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得偿所愿 小辫拜师(1/1)
翌日天不亮,郭德纲带着蜕变后栾云平和张云雷来到梅园,熟门熟路来到后院,“师父我来了”
好,先练功。每日例行惯例走一遍,梅葆玖惊讶发现张云雷和栾云平也可以练习了,想必是和了改造液,好啊
练功之后吃早点,小辫是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刚才醒洗澡就来练功了,整个人处于兴奋和新奇状态,但是因为小时候练功没有怎么努力,尽吃糖了,一时之间也找不着感觉
栾云平更是了,大学毕业说的相声,之前没练过啊,这几天虽然突击学了点名词,但对动作还是不会的。
郭德纲看此情况,那就从最基础的开始,现在起45分钟内,你们俩人,跑圆场。
等迟小秋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站在廊下,只看见后院练功场里,2个不怎么年轻的年轻人,一个个子挺高,瘦,一个矮一些,两人你追我赶,在跑圆场。梅葆玖笑眯眯,拿着手机在掐秒表,快了还有3分钟,再跑20个。
迟先生不进去吗?
梅师爷兴致正高,我们等会。说起来您是我师叔啊,还是叫我名字吧
先生,虽然辈份是这样,但无论是年龄、阅历,还是艺术成就,我都是您的晚辈啊,我们可得自己单令啊。
都随你,我也不讲究这个,不如,你把我当成姐姐吧,这样你的徒弟,正好可以叫我师父,我叫你德纲可好。
谢谢姐姐成全,
不过呢,这孩子身高是高了。。。
等俩人跑完,迟小秋一步跨入院内,口尊师爷,对梅葆玖行晚辈礼,“迟团啊~”
“师爷,您这是折煞我,还是叫我小秋,就是这位要拜我吗?”
是啊,之前视频都发你了,你看行吗?
孩子,你这唱是跟谁学的?
回迟先生,我这是看您的视频,还有就是找陶阳请教的发声位置
姐姐,陶阳就是现在麒麟剧社的,之前是那个京剧神童,现在赵麟童亲授,唱老生了
傻孩子,你跟老生学青衣的位置,能有好吗。。。我听说你之前身体不好,有什么后遗症吗?
先生,我已经好了。
成吧,德纲,教教看吧。
张云雷扑通跪下,谢谢师父
“你起来吧,还不是师父呢,先叫老师吧,我看你刚才在跑圆场呀,你跑的是男步啊?我教给你们男步和女步吧,你们每天练2遍。”说着看向栾云平。“先说女步。”
女性跑圆场,开始时左手叉腰,右手单山膀,右踏步,目视左前方。起步时右脚尖微向外撇,勾脚面向前迈出,脚跟先着地,随即压脚掌满脚着地,同时左脚跟踮起,顺势左脚迈步向前跑。
张云雷跟着我举起左手,用手背掐腰,右手拉山膀。对,先出右腿,脚跟着地,然后左腿。走起来。
错了,你抬头,对,上身不能动
下面步子太大,膝盖要并拢。你不是O形腿,为什么不能并拢。拿你手机出来,夹在膝盖中间,不允许掉了。
这样你步子是不是就不可能大了,会了吗?会了就收了,栾云平看懂了吗?你来一个。
谢谢先生,我试试
小辫你仔细看,看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只见栾云平磕磕绊绊的走了5-6步,并无什么差错。“小栾学过?”
先生不曾学过,您刚才廊下就看到了,我没有基础。
那你倒是有天赋的,就是年纪大了。强身健体,用在相声上是够了。
是的先生,我就是想减减体重。
好,既然你们都挺用心的,我把男性跑圆场也交给你们
开始时左手端拳,右手单山膀,左丁宇步,目平视。起步时左脚尖微撇,踹脚跟,勾脚面向前迈出,脚跟着地,随即压脚掌满脚着地,同时右脚跟稍踮起,随之向前迈右步,双脚交替逐渐加快前进,
你们试试。张云雷栾云平没有犹豫,对他来说男步比女步走起来更顺利点
你们记住,跑圆场时,两腿膝盖不能僵直,上身不能乱晃。如果觉得上身晃,就是核心力量不行,要练。
“有人问我为什么我圆场那么好看,自然,洒脱,其实我那会天天要跑40分钟。”
“姐姐,您看能不能给孩子们走一个?”
