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确定是玉衡?(1/1)
“小姐,先不说当时我不敢肯定,就那时候飞船上的情况,我也不敢多说。”老鬼说完顿了顿,“二十年前,玉家曾经有个弟子传回消息,说他在南罗星见到一个人非常像玉芜小姐,可是后来我们的人到南罗星查探的时候,却没有发现玉芜小姐的踪迹。”
“所以你就留在南罗星,暗中探查我母亲的下落?”
“是的,当我查到你母亲的名字时,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玉芜小姐的孩子,只有她的孩子,才会长得这么像她,只是我们当时并没有想到,玉芜小姐竟然会结婚生子。”
凌乔听着玉策的话,心里不由得想起老祖的猜测。
老祖曾经说,她母亲之所以嫁给她父亲,一个原因是,她当时重伤在身,已经无法再继续逃亡了;另一个原因,是自己父亲不受宠,所以不会出风头,这样的人,嫁给他,才不容易暴露她的身份;最后一个原因,大概是她父亲救过自己的母亲,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紧紧抓住救自己的那根稻草。
要不然以她母亲的见识和眼界,肯定不会看上凌志,凌乔倒是有些庆幸,正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们两个才能结合,自己才能获得第二次生命,重生到星际时代。
凌乔看着手中的玉牌,抿了抿嘴,看着眼前的老鬼说:
“虽然你这块玉牌,还有你说的事情都对上号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进行一下身份的确认吧。”
凌乔掏出自己的那块,放在自己的手中,紧盯着老鬼,看看他是否能够从容地面对玉家的身份验证。
“小姐……你这块玉牌,是,是谦老祖的?”
老鬼一看到凌乔手里的玉牌,眼睛里闪过一抹狂热的光芒,许多年前,他曾经有幸见到过老祖的这块玉牌,他敢确定,这就是谦老祖的玉牌。
“你认得?”
凌乔眼底闪过诧异,按道理说,老祖的玉牌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的,可是这个所谓的玉策竟然说,他看到过。
“对,仿制的玉牌当时在玉家祠堂里放着,不过就算是仿制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得到的,我还是因为那天陪着父亲,进入祠堂才有幸瞥到一眼。”
老鬼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凌乔。
“哦,既然你知道这块玉牌,当然也知道它的作用,那咱们就废话少说,直接验你的身份吧,如果身份不对的话,那么我想你今晚也走不出这个院子了。”
凌乔冷清的声音在老鬼的耳边响起,不带一点情绪上的起伏,让老鬼心里不由得一怔,对凌乔倒是高看了几分。
“我知道它的作用,小姐,你验吧。”
老鬼话音刚落,就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刀,在他的手指上割了一下,一股血腥味充斥在空气当中。
凌乔把手伸了出去,老鬼把血液滴到她手上的玉牌上,血液渗入到凌乔的玉牌上,凌乔另一个只手一挥,玉牌上随即闪烁了起来,一串串字符浮现在凌乔的脑海中,关于老鬼的身份信息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和玉牌上的信息完全吻合。
“身份信息没问题,玉策。”
凌乔说到玉策的时候,声音明显非常重。
“玉策,我母亲就是你嘴里的玉芜小姐,她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老鬼早已经料到她是玉芜小姐的女儿,现在亲耳听到她承认,心里的欣喜也露在他的脸上。
“小姐,我们盼了好久,找了好久,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没想到玉芜小姐却已经陨落,好在,好在她留下你这么个优秀的女儿。”
凌乔能听出老鬼声音里的颤抖,也能理解他们这帮人的执念,可是此时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玉策,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母亲的离去,对你们来说,肯定是难以接受,只是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看开一点了。”
凌乔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母亲离开的事情上,开导别人,而且这个人还不是她的父亲。
“我知道,小姐,其实一直以来,我们这些寻找玉芜小姐的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玉策,今天太晚了,我们留个通讯,过两天再详细聊一聊吧。”
玉策听到凌乔的话后,把自己的通讯留给了她,同时也记住了她的通讯后,才悄悄地消失在黑色的夜色中。
“……”
“我的战力能够再次进阶,还是多亏了小姐你给我的破障丹。”
玉策看着凌乔,恭敬地说,眼底充满了对凌乔的感激。
“玉策,你不必这么客气,你的战力能够进阶,也是你自己的努力,如果你在我面前一直这么拘束,我也觉得不自在的。”
凌乔眼睛直视前方,她对于玉策他们的态度,感到有些别扭。
“小姐,你习惯就好,如果被我父亲知道我们对你不敬的话,到时候肯定会惩罚我们的。”
玉策可不敢像凌乔说的那样,他父亲说如果没有玉家,他的命早就没了更没有他玉策什么事了,所以他父亲对玉家非常尊敬,而他玉策的想法也随了他父亲。
“玉策,确定出现的那个人就是玉衡吗?”
凌乔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她能感觉到秦朗他们就在前面,离他们大概有五公里的距离。
“应该是,徐凛已经下令,让他们家的暗夜战士,全力帮助那个人逃离帝星。”
玉策按照凌乔的指示有条不紊地操控着悬浮车,对于凌乔的问题,他也能够对答入流。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帝星?”
凌乔微微蹙眉,对于玉策嘴里说的玉衡,觉得十分好奇,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让他不顾后果的出现在这危机四伏的帝星呢?
“小姐,这个我们几个人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衡长老,可是也是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踪迹,所以对于他出现在帝星的理由,我确实是不明白。”玉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