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狼王的娇软小兔(二)(1/1)
听见熟睡声,冷砚白重新爬起来抚摸着花月朗的脸,痴情又迷恋,“我的小月亮啊,皮肤还真是白嫩。”
紧接着,他的手流连在锁骨处,“这么白的锁骨,要是我留下一个痕迹,那岂不是很明显。就连手腕和脚踝都适合带一些东西,你这真要我的命啊。”
他俯下身,在花月朗额头上落下一吻,五指穿过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紧扣。
做完这一切他才安心睡下,可花月朗却睡不着了。
早在冷砚白动作时他就醒来,想看看他在搞什么花样,没想到竟然会看见这样一幕,心里直冒冷汗。
花月朗:“兔子,他这样子是要吃了我啊,这是个什么鬼啊。”
花兔早已瑟瑟发抖,躲在空间里面不敢出现,【我都快被吓死了,偏执的乔蓝承竟然是这个样子,恨不得把你绑在身边。幸好这个位面你的力量比他强大,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花月朗彻夜睡不着觉,担心冷砚白再搞什么幺蛾子。早上起来眼下乌青,整个人萎靡不振。
早上开妖会下面的人叽叽喳喳,都在讨论王昨天晚上又睡在哪个宫殿里面,看样子是操劳一夜,觉都没睡。
花月朗掏掏耳朵,自动屏蔽这些污言秽语。
他明明是昨天晚上担忧一夜,什么操劳一夜,脑洞太大,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冷着声音开口,“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别在这叽叽喳喳,搞得本王头疼。”
众人这才停下声音,开始汇报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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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砚白还没起床,被敲门声吵醒,素来有起床气的他没好气地去开门,一群人推搡着进门,把他推倒还出言嘲讽。
白蜂指着他的鼻子骂,“切,一个小小兔妖,连妖力都没有,也不知道王上喜欢他什么,连我姐姐都没有接受。”
其他人附和着,冷眼相对。
冷砚白站起身,拍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那怎么办,王上宠幸我了,都没有宠幸姐姐们,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调查过花月朗,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给人一种不务正业的假象,背地里心狠手辣,对付背叛他的人绝不心慈手软。
白蜂听见这个,头上两只触角歪斜着,发出声音,冷砚白假装被他干扰到,痛苦地蹲下身。
其余人见状蜂拥而上,使出妖术对付他,势必要弄死他。
打啊,随便打,现在出去的是你们,等到晚上,你们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冷砚白阴森地笑着,粉色的瞳眸变成红色,野性让他想大开杀戒。
【警告警告,NPC黑化值浮动,黑化值上升,警告警告。】
花月朗走在路上,听见警告声脚调转方向朝无月殿走去,吩咐仆人准备午饭送到无月殿。
赶过去时正巧看见冷砚白被殴打的一幕,一声怒吼打断他们的动作,“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站好。”
两边妖兽排排站,只有冷砚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极尽可怜。
花月朗走过去将人拉起,带到自己身边,他转身坐在座椅上,双腿交叠,散发着危险气息,“有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我心爱的小兔脸都被被你们划破了,给我一个解释。”
狼王的威压强迫他们下跪,一个个跪在花月朗脚边,乞求着。白蜂最先发声,“是他先挑衅我们的,我们也是被迫做出反击,王上,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玉狐:“是他先对王上出言不逊,姐妹们才出手对付他的。”
冷砚白躲在花月朗身后,拉着他的衣袖,冲他摇摇头,身子轻微颤抖,“不,不是这样的。姐姐们一上来我就打我, 我害怕。”
冷砚白拼命往身后躲,眼睛变为粉色,透露着害怕,甚至还想拿花月朗的袖子挡住自己。
花月朗站起身,将人护在身后,“都滚出去,打三十大板。以后冷砚白的阶级在后宫所有人之上。”
等所有人被拉走之后,花月朗查看冷砚白伤势,手放在伤口上输送治疗性妖力,没一会,伤口恢复。
他的手放置心口处,用法术取出一滴狼血,用妖术幻化成戒指的模样,带到冷砚白手上,“这个可以保护你,有危险它会通知我,触发保护机制。”
这样的举动让冷砚白心情变好,笑着点点头,一脸无害。
心头血可是个好东西,只是他把这个给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试探。不过没关系,有心头血就够了,到时候不怕控制不住他。
心里面这样想着,他却是窝进花月朗怀中,害怕着,“王上今天能陪我吗?我怕姐姐们再来找我。”
花月朗:“我陪着你,午饭已经让他们送了,一会看喜欢吃什么。”
【危机解除。你把心头血给他真的没事吗?这可是私人物品,他得到这个万一以后想控制你怎么办。他不是没有妖力,相反,他的妖力深不见底。】
花月朗吃着饭,苦不堪言,“我要是不这样做,他再被那堆女人欺负,黑化值又要增加。这到底是偏执黑化值还是什么黑化值,连被欺负还会增加。”
【Bug所增加的黑化值只是对你的偏执,但我估计,可能还有一些的因素对他的黑化值有影响,这就要看你自己挖掘了,我还得去弄其他东西,先走了。】
花兔说完钻进空间,整理自己的东西。
吃完饭花月朗处理事务,冷砚白蹲在他身边替他研磨,什么话也不说,一只手还在喂花月朗糕点。
直至最后一块糕点喂进花月朗嘴里面,花月朗出声阻止,“别再喂了。”
冷砚白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道:“是我喂的不好吃吗?”
花月朗叹了口气,“只是会影响我的效率,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以出去玩玩。”
这下,冷砚白更不高兴,别扭着一张脸,“我只想待在王上的身边,王上不要嫌弃我。”
花月朗没再说什么,无论他说什么,冷砚白都会理解成别的意思。这小可怜的模样,到底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