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定力就这么不堪一击啊?(1/1)
你诡辩高手?
芙黎一边腹诽,一边反驳他:“当然不是!你别诬陷我!”
“不是么?”戎邃问,“那你看什么?”
绕回去了。
芙黎张了张嘴,她觉得她现在回答看什么都没用。
戎邃更清楚这一点,不再由她拖延时间,直接将人往水里扔。
哗——
水花一涌,水溢到了地上。
这是芙黎今天第二次上演湿.身.诱惑。
身上的衣服先湿后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的曲线。
尤其是领口的位置,松松垮垮地搭着,又随着她背脊微躬的动作垂落下来,敞开。
戎邃只要垂眸,就能一览无余。
事实上,他就是垂着眼的。
沾了一身水的芙黎没有注意到他,反而突然急中生智,一边在心里夸自己真聪明一边语速极快地说:“我觉得这样不公平。”
一听就是想出了新的理由。
“怎么不公平?”戎邃滚了滚喉结问。
“你看,你又不让我帮你,每次都只有我那什么……我都替你觉得难受。”芙黎仰脸道,脸上仿佛写满了善解人意和贴心。
戎邃挑眉:“所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所以。
芙黎想了想,拉住他的手晃了晃,垂眸红着耳根放轻了声音说:“所以我不想每次就我满足,你还要冲冷水澡……”
这话加上前面那句,两句话真假参半,芙黎清楚,戎邃更清楚。
但不妨碍它们顺耳。
水面上轻轻摇晃,荡开了几圈涟漪,低垂着眼的两人都没有说话,浴室里静得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静的时间久了,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心头,呼吸又渐渐分不清轻重。
良久,戎邃才说:“没关系。”
他弯下腰,动作极温柔勾起芙黎的下颚,贴下去声音含在吻里:“我喜欢你因为我兴奋。”
“……”
没能再说出口的话音淹没在吻里,更难言的声音被水声掩盖。
一会沉入水底,一会又浮在水面上。
芙黎觉得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不受她控制。
正如她自己所想,戎邃兴致上来了,即便他自己无法得到纾.解,他也乐此不疲,哭求根本没用,甚至会反其道而行。
更如戎邃自己所说,芙黎破碎凌乱的声音,难以抑制的颤抖,甚至忍无可忍留在他肩颈上的齿痕,他都无一不喜欢。
……
从里到外的三道门都关着,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没人听见外面的敲门声。
单侍官和储今方站在门外,两人的脸色有些凝重,看起来像是出了什么事。
迟迟等不到人开门,储今方问:“怎么这么久了还没人来开门,通讯也打不通,他们不会这么早就睡下了吧?”
单侍官对两人的作息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他摇头说:“不会的,还不到午夜,殿下和芙黎小姐应该还没睡。”
两人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开门。
擅闯他人的房间不礼貌,储今方此时也别无他法,“不管了,我先拿权限开门了。”
单侍官闻言,退开了一步,应和道:“事态紧急,殿下他们会理解的。”
不一会儿,“滴”地一声响后,门被人从外推开。
四处的灯都亮着,但没有身影。
储今方转了一圈,目光落在紧闭的卧室门上。
他走过去,在门前站定后,急促的敲门声回荡在室内。
“笃笃笃——”
浴室里,芙黎挂在戎邃身上。
他们正在水汽中接吻,冷不丁地响起敲门声,两人都顿了顿。
急促的敲门声短暂停了片刻,然后响起储今方的声音:“阿邃,你们睡了吗?”
继续不下去了。
芙黎从差点儿窒息中缓过来,主动分开道:“这么晚可能有急事。”
“嗯。”戎邃应声,却没立刻起身出去。
他打开被短暂强制关闭的通讯器,看了眼储今方发的消息,回了一个“等”字。
敲门声停了。
“厌雅暴动了。”他关了通讯器说。
芙黎茫然地仰头带着疑惑“嗯”了声,又听他说:“联盟星驻守医疗师最高只有S级。”
厌雅是3S级,S级的医疗师没法完全压制她。
更别提还是暴动。
芙黎瞬间就明白了储今方的来意。
两人换了身衣服,出了门就跟着储今方和单侍官下楼,去到厌雅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一开,芙黎看见了被3S级精神力逼迫到不得不退到电梯旁的其他人,有些是郎瓦格帝国的人,有些是其他国家的人。
海滩晚宴上她都见过。
现在不是打招呼的时候,她上前几步,踏入厌雅精神力波动排斥的范围内,
她感知了几秒后,回头看向戎邃说:“我过去了。”
戎邃点了下头。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他才收回视线,却一个转头对上了储今方探究的视线。
“有事?”他问。
“没有。”储今方说,但停了一秒他又反悔:“也算有。”
这意思是,可说可不说。
戎邃向来只选那一个:“那就闭嘴。”
可储今方反骨劲上来了,让他闭嘴?他偏不。
见他们这个位置只有单侍官在旁边,他便不避讳地说:“我看你刚刚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你俩干嘛呢?”
戎邃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储今方没看懂,开始猜:“吵架了?”
“不应该啊,我看弟妹就挺好的。”
他自己反驳了自己,甚至记忆超群地开始回忆细节:“你们两个都换了衣服,应该是洗过澡了,是吧?”
戎邃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
单侍官在两人身后笑而不语,一脸早已看透的神秘莫测。
储今方摩挲着下颚,仿佛化身星际神探,有理有据地罗列了一堆他认为有用的细节,最后揪出了一处最可疑的地方——
“刚刚弟妹转身的时候,我如果没看做的话,她肩膀上那个是嗯(吻)哼(痕)吧?”
至此,戎邃终于有了反应。
他说:“闭嘴,再废话把你从窗户送下去。”
应景似的,一阵海风从侧边开着的窗口吹了进来,带着点儿又腥又潮湿的气息,自两人的错落而站的缝隙间拂过。
“……”猝不及防被威胁,储今方噎了一下。
但他不怕戎邃,转眼又笑嘻嘻地凑过去。
视生死为无物,往雷区上蹦迪。
“哎,怎么个事呢阿邃?”他笑得很欠揍,“小岛不是让你禁.欲吗?”
“二十几年无欲无求的定力就这么不堪一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