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换个部位嘬(1/1)
“这是什么?”。
洛卿恬温热的指腹停留在男人大腿根处。
傅璟尘神色微僵,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大掌从裤子口袋里取出她摸索的东西,缓缓放在她手心。
“是这个”。
洛卿恬瞳孔逐渐放大,打量着手心的东西,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上面全是外语,还真别说,设计感很强。
女孩还在继续打量小盒子,纪允彦倏地一下站起来,看着他俩。
“傅璟尘,你禽兽啊,居然随身带着tt”。
女孩这才回过神,原来这是……
她鼓起腮帮子撇过头,悲不自胜。
“傅璟尘!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为什么来参加晚宴要带这种东西,是不是背着我找别的女人了!”。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解释着:“上次你闹脾气回娘家,我穿的这个裤子,放里面忘记取了”。
女孩缓缓转过头,狐疑的盯着他,回想起上次回娘家,他当真说过,他带了这个。
一瞬间喜笑颜开,她的情绪永远都是这样,会因为傅璟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而波动。
沉矜几秒后,女孩又垂下眸子,嗓音软糯,仿佛在勾他的心魄。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男人双臂将女孩抱的更紧,下巴放在她香肩上,骨节细长的手指操作着游戏。
仅仅几分钟,带领团队取得了胜利。
纪允彦不屑的撇撇唇:“我是没用心打,想让你在妹妹面前秀一波操作而已”。
傅璟尘勾唇轻笑,想逗逗他这个和小甜甜一样,还没长大的大舅哥。
“拿手术刀的手操作起游戏,也不过如此”。
纪允彦气的脸红,却没办法反驳:“不打了”。
傅璟尘和洛卿恬相视而笑。
“快十一点了,宝贝你该休息了”。
话音刚落,纪允彦抬手关掉灯:“眼不见为净,你们俩睡觉最好安分点,晚上不要吵醒我”。
傅璟尘缓缓躺下,大掌扯过女孩小腰,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双臂抱紧。
呈现一个大熊抱的姿势,两人心跳逐渐变换成相同的频率,跳动着。
虽穿着厚厚的衣服,但对方的身材曲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女孩脑子里满是傅璟尘那张俊脸,渐渐睡着。
半小时后,傅璟尘刚刚进入睡眠,脖子上一抹刺痛感袭来。
他怕吵醒纪允彦,强忍着疼痛,打开手机照射在黑暗的空间。
垂下眸子,如他所料,身上趴着的女孩在嘬他的锁骨。
大掌轻轻将她往下挪动,但几秒后,她又巴巴的将小嘴凑到他锁骨的位置,继续吸吮。
白嫩的小手还紧紧抓着他领口的衬衫布料。寂静的空间里,甚至能听到她的声音。
傅璟尘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自己连哄带骗娶来的老婆,还得自己受着。
怕叫醒她会有起床气,只能一直这样忍着。
好在过了几分钟,女孩停下动作,均匀的睡去。傅璟尘这才安心睡着。
第二天清晨,傅璟尘一如既往最早醒来,脖子上的疼痛感持续存在。
打开手机相机,那抹鲜艳的殷红的瘀痕格外明显。
纪允彦睁开朦胧的睡眼,扫了眼傅璟尘,态度慵懒:“妹妹吸的?你们俩真会玩,这样不小心吸到大动脉命可就没了”。
傅璟尘:“……”。
洛卿恬也逐渐清醒,对于自己种下的殷红草莓,心虚的目光闪躲。
傅璟尘又打了萧辞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还好牧泽接了电话,即刻赶来,让保安开了门。
“刚刚才得知的消息,昨晚萧辞开你的车出了车祸,现在在重症监护室,听医生说,好像失忆了”。
洛卿恬蓦地一震,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小手攥紧男人袖子:“昨晚我如果喝了那杯有安眠药的果汁,而你着急开车送我回去,那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就是我们了”。
男人安抚性拍了拍她后背,从容不迫:“应该谢谢允彦的冒失,救了我们一命。你也不用过于恐慌,最近除了上学,哪也别乱跑”。
女孩糯糯的点了点头。
回到璟园,洛卿恬拿过换洗衣物进了浴室,而傅璟尘则是坐在沙发上,和牧泽了解最新进展。
牧泽:“我现在在医院,据萧总的男朋友所说,是一个孤儿因患有心理疾病,负担不起医药费,想自杀了为其他几个好兄弟讨要点补偿金”。
傅璟尘眉头轻皱,思考片刻后,开口:“这些话一听就知道是表面说辞,昨晚的种种迹象表明,对方是冲着我或者甜甜来的,这件事务必快速查清楚”。
牧泽应了声,准备挂掉通话。
傅璟尘接着说:“等等,集团有一个副总离职,你去人事那办手续,直接顶上”。
电话那头的男人愣了几秒,才回过神:“傅总,我只不过是一个跟在你身边的特助,哪能担此大任,你还是另寻有能力的人顶替……”。
傅璟尘勾唇一笑,他知道牧泽喜欢陆滢,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孩,牧泽那几百万年薪也算是万里挑一的良人。
但对于陆滢,拥有皇室血脉,还是顶级豪门,牧泽自卑也是有道理的。
所以是时候该给他升职了。
“牧泽,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的能力我都看在眼里,你帮我办这么多事儿,甚至没有一个副总能全数做到,所以,不要这么妄自菲薄”。
牧泽捧着手机的手微顿,沉默良久后:“谢谢”。
十分钟后,洛卿恬洗完澡,换上干净清新的衣物,头发蓬松,那张小脸泛着层层红润,惹人怜惜。
她故作可爱,扯着傅璟尘袖子撒娇:“这都九点多了,课都上一半了,我今天不去学校了可以吗?”。
男人出乎意料居然答应了她不合理的请求。
“不去学校也好,今天我去和牧泽调查车祸事件真相,这次你可别偷跑出去玩儿,指不定那些想害你的人现在就埋伏在璟园外”。
女孩垂着脑袋,嘀咕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孰轻孰重我当然能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