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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私生女登堂入室,靳少宠上天 > 第42章 无理要求

第42章 无理要求(1/1)

何栀子翻了个白眼,聊什么不能电话里聊,还是他上被窝,想换个交流法?

靳言商斜倚在床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衣衫纽扣随意扣着,微敞着小片精致锁骨,耀眼放肆的笑无声绽放在微暗的夜晚,和春日绵绵不绝的气息混搅在一起,生动而具有蛊惑力。

“放心,我不做什么。”

仿佛怕她不相信,靳言商补充道,但通常男人这时候说出来的话半个字都不可信。

何栀子鼻间轻哼,走过去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

又不是第一次睡一个被窝,她也懒得害羞忸怩,至少自己现在确实需要他。

刚躺下何栀子就被从床的一端被拖到另一端,靳言商将她翻了个面向着他。

何栀子控诉的眼神瞪他。

“睡吧。”

靳言商闭上眼,确实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仅仅就这么抱着她和衣而睡。

下巴搁在他的颈间,靳言商身上仿佛有种魔力,能够让人镇静下来,而这种气味是她怎么样也调不出来的。

……

三年前。

夜色悄悄转浓,靳家客厅客厅内。

靳父靳母坐在何栀子对面,往日和乐的气氛此时却凝重得可怕,只有靳母靠在靳父怀里抽泣的声音。

靳父安抚地轻拍妻子的背,忧心忡忡地开口:

“栀子,你真的决定回何家?”

他们也不明白,明明好不容易一切都在转好,一夜之间,忽然什么都变了。

何栀子垂着眼睫,神色平静:“嗯,干爸,我决定好了,等安置好我妈的后事,我就过去。”

“难道就不能留下?你去了何家让我们怎么放心?”靳母抹着眼泪,何栀子要回何家她第一个不愿意,却没想到是出于她的意愿。

“干妈,我毕竟是何家人,既然他们愿意接纳我,我也该认祖归宗。”

换做别人听了这话大约要指着她的鼻子骂养了只白眼狼,但偏偏她疼爱眼前这个孩子疼爱到了骨子里,连责怪都舍不得。

她有自己的想法,做长辈的左右不来,可靳母却是实实在在的不舍,只无声地靠在丈夫怀流泪。

何栀子藏在衣袖下的手默默收紧,说了声“晚安”便走上楼,留下神色复杂无比的夫妻。

次日,靳家父母陪何栀子一同将丁颜的骨灰送回连理镇。

素未谋面的老婆婆走出来,见到那个和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孩七分相似的脸庞,以及手里捧着的印着照片的骨灰盒,颤颤巍巍走过去,抱过骨灰盒泪流满面。

年轻女人静静立在一旁,在老人的呜咽哭泣声中,她精致漂亮的脸庞显得麻木而漠然。

丁颜死后何栀子看不出来太悲伤,仿佛一夜之间长大,有条不紊地帮着处理着母亲的后事,可对于她的变化靳父靳母却愈发担心。

夜里,丁婆婆替他们收拾出来房间,三人在这里住一晚,第二天举行下葬仪式。

入了深夜万籁寂静,只有她的房间亮着灯。

何栀子躺在床上辗转难安。

其实丁颜死后她连着的几个晚上没有合过眼,因为一旦闭上眼,脑海里又会出现在病房看到的那一幕,以及曾经种种交织在一起。

日日夜夜。

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何栀子很害怕。

自己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

害怕,她会变成她。

混沌之间,她又被拖入那片水里,越挣扎,越深陷。

“轰隆——”

她被一个惊雷惊醒,额头上冒着冷汗,五指用力,指骨抓得泛着白,坐起身呼吸错乱地喘着气。

“咚咚咚。”

有人在敲窗,何栀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干涩如刀片刮过,她光着脚走下床开窗。

男人站在窗前,汗水打湿了发际,细细雨点打在肩膀上洇开的深色雨渍犹如绽放开的朵朵暗花。

靳言商是从晚上赶过来的,在这之前他在国外有个为期一周的商务会议,直到结束后和靳母打电话提起才得知何栀子母亲的死讯。

何栀子唇色苍白,仿佛是从水里拎出来一般,发丝被浸湿,湿哒哒地黏在耳畔,比起靳言商,她看起来仿佛更像那只可怜无助的落水狗。

对视之间,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语,靳言商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何栀子身形一僵,执拗和脆弱在两端拉扯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直到极度紧张下感受到肩上的收紧的力量,她再也绷不住,紧紧揪着他衣领,肩膀颤抖。

“靳言商,我会不会也会疯掉?”

她声音哽咽,话语当中带着茫然。

感觉到胸前的湿意,靳言商没有改变动作,保持着姿势隔着窗户将她按在怀中。

伴随着轰隆震耳的雷声,瓢泼大雨在同一时间落下,将四周的声音掩盖,雨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沿着屋檐落下。

她仰起头,那截细弱宛若天鹅的脖颈显露在凌乱的黑发之下,黑眸湿润,里面隐约映着破碎的光,以及男人的身影,忽然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嘴角轻颤着,说道:

“吻我。”

靳言商神色冷峻凝固,乌黑鬓角动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她的请求。

何栀子眼神祈求。

“求你。”

这是她第一次低姿态。

那一瞬间,有什么化作实物穿过蹭蹭障碍撞在他心上,击得碎烂。

男人伸出一只手,擦过她的肩膀,托起后颈,俯身将她吻住。

何栀子睫毛狠颤,只是出于任性的请求,却已经来不及想靳言商为什么会答应她荒唐无礼的要求,踮起脚尖,将唇递上加深了这个吻。

......

第二天,见到何栀子眼下的淡青色,看起来神色恹恹,靳母心头更加发酸。

这几天在他们面前装坚强,晚上肯定是一个人偷偷哭了。

“栀子,昨晚上休息不好吗?”

她坐到何栀子身边,怜爱地轻抚她的头发,却发现她脖子上的红印,诧异道:

“脖子怎么了?”

何栀子慌忙抿了一下嘴唇,将头发拨到胸前:“晚上有蚊子,被咬了。”

靳母不疑有他,转头问靳言商:

“对了,言商,你什么时候来的?”

夫妇俩醒来时靳言商就在这里了。

靳言商目光扫过母亲身边的女人,答道:“早上,你们都还没醒。”

靳母点点头:“噢,你来的正好,丧事葬礼都需要人,也能多个人帮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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