可以,你们跟我走一个吧。一晃40分钟过去,只见迟小秋是面不改色,气不涌出,就跟没事人一样,反观这俩小徒弟,都趴地上了。
“老师/先生,原来我们之前跑的都是错的,难怪我看师父跑的不一样,为什么师父和梅师爷都不说呢?”
你们又不上台,就当跑步,有什么不行的
好啊德纲,你惯会偷懒啊,让我教你徒弟
姐姐,现在他们也是你徒弟了。
不着急,先跟几年吧。
小秋,程祖当年,有我父亲亲授的《贵妃醉酒》,你学吗?
多谢梅师爷,我师父对程祖十分崇敬,他没有能学到这出戏,如果知道我有这机会,一定十分高兴。
不用客气,一切都是因缘际会,
迟小秋心里明白,没有收徒,也没有传授,
孩子把你准备的东西给小秋吧。张云雷从房内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双手递给迟小秋
“老师,这是我的拜师礼,您收下吧”
只见一粉色的册子,1992年,纪念艺术大师程砚秋逝世三十三周年,王吟秋专场演出,戏单
迟小秋神情激动,满怀想念,思及恩师的无辜离世又悲从中来。拿着这代表王吟秋先生成熟阶段的艺术名单,一时无语凝噎。
这戏单竟然还有留下来的。谢谢
张云雷赶忙躲开,郭德纲说道“姐姐,不至于,这是孩子对爷爷的孝心。”
当天下午,郭老师和栾副总回到正乙祠戏楼,小辫儿没回来。想起前一晚张云雷说的话,杨九郎明白角儿已经拜师了,被留下了,一方面事替他开心,一方面也有些孤单。
想到这里,杨九郎找到高峰,“高老师,我想求您件事儿。”
九郎,稀客,什么事?
高老板,我想学板。
九郎你可从来不使啊,学了干嘛?
高老师,我不能永远缺这块,我要学,我还要学好,学精,请您指点我,行吗?
这没啥不行的,我有个四徒弟,你要是不怕丢人,找王昊悦学呗,还有不明白的找我,我微信你有吗?
有的有的,谢谢高老师。我4天后,出去了就找他,现在也联系不上。
高峰看着这个走远的前学生,笑着摇了摇头。。。
要说这几天封闭训练的好处,其实,大伙都在基本功上有了进步,有的还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也有拜名师的。
唯有郭麒麟和阎鹤祥,还是没有找到原来的感觉,毕竟郭麒麟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融合,孟小冬又是飒爽英姿,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巾帼。总是很难找到郭麒麟反串“大小姐”的哪种状态
“哥哥,我好像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状态。没有相声舞台的感觉”郭麒麟有点内疚地和阎鹤祥说道。
没关系,我陪你慢慢找吧,你都离开相声舞台那么久了,而且你不是说,你对老生感兴趣吗?要不你学一段时间老生,我们也可以多个活,小辫儿不是去学程派了吗?到时候,你老生我花脸,我们编个新节目啊。
郭麒麟本就是个通透的,既然做不到就先放一放,不如先学戏,等找到感觉了,要登台还不容易吗?想到好几年没有商演了,也是时候写几个本子了。
一念至此,“哥,你最近也可以想想本子,我们创作几个,商演用啊”
“少爷,您放心我这有不少,等您想清楚了,随时叫我,我也不出去旅游了。”
旅行好,可以暂时放下一起,哥,我以后每年也要去旅行,然后我们选一个地方见面,再各自回北京,好吗
不用那么麻烦,你去哪里,我骑车来找你就行。其他你不用管。。。
他哥还是那么会说情话啊,可惜是个单身狗。
第七天的下午,课后
郭德纲正说着最后的结束发言
“大家一会原地解散,晚上有场的,直接过去,反正都是底角儿,不耽误,回去队里之后,把业务抓起来,每月的考试还是在,你们都考试通过之后,就是你们队的倒二,一直到开场,他们是没有小园子的机会了,不合格就没有饭,你们今晚在北京的,都通知到。
外地演出的,你们也别闲着了,各自经纪人都安排好车票了,第一时间开会。郭麒麟跟我走,其他人自己走。”
栾云平开车,爷仨一起回到玫瑰园。
大林,当着你平儿哥哥,你说说,你想干嘛。这几天我看,你也都想明白了吧。
爸爸我还是想学戏,老生
郭德纲面无表情不言语,栾云平见状噗嗤一乐,师父我说了?“大林,你这个事,师父已经给你办了,明天去见老师,要收你,你就拜师。”
平儿哥哥,你说的是哪位老师?
