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神秘信(1/1)
芈柯点了点头,“倒是不用担心,虽然我的医术在圣女之下,但我有我的方法。”
谢丞之点了点头,想起之前的事情,“说起来那次你让我吸你的血,是为什么?我的血不是能解毒吗?”
他说的正是之前抓云景的时候,云景放出瘴虫,芈柯却咬破手指让他吸血。
“这瘴虫产生的雾气被人吸入会很严重,你之前没接触过,即使有蛊王,也没办法控制这雾气在身体里的蔓延,我从小就试蛊炼蛊,自然没问题。”
谢丞之点了点头,难怪阿柯会突然将咬破的手指头递过来。
然而接下来的这两天,谢丞之简直是苦不堪言,芈柯煮了许多奇怪的东西给他吃,美其名曰是滋养身体,然后拿着谢丞之的血喂蛊王。
“不是吧,这么怪的东西是什么啊?”谢丞之的哀嚎声响彻酒楼,看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补品。”为了找到危云兴的线索,芈柯知道谢丞之为自己受苦,虽然很讨厌喝药,可每次还是一口气喝完。
就连赵远林和顾知意都捏着鼻子离得远远的,同情地看着谢丞之灌下这碗汤药。
谢丞之熟练的拿起芈柯手中的梅子糖放入嘴中,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终于压下汤药的苦。
“明天又要去王府了,我到时候在王府等你们。”本来索佳也想来的,可是芈柯不准,且让她暂时不准告诉索佳这酒楼的事情。
顾知意只能每天出来找他们,恭亲王在知道她是来找芈柯他们,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她千万小心。
她自然是知道谢丞之和芈柯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他们过来是为了找一个叛徒,想着皇叔也是担心他,便嘴里答应着。
“嗯。”芈柯想着顾知意在王府的话,他们也好有个照应,更何况他知道恭亲王并没有完全放心他,如果有顾知意在必定妥当些。
不出所料谢丞之再去王府之后,蛊王再次变得无精打采,谢丞之想到又要喝补药打了个冷颤。
经过两次的治疗,索佳的病情果然好了许多,恭亲王也没那么戒备他们了。
也愿意替他们引荐这些达官贵族,使得他们成为京城的热门话题,不断有人约芈柯,见面或者治病的都有,芈柯都是选择性的见他们。
就在谢丞之都以为事情会如他们计划的那样发展的时候,他们却突然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
“这信是谁拿来的?”芈柯仔细问着小武,上面未署名。
“不知道,下面的人拿上来的,我问他们,说的是一个小孩拿过来的,说是交给掌柜。”小武也摸不着头脑。
“先打开看看呗。”谢丞之看芈柯眉头紧皱,拿过信便拆开。
芈柯本想抽回去,没来得及伸手便被谢丞之打开,信中的粉末顿时撒了出来。
谢丞之不小心呼进去了一些,他抬头看向芈柯,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封普通的信会暗藏玄机。
“啊,少爷,你流鼻血了!”小武的惊呼声传来。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头好晕呢,谢丞之想告诉小武,没什么问题的时候,天旋地转地晕了过去,他都做好了迎接摔倒在地后疼痛的感觉。
然而自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太好了,自己没有摔到地上,他想努力睁开眼睛看是谁接住了他,映入眼帘的却是芈柯慌张的脸。
别担心,我没事,这是谢丞之想说的话,可是还没说出口,谢丞之便陷入昏迷。
“芈柯公子,怎么办,少爷晕倒了,这信里有毒,怎么办?”小武慌张地询问着芈柯,这要是出事了自己怎么给老爷夫人交代。
芈柯的心如同坠入冰窟,沉甸甸的拽着他坠入深渊,如果能回到过去他绝对不会把这信给谢丞之。
他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将血滴入谢丞之嘴里,使劲挤着指尖血,心里着急地发狂。
可是谢丞之依然毫无声息,小武焦急地看着芈柯的行为,不敢上去阻止,少爷生死难料,唯一能帮忙和信任的也只有眼前的芈柯了。
“去把书案上的竹管拿来。”芈柯赶紧命令着小武。
小武慌里慌张地奔向书案,找到竹管马上递给芈柯。
芈柯打开竹管将谢丞之有伤口的手放进去。
随后将谢丞之抱起放在榻上,静静等着。
小武站在旁边不敢出声,虽然不知道芈柯在等什么,直到他看见少爷露出来的皮肤之下有东西在游走,他捂住嘴巴以防惊吓之声溢出。
刚刚那是竹管里的蛊虫吗?小武不确定这是好是坏,可是少爷十分信任芈柯,而芈柯公子刚刚也很紧张少爷的状态,应该不会害他的。
谢丞之悠悠醒来,身体感觉十分疲倦,浑身无力,心口还十分闷,他试图发出声音,却被自己吓了一跳。
“小……小武,”声音沙哑无力,宛如垂暮老者,“阿柯……阿……”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谢丞之费劲的发出声音,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自己拿着一封信吸入了粉末。
真是该死,又是这莫名其妙来的粉末,上次让自己失去内力,这次把自己搞昏迷。
芈柯突然出现在他眼前,见他醒过来,赶紧扶起他。
“还好你在这里,也不知道小武干嘛去了,都不在这守着。”谢丞之虽然被突然出现的芈柯吓到,不过还好他在,让谢丞之安心许多。
“先别说话,喝点水。小武去煎药去了。”芈柯赶紧递给他一杯温水。
谢丞之正想说喝水,这正逢时宜的水让谢丞之边喝边递给芈柯感激的眼神。
等等,煎药?那岂不是芈柯又准备了一堆奇怪的汤药?
谢丞之喝到嘴里的水突然不香了,带着一种汤药的味道在他味蕾弥散开来。
芈柯看着谢丞之脸皱成一团,甚是有趣,轻笑一声。
“别担心,这个药没那么苦。”
谢丞之怀疑地看着芈柯,问道:“真的?”
看到芈柯确定的点了点头,谢丞之眉眼这次啊舒展开来。
“不过那封信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有粉末,上面写的什么?”谢丞之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要不然自己这不是白受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