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狼王的娇软小兔(二十三)(1/1)
化成人形的少男少女用链子绑在铁柱上,对面还拴着几只兽形态的妖,正对着他们的墙上挂满东西,都是些不可言说的玩意。
看到的第一眼,冷砚白捂住花月朗的眼睛,“别看,这些污秽之物不适合你,看了会长针眼。”
“你不让看我怎么调查。”花月朗叉着腰,气呼呼的。
他什么没见过,这些东西他怎么没看见过。
冷砚白脸上闪过不自然的酡红,转身面对花月朗,“他们没穿衣服,稍等一下。”
他用妖术探寻到物体,每一个都给裹上布,根据热量不同斩断人形妖兽的锁链。
人形妖兽一得到解脱,慌忙拿起布遮盖自己。
他们似乎感知到花月朗没有敌意,还是来救他们的,趴在地上对他们磕头,一字一句说着感谢。
花月朗跑过去扶起他们,“别别别,都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一举动落在冷砚白眼中,格外的刺眼,像是看见不好的东西般,心中的偏执此刻又开始抑制不住。
一时没看住就去扶其他的男人,女人。果然啊,还是锁在身边带着比较安全。
妖魅察觉到偏执的摄入,高兴地笑出声,“偏执的味道可真是好闻。魅族的人从出生起就对伴侣带着偏执,冷砚白的更加强烈,而且更加好吃,真是美味啊,多来点。”
【警告警告,黑化值升高,黑化值升高,请及时做出回应。】
花月朗头痛地捂住头,他只是跟人碰一下手,至于这么大反应?
他还是朝冷砚白伸出手,别扭着脸,“你,给本王擦擦。”
冷砚白拿出手帕擦着手,眼神瞥向那些东西,或许他也可以试试,正好有些可以用于囚禁。
要是这样,是不是得夺了妖王宫,等他成为妖王,奉月亮为妖后,这些东西,自然也用得上。
花兔明白冷砚白的小心思,眉头堆成小山,随后疯狂乱窜。
啊啊啊啊,谁能告诉它这是怎么一回事,冷砚白怎么会想篡位,还想囚禁花月朗,这要是受一点伤,它的数据啊,要不保啊。
仔仔细细擦完每一个角落,冷砚白又变出个手套给花月朗戴上。
花月朗被气笑了,“你这百宝囊装的全是这玩意?”
说着就要去翻,冷砚白光明正大展示给他看,“诺,不止这些,还有很多。”
当花月朗看见那些不该出现地东西时,老脸一红,立马跳开,神色极为不自然,“你你你……”
结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转身不再看向那个地方,专心与人沟通。
花兔好奇地凑上去看,反应跟花月朗一样,捂着眼睛不敢直视,【这冷砚白随谁啊,这么h,上一个世界都没他这样玩的。】
冷砚白收回百宝囊,站在花月朗身后,研究起妖兽,他双手合十,召唤出兔月,轻轻晃响铃铛,妖兽随之低吼。
他再次尝试,还是同样的结果。
冷砚白:“有人在故意干扰我的妖术。他们是兔月能召集的妖兽,现在却被那妖官关在这里肆意玩弄,而且他们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果然如此,妖兽是这样的情况,连那些化成人形的妖也是妖术不足,甚至到了难以维持人形的地步。
囚禁妖兽,似乎是想削弱兔月的实力,囚禁这些有妖力的妖兽又是想干什么,难不成在找谁?
还没来得及细想,头顶上传来嗡鸣,连脚下的地都在摇晃,花月朗的耳力极好,听见有打斗的声音,暗叫不好。
花月朗:“我们赶紧带着人上去,上面在打斗,我怕草药仙出事。”
冷砚白找来能托运的东西,花月朗打头阵,中间跟着托运的人,那些妖兽被冷砚白收进兔月中休养。
花月朗先上去,上面的场面让他怒不可遏。
姚无念回来,见一堆人围在草药仙身侧,还有说有笑,醋坛子瞬间翻了,叫嚣着就要决斗。
狼卫认得他是魅族大殿下,也不敢与他动手,就这样耗着。
姚无念沉不住气,打到一半骂人缩头乌龟,狼卫怎么可能忍得住,当即缠在一起,谁也没饶过谁。
草药仙插不进去,只能干坐着,见花月朗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醋坛子说翻就翻,他又没干什么,只是单纯聊个天啊,换成别人谁受得了。
花月朗一脚一个踹到一旁,“身为狼卫,交给你们的事情不做,在这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回去一人罚五十鞭。”
狼卫就算再不服气,也只能听从花月朗的命令。
“怎么?还不服气?本王让你们保护草药仙,结果你们转头跟魅族大殿下打起来,还十打一,这么能耐跟本王打。”花月朗气的原地转圈,一个一个数落着。
在工作内玩忽职守,甚至群殴,这都不能在狼卫中存在,要是这种风气盛行,狼卫迟早要亡。
冷砚白带着人走到草药仙面前,“这些人需要你检查一下,他们的妖力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
回去也得让蘑菇仙检查一番,没用的东西不能占用资源。
数落完,花月朗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搜查出什么。”
狼一指了指一旁地上,“这些是我们搜出来的全部东西。”
几个大箱子整齐摆放在地上,盖子被打开,露出里面保存完好的金子,还有一些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还有一些壁画,小玩具,看起来价值连城。
一个被打开的箱子里面赫然放着一颗红芝,草药仙冲过去抱在怀中,“最后一味药材找到了,妖民们有救了。”
妖民中的毒解药十分难制成,他正愁去哪找这颗红芝,没想到妖官私藏一颗。
花月朗也是没想到,很快下达命令,安排好一切,“本王和冷砚白去分发物资。草药仙负责炼制毒药。等我们回来,一起去给妖民送药。”
说完他命令狼卫回去保护刚送回去的小孩。
一切井然有序,又在计划之中,可这人让某人彻底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