(????)??嗨,爷爷给你求的,杜镇杰老师,另外还有天津的张克老师,其他的老师也都可以试试,你先学这二位吧。
谢谢爸爸,我去给脑袋说一下
平儿,你一起学吗?
栾云平犹豫着,一方面自己身兼数职,没有时间精力兼顾,一方面还是想和高峰说相声,要是只是培训一阵子,是可以安排,票一场也可以,专职就有点犯难了
师父,我学是想学,但是我这些事,还有高老师,我没想出办法。您说呢?
你去躺着,郭德纲指了指一旁的贵妃榻,又把窗打开,9月的北京,正是钓鱼台落叶堆成秋的时候。从二楼望去,玫瑰园也有种植一些银杏树,正变金黄。秋风吹过,银杏叶好像孤傲的黄蝴在风中摇摆着。
平儿,我爱你,和爱郭麒麟一样,你我18年的父子情
让你做副总,让你管这管那,是多事之秋的万不得已,你追求的我一直不曾给你。
如今的天下,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孩子们有孩子们的天空,我们有我们的。我私心来说,不想和你分开,还想我们爷俩可以一起唱戏,说相声。
第一,你手上的工作,我会让董事长安排,除了1队队长,其余尽快交接。这个你是否认可?你先不用回答。
第二,高老师爱相声,爱演出,但是他也爱生活,我可以安排他一年演半年,另外半年让他去陪家人,自己去旅行。只有出去了,才能写更好的本子。这个你是否认可?
第三,你已经30了,你心脏一直不好,胃也不好,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但我不想让你身体又因为工作而坏了,之前我是没有能力,没有办法,只能靠你牺牲,现在我可以让你一直干你想干的事情,同时,我不希望我们爷俩分开太久。
第四,我的节奏也可以为了你调整,我之前想的是一刀切,我就唱戏了,只有大节日才演一场。但我现在想的是,半年唱戏,3个月相声,中间夏天3个月,我们去澳洲避暑,旅行什么都行,带上老高。
第五,如果郭麒麟、小辫都伸了京剧这条腿,小孟孟我也会给他找评剧老师,到时候小辫也一起学。我不指望他们真的能登台,但我希望他们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就从你身上开始。
当然,你别给我四处嚷嚷,那么多徒弟我可不能都管,我只能管你,明白吗?
师父,您这想法怎么没露过,首先,您说的工作交接,我没有意见,感谢师父师娘。也有那些衷心的,喜欢干这摊事的徒弟在,师娘认人,她安排就好。
高老师,如果按您说的,半年他差不多过瘾了,仨月避暑,仨月自己玩,想必事乐意的,下来我问问他。
我这身体,确实仗着年轻,您那药确实治好了,还得靠自己保养。其他您说的,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高老师我当面和他说
“你要和我说什么?”高峰从书架后面闪出来,平静说道
“哎呦,我的角儿,吓我一跳,您怎么在,”栾云平一激灵从榻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