅哥毫无形象地啃着手里的包子,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吃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
旁边的戴眼镜的同学见抢不过来就使劲把脑袋凑过去试图多啃几口。
啧,青春呐,倒是看起来有点意思。
虞清忍不住多看了他们几眼,随后默默站到边上。
两人还在抢来抢去,你追我赶得,平头小帅哥一个手没拿稳,吃一半的包子就以飞到了虞清脚边。
一切突然安静了,打闹的两人一瞬不瞬地盯着虞清,虞清则是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帆布鞋脚边的半个包子,抬眼看向两人。
两个少年郎愣愣地盯着虞清,一见虞清看过来,动作倒是出奇一致,马上规规矩矩地站着,两张青涩的脸红得像个猴屁股。
“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犹豫再三,彭育看着眼前穿着最常见的白色短袖牛仔裤却仍旧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女生,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歉。
“没关系”
不再搭理两人,恰好这时公交车也到了,虞清也就直接上了车。
彭育看着虞清上车坐在靠窗的位置,仍旧没回过神来,她的睫毛好长,鼻子也高挺又精致......一缕晨光穿透车窗打在她脸上,整个人清纯美丽地不像话。
本就是少年怀春之年纪的彭育心里爱情的小鹿以从未有过的频率拼命乱撞。
直到公交车启动离开,他才如梦初醒。
“好......好漂亮。”一旁戴眼镜的同学闷闷地开口。
“是啊,真好看...”彭育望着远去的公交车,怅然若失地低声呢喃,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