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 章 超负荷病(1/1)
索隐:……..
你说啥都对,我自己锁自己玩……
嗯?等会……小弟弟身上怎么趴了个……人?
林昱雪微眯眼睛看去,模糊的视线里,越看越像个人。
林昱雪当即不乐意了,一手提着酒瓶,一脚踩着酒箱子,指着索隐上面的‘人’,摇头晃脑的凶道: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不许你亲帅弟弟!”
趴在索隐身上的人:………
早知道特么烂厂里了……
索隐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剧场了…..
这特么哪来的人?你怕不是把脑壳喝坏掉了吧!
等等…..都说狗能看见人看不到的东西……
仔细一想…….细集恐思,索隐不自觉的后背发凉……
但扭回头,当看见脑门上的机械臂时,整个人无语住了…..他的沉默简直震耳欲聋……
放过我吧,求求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侮辱我了?
而在林昱雪的视线里,那悬停在索隐脑门上的机械臂,在醉酒又没带眼镜的状态下,看过去模模糊糊的就像是一人趴在索隐身上。
而且,她始终坚信自己,那就是一个人趴在索隐身上…….
俏脸上醉醺醺的,眼睛眨巴眨巴都快睁不开了,仿佛随时都要睡着一般。
提着酒瓶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这一看,酒都清醒了几分。
猛拍大腿:“原来是臂哥啊…..认错了….不好意思嗷。”
林昱雪瞥了眼索隐,邪魅一笑:“看不出来,原来臂哥也寂寞啊,要不一起喝点?”
在震惊索隐一百年的眸子里,只见林昱雪拍了拍臂哥坚硬的臂膀,自信说道:“姐先自罚一个…..看姐给你旋一个!”
林昱雪二话不说,俩手举起红酒瓶,一个小旋风,那瓶子里红酒搅成一个漩涡咕噜噜的仰头就干了。
一瓶下肚,林昱雪满足的打了个酒嗝。
“怎么样,够爽快吧。”
机械臂:……..
索隐:………
其实…….大可不必……..
女人喝醉了难道都是这样嘛?
跟谁都能吹?
索隐淡淡看了眼臂哥,满脸诧异。
不是人……也行?
“你先别吹了,给我解开行不?”
索隐看着发癫的林昱雪,目光幽怨的开口。
林昱雪掐着蛮腰,挑了挑眉:“你陪我喝酒,我就给你解开。”
索隐犹豫片刻:“喝喝喝!”
豁出去了!
“嘿嘿嘿…….”林昱雪一边傻乐着,一边给索隐解开。
然后俩人并肩席地而坐,索隐看着不拘小节的林昱雪,完全没有了之前优雅气质,也不顾形象,也不顾坐姿,衣服乱七八糟的遮住娇躯,微醺的状态下反而显得更是欲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此时大大咧咧的林昱雪弄的索隐倒是腼腆起来,怯怯开口:“我…..以前没喝过酒…..”
“那就算是第一次喽?那感情好啊,第一次都给姐姐了,来,姐再给你旋一个。”林昱雪二话不说,抄起一瓶,仰头就是干!
“哎哎….不用旋……”索隐眼睁睁看着,拦都拦不住,无奈道:“唉….你慢点喝,都洒出来了……”
没一会,林昱雪甩掉手中的空瓶子,又抄起一瓶直接起开递到了索隐面前。:“给,给姐旋一个!”
“我….我不会…..”索隐颤颤接过红酒,心虚的看了看四周,最后视线落在机械臂上:“话说,咱俩在这喝酒…..真的好吗?”
索隐这一提醒,让林昱雪意识突然清醒了几分。
是哦!以前也没这样干过……
“应该……没事吧……”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机械臂。
机械臂:???
合着搁那点我呢?意思我碍着你俩了呗?那我走?
只见机械大臂嗡嗡的开始回收,气呼呼的就缩进了天花板里。
林昱雪扭头看向索隐:“喝吧,一大老爷们还磨蹭啥呢。”
索隐哦了一声,尝了一小口,有点涩嘴,但也不是不能喝。
于是,仰头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林昱雪俏脸挂着一副慈母笑,眼巴巴的看着。
索隐才下了三分之一就实在喝不下了,感觉肚子胀的厉害。
“怎么样,得劲不?”林昱雪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就像渴望得到共识一般的赞赏。
索隐擦了擦嘴:“还行。”
“……..就……没了?”
“嗯…..挺好喝的。”
“我就说吧,这玩意到嘴里贼得劲!”林昱雪拍了拍索隐肩膀,兴喜说道。
“就是没有下酒菜,喝着有点干巴。”索隐看向林昱雪,沉声问道:“要不你跟我讲讲…..关于这个病吧,就当下酒菜,便喝边聊。”
林昱雪抱着酒瓶愣了一下,忧郁片刻开口道:“这个病叫负荷病,全名五脏超负荷运转病。顾名思义,五脏六腑因无时无刻超负荷运行,而不堪重负快速消耗体内端粒酶,最主要症状就是….加速衰老,寿命减半。”
“寿命减半……..”索隐若有所思,疑惑问道:“为什么有种病?每个人…..都得了吗?”
“是的,雾岛内的每……”说着,林昱雪突然抬头看了索隐一眼,那清澈眸子里依旧充满了期望,低下头继续说道:
“雾岛内的每个人类体内都有,无论是暗能者还是普通人,无一例外。区别就是,普通人寿命平均只有九十岁左右,减半也就只能活到四十多岁,基本不会超过五十岁。”
“而暗能者每升一级寿命也会随之增加五十岁,但等级越高减半的悬殊就越大,按人类天花板最高等级夸克级来算,原本能活到五百岁,因为这个病导致减半,就只能活两百五十岁左右…..”
林昱雪仰头喝了口酒漱漱口,:“你想想,一个人能成长到夸克级,那在雾岛基本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本有五百年的时间可以去享受人生,而却因为这个病导致直接少活了两百多年,那些大佬比谁都想找出根本的原因,想破脑袋的想治好这个病。”
“那人为什么会得这种病?这种病又是从何而起的呢?”索隐喝了口酒问道,还是有些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