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的金丝雀(1/1)
夏词浑身绵软无力,唇瓣发白,全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围人好像司空见惯了这一幕,任凭赫里斯托抱着夏词离开。
一辆黑色布加迪停在门口,夏词被他粗暴的扔进了车里。
他力度不算小,外加她穿着旗袍,两侧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堪堪遮住臀部,魅惑妖艳,肩膀的披肩不知去向,肩胛骨撞到了门,疼的她直抽气。
明明是凉秋,她却浑身发热。
赫里斯托坐了进来,霎时间,属于他的凛冽气息蔓延在整个车内。
“开车。”男人一只手撑着脑袋,神情懒魅,狭长妖冶的碧色瞳孔诡谲不定,双腿交叠,毫不在意身旁的女人挣扎着离他很远。
夏词脑袋晕乎,她大概知道自己怎么了。
赫里斯托嘴角扬着邪肆的微笑,那抹胜利的满足感在唇角荡漾着。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词缩在门边,低着头蜷缩,笔直纤细的长腿莹白,散发着冷光。
他侧目,伸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倾身,幽幽的声音令人生惧,“你就是我的目的。”
“我想要圈养一只漂亮的金丝雀。”他敛眸,像是一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见准时机突然现身,掳走猎物。
夏词睫毛微颤,妩媚的唇微张,眼光迷离,下颌处男人的手指阴冷,她有片刻的贪婪沉沦。
“我不愿意做你的金丝雀…”
夏词喘息着,圆润好看的指尖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片刻的回神,不服输的狐狸眼对上他碧色的幽瞳。
他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眸子,好似有魔力,一对视就能将人狠狠地吸进去。
“那你愿意做谁的?盛斯年么?”他笑,手上的动作加了力道,夏词只觉得下颌骨快要被他捏碎了。
“我最喜欢看天生傲骨的女人拜倒在地呻吟求饶,折翼的天使才是完美的存在,夏词小姐,期待你的表现…”
身体的异样和难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牵动着她的神经,她语气低哑,极力克制,“我不会折翼,赫里斯托先生,你要失望了。”
他笑,修长冷白的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滑动,露出痴迷的神情,“舒服吗?我指尖的温度。”
夏词不停后退,退到门边,冷漠防备的视线配上绯红的双颊,更增添了妖艳,朦胧又不屈的破碎感快让他疯狂。
“旗袍很适合你,我的金丝雀。”他说完,笑着慵懒的倚靠在门边,暧昧的视线盯着她白皙的大腿,毫无遮掩。
“咳咳…”身体愈发不舒服,夏词只能死死的将指甲扎进肉里。
一个小时后,夏词在车里已经无意识的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若隐若现的浑圆引人遐想。
相比于夏词的狼狈,赫里斯托交叠着双腿,微抬的下颌高傲,视线贪婪的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猛兽,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红玫瑰庄园。
赫里斯托抱着夏词进门,庄园里极其安静,红玫瑰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迷醉至极。
“早上我还在想该写什么给你,想了想,还是送你一朵玫瑰吧,中文很难写好,我很好奇,我想你和我爱你,有什么区别?”他自顾自的说话,明明干着一件令人不耻的事情,却还用一种常人的口吻和夏词叙述,夏词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
她恶心自己误将赫里斯托写的纸条当成了盛斯年写的。
他把夏词放在一楼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央的地毯上,偌大的黑色镶金的地毯上躺着一位风情撩人的旗袍美人,视觉的冲击强烈,赫里斯托被这幅美图刺激的眼尾猩红。
指甲嵌进肉里的疼痛已经无法让她保持清醒,冷汗浸湿了她的碎发,黏腻的沾在额前。
赫里斯托在等她张口求饶。
“我的金丝雀真是顽强。”
他嗤笑了一声,笔直的身形晃了晃,转身走到极高的酒柜旁,打开柜门,长指划过每一瓶酒身,漫不经心的挑选了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倒在高脚杯里,细细品尝之后,他抬脚,迈着矜贵的步伐来的夏词面前,“我的娇娇,想喝酒吗?”
夏词不说话,闭着眼睛努力遏制身上的每一处异样。
赫里斯托蹲下身,挑开她额前的发,指尖轻撩她的脸颊,慢慢在她脖颈处停下,感受她难耐的战栗,来自地狱的诡音带着引诱,“只要你低头,我就帮你。”
“在为谁守身?或许你应该换一个上帝。”
夏词睁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只一眼,不屈的灵魂和美好的酮体,快要将他吸食殆尽。
赫里斯托极轻的笑了一声,站起身,沉敛着欲望的眸子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流连,下一秒,他反手,高脚杯在他手中倾倒,鲜艳刺鼻的红酒倒进了她的锁骨,凉意侵略,刺激的她更加疯狂的战栗。
倒完后,他漫不经心的将高脚杯扔向身后,闷哼声传来。
“嗯~”
微凉的酒给她片刻的舒爽,降了温度后,夏词强撑着坐起身,猩红的酒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他的碧瞳。
男人单膝下跪,似是虔诚的捧着她的小脸近距离观看,迷离的视线只片刻清明,又恢复了勾人的媚眼如丝,饱满的唇瓣微张,不点而朱,他缠着她的发丝,将她的脸靠近自己。
“你很诱人,抑制冲动不是明智的行为,我的本意不是让你痛苦,”赫里斯托顿挫的嗓音依旧在引诱她,眼底的暗色明显,“只要你求我。”
“你放屁!”她鼓着劲冷声拒绝,动了气却更让药效发作,刚一说完,她便软了身子,瘫倒在地毯上。
赫里斯托冷戾的视线满是不屑,他高傲的拍了两下手,讽刺意味极强,站起身,唇角微微抽动,“我等你求我。”
说完,他利落转身,拿着手杖,踢开了高脚杯,纤瘦笔直的背影渐渐离开了夏词的视线。
宽敞的一楼大厅,夏词躺在正中央,死死咬着唇瓣,利用疼痛获得一丝清醒,她侧躺着,在二楼栏杆处往下看,她纤细白皙的长腿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