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 章 中海迷糊 没有自觉(1/1)
傻柱啃着自家亲妹妹手抹酱汁窝头,咂摸着味道,尝试解析酱汁的秘诀,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愿意去想为什么亲妹妹不给自己酱驴肉吃,而是只给抹了一把酱汁,有就不错了,用建设的话讲,要啥自行车啊?
相比于傻柱,一大爷这边则是幸福了很多。
一大爷现在正一口小酒一口驴板肠的吃着,一开始吃的还挺开心,可吃着吃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嘀嗒嘀嗒的落在了酒杯里,也不知道一大爷的角度怎么就找的这么准,一滴眼泪也没掉桌子上面,全被八钱杯给接住了。
举杯一仰脖喝了杯中酒,原来眼泪是咸的,混在酒里是这种滋味,又苦又涩好难喝!
想着自己养老第一人选掏光了自己家底,想着自己养老第二人选对自己不着调的话语。
自己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才使得自己这个八级钳工沦落到如此地步?
又满上一杯酒,叼了口驴板肠,这玩意可真好吃啊,还是自家老伴有福气啊。
看着自己老伴红润的脸蛋,闻着鼻尖若有若无的茅台香气,他也想喝。
尝试的对着自己老伴说道“老婆子,你说我现在对张建设好还来得及吗?”
“怎么着?现在想改变主意了?”
“嗯,我感觉我那两个不太行,你看张建设这小子对你这么好,我是你老伴,我设计设计,拿捏那小子应该问题不大。”
“什么?设计?拿捏?”
“对啊,我得想想办法,让那小子跟我一条心,到时候咱俩都住他那院子里去,让他帮忙照顾咱俩和聋老太太,有他媳妇娄半城的闺女帮衬着,咱以后的日子差不了。”
说完了还滋溜喝了一口酒,感觉自己的计划很是满意。
刚要去夹筷子驴板肠,就看到一只手就把盘子抄走了。
“老伴,你干嘛?我这还没吃完呢。”
“吃个屁,老东西毛病又犯了,还想着算计建设,还住到建设小院里去?
我看你是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给你点好脸色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信不信我自个去建设家里住,饿死你这个老东西,还吃板肠?美得你!”
说完端着盘子就去了厨房。
一大爷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还有八钱杯里一半的酒,没有了酒菜那也得喝了,可不能浪费了。
自己真是喝多了开始胡说八道了,不知道有了儿子的母亲有多强横?
都怪张建设那小子炖的驴板肠太他么香了,都给自己香迷糊了,这才在老伴面前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计划估计没戏了,板肠还吃不着了,找谁说理去。
郁闷的咂摸一下嘴里的味道,有心想跟自己老伴求个饶,还没等开口呢,就被一大妈瞪了一眼,回屋睡觉去了。
一大爷现在是一点辙都没有,不敢说不敢骂的,自打张建设回到四合院,自己这个夫纲就没振过。
得了,凑合过吧,活一天算一天,等哪天饿死了,下去找老贾聊聊天,问他怎么教育儿子这种貔貅性格,光吃不拉的。
再去找何大清问问傻柱的性格是怎么培养的,这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老小子是寡妇爱好者,儿子是寡妇制造者,这父子俩,绝了。
哦,对了,何大清还没死呢,现在还在保定府呢,那算了,睡觉吧。
一大爷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悄默声的回屋睡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害怕吵到老伴,否则明天就是光吃棒骨儿了。
张建设家里倒是夫纲大振,娄晓娥吃了大补之物,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内心火气升腾,看见棍子都想耍两下。
“建设,热。”
“哪热?”
“你看看。”
“发烧了?”
“讨厌。”
“这样呢?”
“不管事,今天我要扎一个小时的马步。”
“那你要缰绳吗?”
。。。。。。
过了一个小时。
娄晓娥满脸汗水的结束了今日练功,气喘吁吁的问道“建设,听说以前那个游街的是不是就是这样式的?”
“我不是骏马吗?”
“都一样,嘿嘿,像不像?”
“等等,我有一好招式。”
“什么招式?新的?”
“当然,你去过乡下吗?就是村里有养狗的人家,一到春天。。。现在看不见了。”
“这刺激也太大了。”
“小趴菜这就歇菜了。”
娄晓娥无力的摆摆手“投降了,认输了。”
“那我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这可是你说的,感受恐惧吧!”
。。。。。。
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张建设才满意的搂着媳妇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还是在系统签到声中醒了过来,今日签到“活珠子一吨,十八天毛鸡蛋一吨,成型毛鸡蛋一吨。”
“你这是没东西给了吧?最近不是臭的就是带毛的?”
“。。。。。。要饭的还嫌饭馊?”
“你牛逼!”
看着怀里白皙滑腻的美人,先起来把驴汤熬上,再回来做早操,都怪小雨水昨晚上把驴汤都给喝干净了,害的他早上还得重新做。
光着膀子穿着一条秋裤,刷牙洗脸做早饭,驴腱子驴肚板肠切吧切吧放在锅里熬上,酱豆腐韭菜花芝麻酱放边上,想吃什么自己加。
收拾好后也就过了二十分钟,驴汤小火炖着,麻利的回到卧室,晨练开始。
一早上都在娄晓娥哼唧哼唧的声音中度过,成就感拉满。
也就四十来分钟,傻娥子都高兴的好几次了,最后为了不耽误吃早饭,只能让媳妇微微低头。
张建设是心满意足精神焕发,娄晓娥也是艳光四射媚态天成。
小两口喝着驴汤吃着驴肉火烧,傻娥子对金钱肉的功效,很是满足。
感觉自己的功力又上涨了一点,都能四十分钟解决战斗了,这是以前都不敢想象的。
张建设看着傻媳妇一边吃饭一边傻乐,不屑的撇撇嘴,不知道我让着你呢,一点自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