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狼王的娇软小兔(三十四)(1/1)
冷砚白说到做到,婚礼声势浩大,大街上张灯结彩,晚上犹如白天灯火通明。
从殿外的宅子出发,骑行队身着红色服装,抬着轿子从街上穿过。
花月朗坐在婚车中,头上戴着头纱,身旁放着团扇,每一层衣服上都有鎏金样式,比之前的婚礼还要盛大。
真的是,上一次冷砚白穿女装,这回换成他,当他不服气跑去问,冷砚白只匆匆来一句,“余音是女生,为遮蔽耳目。”
此时花月朗还不知道那些人已经知道他没死,为了保全大局,答应冷砚白这个荒谬的婚服。
花兔一边截屏一边感慨,【还真是好看,化的妆都这么好看,特别是这眼尾,绝。】
花月朗:“这不是画的,我眼尾本身就有一抹红,现在到哪了?”
花兔看了看窗外,【离妖王宫还有段距离,他们正在给百姓发喜糖。】
说起糖,花月朗从百宝囊中变出半包糖,拿出一颗放进嘴中,酸酸甜甜的糖味在口中化开,早晨没吃东西的肚子终于有了一丝缓解。
不是,凭什么啊,白白特意强调不必蹲守所有的礼节,不能不给他饭吃,可那些礼仪官还是坚持不能坏事,不给他饭吃,回去必须得好好参他一本。
花月朗手中拿着零食,冷砚白怕他饿着,特意备好放进百宝囊中,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
漫长的旅途中,花月朗也没感觉无聊,一路上吃吃喝喝,到达妖王宫还有一段旅程,索性在马车上睡一觉。
马车已到门前,冷砚白满心欢喜等待某人下车,可车里面却毫无动静,冷砚白掀开被子一看,花月朗正在马车里面睡的正香,小声打鼾。
冷砚白无奈地笑笑,心这么大,也不怕被人拐了。
他钻进马车,抱起花月朗走下马车。
裙摆垂落在地,花月朗的脸被盖头遮挡,又深深埋进冷砚白的胸膛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这次的婚礼很华丽,鎏金装饰让整件婚服看起来很高贵。婚服后背装饰狼和兔子,周围还围绕着一圈月亮。
瞥见婚服上的月亮和狼的图腾,众妖猜测妖王还是忘不了前任妖王,在婚服上用月和狼妖来表示思念。
余音站在高处,身后绑着兔一和白五狐,她盯着下面的举动,手一挥,一大批妖兽随着她的动作狂涌而出。
兔一:“放开我们,主上不会放过你们的。”
余音挑起他的下巴,手上的戒指划破他的脸,“小孩,你还是先保全自身吧,姐姐这戒指里面,可是有毒的哦。”
白五狐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前些天正在执行任务,莫名其妙被一群凶兽盯上,而他们妖术减半,关键时刻蛇女那人还不在场,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吵闹声吵醒还睡梦中的花月朗,一醒来还有些懵圈,没看清这是什么地方,抱着冷砚白的胳膊直起身,“白白,我们在哪啊。”
幸好,花月朗声音很小,周围也很吵闹,这道声音并没有传出去,冷砚白也及时拉住他的盖头,这才没有暴露到众人面前。
花月朗清醒过来才明白这是什么场合,慌忙捂住嘴,轻点冷砚白的胸膛,示意放下他,他自己能走。
冷砚白放下他,一只手牵着他往前走,身后的裙摆拖地。冷砚白时时刻刻注意着身后的动向。
花月朗压低声音,“我自己会注意吗,我又不是你。”
这次的婚礼仪式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冷砚白自己写的宣誓词,自己对着花月朗深情宣誓。
一旁的冷承志脸上很不情愿,但内心还是极其赞许自己父亲的做法。
最重要的是婚礼上每一处都摆放着桔梗花。
冷砚白正准备宣誓,殿外猛然传来笛声,一时间妖群暴动,所有妖捂住脑袋蹲在地上。
“万籁俱寂。”
这一招式一出,周围安静下来,蛇女迈着妩媚的步伐接近花月朗,伸出手正欲掀开他的盖头,“我的小郎君,随我一起加入主上的阵容如何。”
冷砚白抓住他的手往后扯,“本王的人岂是你能染指的。”
他拉完之后嫌脏,用纸巾一遍遍擦拭着。
妖女哎哟一声,“小郎君,也不必这样嫌弃我吧。”
见人这么不识趣,蛇女趁着万籁俱寂的时间石化所有人,控制他们朝花月朗不断逼近,“今天必须将你弄回去,哦对,还有上位的那个小郎君。”
冷承志手听见这声威胁,并没有害怕,反而玩弄着手中的飞镖,“阿姨,您都几百岁数了,别肖想我父帝了,您俩不合适。”
花月朗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胳膊肘戳着冷砚白的胳膊,跟他咬耳朵,“你儿子是不是跟你学的,这么会说话。”
蛇女被激怒,控制着群妖往冷承志的方向移动,冷承志笑笑不说话,转个方向继续看向那些向他的移动的雕像。
在那些雕像即将接近他时,一声怒吼,一个鞭子,雕像瞬间粉碎。
硝烟消散,余音和白虎出现在冷承志身侧。
蛇女见此也不恼,乐呵地笑起来,“冷砚白啊冷砚白,这可是你的妖民啊,你忍心你的凶兽们就这样残害他们吗?”
冷砚白勾唇一笑,召唤出魅月作战,“大可一试。”
冷砚白传声警醒花月朗,告诫他千万不要召唤弯弓。
花月朗召唤出长剑,两人合作起来天衣无缝,蛇女因为法力大减,寡不敌众,被打的连连败退,再加上使用魅月的冷砚白更加狠厉,下手没有任何顾忌。
该死,兔一和白五狐那死小子死哪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
看来,只能使用必杀技,带不回去花月朗和冷承志,哪怕活着回去,白成奇那家伙也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