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1)
傻柱回到家时,何大清正在睡觉,开门声惊醒了他,睁眼看到傻柱,就坐起身来,把傻柱叫到身边。“傻柱,下午老易过来把钱送过来了,跟我说这些年不把钱给你是怕你把握不住自己,怕你学坏了。”傻柱顿时大喊“我学坏?我把握不住自己?我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他怎么不怕我学坏?真的去偷去抢了,那算不算学坏?”何大清说“敢,男人可以穷,但是不能没了志气,你要是敢偷敢抢,我就打断了你的腿。”傻柱说道“你都去了保定,不管我俩了,怎么打断我的腿?”何大清沉默不言,好半晌功夫,才继续说道“我上午去找娄董,没找到,找当时的王主任,也回老家了,老易说你接班的事是因为当时年龄不够,才拖了两年。”傻柱说道“那为什么别人不够年龄可以接班,我就必须到了18岁才行?况且你提前都安排了,为什么你一走,这事就办不了了?”何大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确实不是个有主意的人,不然也不能抛弃两个孩子跟寡妇去了保定。当初被白寡妇一番表演,就抛家舍业,留下两个还不能当家理事的孩子,去养活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几个孩子,就为了心中的那点小九九。下午易中海一通忽悠,又觉得老易也是为了傻柱好才这么做的。现在傻柱提出来的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低头沉默不语。父子俩就这么干坐着,直到院子里的人都吃完饭,招呼着开全院大会了,才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家家户户都拖家带口的挤坐在院子里,傻柱苦笑一声,这是来看戏了,还是个来开会的。以往开会,都是各家出一个人,有重要的事,还会提前通知,要求每家出来当家理事的,别到时候,出来的做不了主,做主的不出来。三个大爷已经就位,傻柱和何大清坐在三个大爷的对面,就听见二大爷开口说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开会。今天我们开会主要的事情就是何家和易家的事。大家都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大爷你说说吧!”一大爷站起身来,看向院子里的人,发现人都在,那就更利于他的表演了。他阴沉着脸,说“我搬到这个院子里十几年了,老住户们都知道,我易中海不是贪小便宜的人,更不会无中生有,相反,我是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可是,有人不理解,还误导了老何一家,对于这样破坏团结的人,我们应该好好的教育他,不能让他一人成了我们院子里的老鼠屎,坏了我们先进四合院的荣誉。”劳苦功高的感觉被他演的活灵活现。二大爷今天这个会就是想把易中海拉下来,怎么能让他这样模棱两可的把事情圆过去,当下即问道“那老何寄过来的钱,你为什么不给傻柱他们?还有,如果老何不回来,谁都不知道还有这事,你怎么解释?”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说道“当年老易不声不响的一走了之,我也是怕把钱给了柱子他就学坏了,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当然,谁都没有说这是我不对,我想的太多了,怕传出不好的影响才这样的。”傻柱听了悲愤交加的说“当初我爸走的时候,你说的我接不了班,我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每天去打打零工挣回来点口粮,这才没有饿死,你现在说一句怕我学坏,就想把这事遮掩过去,我爸认可,我不认可。我那两年受的罪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如果没有这些安排,我认了,我和雨水就是可怜的没人疼的孩子。但是我爸明明安排好的事,你却横插一杠子,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让我一次次的求你,我不否认,你和一大妈这几年照顾了我们很多,我感谢,但是,你把所有的事瞒着,瞒着我,瞒着我爸,瞒着所有人,是什么道理?”所有人都在小声的讨论着,易中海脸黑的就想锅底灰,这时聋老太太从后院走了出来,一步一个拐杖声,院子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大清,柱子,老太太说句话,你们听听?”何大清和傻柱点头,就听聋老太太说道“这个主意是我给中海出得,我这些年见了太多年少轻狂,不知所谓的人,下场不可为不惨,可是我又怕柱子接受不了,就跟中海商量,有事的时候在拿出来,柱子结婚,雨水出嫁,这就都有了着落,就当是我们给你存起来的”,傻柱还想再说,何大清拉住了他,不让他继续说了。站起身来说道“老太太,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钱,老易还给我了,我把钱一分两份,傻柱和雨水一人一半,他们自己支配,前些年受的苦,就当作是他们积的福,从现在开始,都不提了。”
二大爷想着不能让易中海就这样轻松的过关了,他还想把他拉下来,他顺而进位坐坐一大爷的宝座,就说道“老易,你说你这事办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这可有失了你一大爷的身份。”易中海愤恨的眼神直视着刘海中“老刘,话别说这么满,我怎么做事还不用你来说教。”二大爷还想继续说,就听聋老太太敲了敲拐杖“都少说两句,事情现在都明白了,大清和柱子也不再追究了,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这件事了,你们三个管事的,以后做事想通透些,跟大家伙把事情说明白些,也就没有这样的事了。”说完老太太回后院,易中海和一大妈紧着上前扶着,向后院走去。二大爷没有达到心里所想,正气愤呢,这话不让人说,那你别做啊,做了还不让说,哼,你也就这样了,老易。三大爷如同没事人一般,整场都没有说一句话,到了这会,才说道“车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散会吧!”说着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在兜里一揣,背着手往前院走去。大家伙今晚戏明显没有看够,这会都不愿散去,都在那相互议论着,久久都不愿散去,实在是有人冻的受不了了,才一个两个陆续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