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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死灰(1/1)

天光大亮,玲珑公主被几个婆子强行押上马车,胡贤妃站在一旁又气又急又心疼,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不想再追究。

大家都是聪明人,明知道此事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但是没有人敢违逆圣意。

玲珑公主看着木云的帐篷方向,眼神中杀意腾腾,胡贤妃连忙低声安抚:“我儿放心,母妃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回宫躲一躲,等你父皇的气消了,大靖朝还是无人能出你我母子左右。”

没想到玲珑公主听到此言,心中更加怒意难平,礼王那个废物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她虽然有男性特征,却只能当一个困于内宅的公主,从前种种,无论是秽乱后宫还是侮辱大臣妻女,其实都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变态下的宣泄方式。

她想要的更多,要美人,要江山,万民臣服,九五至尊,作为女人的苦楚,在昨晚众目睽睽之下,被父皇舍弃的恨意,在玲珑公主的心中无限蔓延。

作为昨晚大事件的男主角,被温太傅劈头盖脸、棍棒相加一顿教训后,温铎一脸懵逼,说不明白来龙去脉,温太傅也知此事定有蹊跷,只是朱楼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无论是他还是胡贤妃,都轻易动不得他,除了沉住气从长计议,别无他法。

温铎垂头丧气的回到国子监学子的营地,发现整个营地静悄悄,所有人都处于昏迷状态,他也想出一个损招,用今早朱楼对付他的方式,一桶一桶的凉水泼向了他的同窗。

朱庭在装睡,被凉水浇了满头满脸,一边心中暗暗起誓,寻个机会让温铎更凄惨。

一边跳起来大喊:“怎么了?怎么了?哪个不得好死的敢戏耍小爷?”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好像才看到温铎的样子,惊讶道:“阿铎?你怎么了?”朱庭扶上温铎的肩膀,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愤声道:“阿铎,是谁伤了你?快带我去找他,我替你出气。”

朱庭拉着温铎就要走,温铎没动,涕泪交加,委委屈屈的哽咽着说道:“阿庭,还是你对我好,他们只会骂我没用,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呜呜……”

温铎比朱庭还小一岁,今年刚刚十六,一夜之间,赤身裸体和一个老女人躺在一起,被整个大靖朝的达官贵人们围观,明日回京还要娶那个老女人,他还是个没开过荤的小小子,不亚于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失了贞洁,越想越气越委屈,一时间,抱着朱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朱庭拍着他的后背,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想着:只要你那老爹不在朝堂上给我大哥使绊子,小爷就不计较你用凉水泼小爷的仇了。

木云对一系列的变故乐见其成,尤其玲珑公主被紧急送回京城,再也不用每时每刻提防她的猥琐肮脏,至于胡贤妃偶尔投来的不善目光,木云选择视而不见,只要朱楼不倒,即便是贵妃之尊,也不敢轻易动她。

木云低头饮茶,状似无意的朝礼王妃田甜瞥了一眼。

田甜的脸色青黑,没有因为暂时逃脱玲珑公主的魔爪有丝毫放松,反而最近几日消瘦得脱了形状,脸颊凹陷,形销骨立。

皇帝陛下已快六十的年纪,还能提刀上马,拉弓射箭,不可谓不英勇。

连续几日,君臣出猎都是满载而归,礼王伴驾得了皇帝陛下的好脸色,已多日不曾对王妃拳脚相加,可是田甜依然在一天一天的慢慢枯萎,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在意,只有木云看见了她的心如死灰。

营地外有错乱的马蹄声传来,有宫人大声唱诺:恭迎陛下回营。

胡贤妃连忙起身带着众位女眷去迎驾,田甜却悄无声息地退到人群后方,木云注意到,田甜的生母,似乎对女儿的行为很不满,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

田甜不为所动,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随众人行礼迎驾,又随众人行礼告退,每一个动作都合乎礼仪,但是每一个表情都没有活人的气息。

木云跟在田甜的身后不远处慢慢走着,有心上前与她说几句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又以什么身份去说,毕竟两个人连相熟都算不上。

这时候,田夫人从后方追上来,越过木云,快步的向田甜走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冲向旁边的树丛,虽然压低了声音,木云还是听见了田夫人的怒气冲冲:“你个没用的东西,不得礼王喜欢就算了,连皇上跟前都不知道去献献殷勤,天天摆着个死人脸,白费了你父亲的一番心血!”

田甜始终没有出声,只听田夫人又接着吼道:“你要抓紧时间让自己怀个孩子,有了子嗣,礼王还能不看重你?皇上跟前,也能得个脸面,日子才会越过越好,咱们田府自然水涨船高,你父亲的官运好了,到那时娘家就能成为你的依靠……”

“依靠?”田甜终于出声,却是呵呵一笑:“娘亲,我不需要依靠。”

田夫人恨声道:“死丫头,不要以为你成了礼王妃,就可以不听家里的差遣,你父亲能把你捧成王妃,自然也能把你的姐妹捧成皇妃,不想被家里放弃,你就必须听话!”

“好啊!你们放弃我吧!”田甜的声音平淡如水,无波无澜,却让田夫人怒火中烧,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田甜的脸被打歪,田夫人犹不解气,反手又补了一个更响亮的后,才恨恨的丢下田甜回了自己的营帐。

田夫人走后,田甜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迈着木然的脚步,挂着嘴角的血痕,经过的官眷和宫人目不斜视,对礼王妃的遭遇习以为常,只有木云快走了几步,追上田甜,递过去一个手帕。

田甜停住,看着眼前雪白的帕子,沉默了几秒,露出温柔笑意,望着木云的眼睛,轻声说道:“我没关系的,不要脏了姐姐的帕子。”

木云望着田甜远去的背影,心内酸涩一片,田尧的无耻对比木道群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如此父亲的儿女,其中酸苦不为外人道。

木云情绪低落,看到朱楼等在营帐里,没有任何反应,坐到桌前拄着下巴发呆,朱楼在她的对面落坐,轻声问道:“整日在营地里陪那群夫人小姐,觉得无聊了吗?”

木云无精打采,还在嘴硬回道:“没有!”

“想去骑马吗?这附近有一片草场,适合跑马。”朱楼眼光柔和,期待的望着木云,她却始终没有将眼光投向朱楼。

木云低头思索,知道自己的情绪来得不可理喻,试探的问道:“会不会误了你的正事?”

朱楼愉悦,浅笑回道:“不会!”随后扬声向帐篷外吩咐道:“程一,备两匹好马,我和夫人要去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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