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1/1)
看完热闹,云南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看起来真装,茶的要死,那男的一点都分辨不出来?”
那三个人一台戏给宴无涯演懵了,一个女的茶里茶气,那男的一点看不出来?
听到宴无涯的这话,云南时疑惑:“师兄,你听的出来?”
宴无涯:“………你以为我聋了?”
“哦,我还以为是个男的就听不出呢。”
“这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吧,云南时,你可别抹黑我们男修的名声啊。”站在一旁看戏的凌云宗弟子忍不住说道。
“是啊是啊,他一个脑子眼睛都有问题的傻叉男,可别赖上我们全体男同胞。”
“就是就是,每次的西域大比,这样的乐子男修还真不少,我赌今天起码遇到五六个。”
“嗨,我赌今天遇到七八个。”
“低调了,我猜起码十个。”
“………”
对此云南时再次点头,凌云宗真的很不错!狠狠合她的胃口。
“对了,刚刚那三个是不是太微宗的?他们宗门最喜欢勾心斗角了,况且我听着门第观念也挺重的。”
“应该是吧,他们宗门乐子最多,等进了秘境你就看好吧。”
说着那些弟子就开始在街上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苏姒月看到一家铺子,她思虑到一些东西还没有准备齐全,所以就带着云南时去了铺子。
谢劫玉和宴无涯当然就是跟着了。
到了铺子,苏姒月挑选好了东西,刚想付钱走人,结果就被一道娇媚的声音止住。
“这位道友,这东西我先看上了,可否割爱?”
云南时当即就是三个大问号出现在头顶,哪里来个神经病?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结果不出意料,还是那青衣女修和她的聋子师兄。
那个青衣女修看向苏姒月和云南时的目光不善,而她的聋子师兄眼神却一直在瞄苏姒月。
当下云南时的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玛德,敢对师姐有想法。
“你有几层脸皮?割爱?你配吗?还有你,眼睛再乱瞟一下看看,姐给你眼珠子剜下来。”
结果那青衣女修装成一脸委屈样,直接挽住她师兄的臂弯,然后埋在她师兄的肩膀。
“这位道友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不就是一件东西吗?又何必辱骂?让给我又何妨?”
苏姒月冷着一张脸,凤眸睨向二人,随后她开口道:“付钱。”
灵石袋子飞进一旁看热闹的掌柜手里,掌柜也立马把东西递给了苏姒月。
青衣女修闻言赶紧把头露出,怒目看着苏姒月。
“你没听到我说吗?我叫你把东西让给我。”
她的师兄眼神扫视了几眼苏姒月,然后才开口道:“这位道友,师妹顽皮,可否一让。”
苏姒月和云南时还没来得及开口,宴无涯就冷笑着上前了。
他环抱着胸,用着不屑鄙夷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两人一圈。
他没是话,却胜似说了话。
一个眼神给那两个气够呛的啊。
“道友,我们念着都是来参加西域大比,没有对你们怎么样,但你们也不能如此对人吧?你们是哪个宗门的?”那个男修忍不住开口道。
“你又是哪个宗门的?说话一股子酸味,还有你们这爱抢东西的癖好,应该是太微宗的吧,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太微宗的人嘛,这样一想想也很合理了。”宴无涯讽刺。
“你!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太微宗的人,还敢放肆!要是我们禀告尊者,你们就完了。”
“哟哟哟,还会告状呢?”
宴无涯睨着两人,嘴角挂着不屑的笑。
看到宴无涯出口,云南时就放心了,他的嘴皮子放在凌云宗也是首屈一指的,只不过不怎么开口罢了。
“既然道友这样说,那就是一点也不把我们太微宗放在眼里,那就别怪我了。”男修冷哼一声,周身的灵力开始暴涨。
“想打架?奉陪到底。 ”
打架嘛,宴无涯可是无比的擅长,他就等着活动活动筋骨。
“你们不必为了一我大打出手,真的没必要的。”青衣女子又来插一嘴。
她是懂沉默的,一下子就给周围一众人给沉默住了。
宴无涯就想不明白了,她哪里来的脸?想要两个人为她大打出手,至少也要云南时那样的脸吧,她长相平平,那里来的自信?
“自恋是病,脑子有问题就找个医师看看脑袋吧。”宴无涯被她蠢笑,他说着看向了那个男的,“想要动手,那就在这里?”
“哼。”那个男修冷哼一声,然后就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他竟然是太微宗罕见的剑修,只不过看着就像个花架子。
云南时和苏姒月赶紧给他们让出了位置。
周围也已经围满了人,那个青衣女修可能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一跺脚就要走到她师兄身边。
苏姒月莹光出鞘,寒光一闪,下一秒剑就架在她脖子上:“想死,就往前走两步。”
青衣女修被气的脸都快歪了,但是现在命还在别人手里,她只能忍气吞声。
【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师尊来,我非要把你们一个个脸都划花。】
云南时看着她脸上扭曲的表情,她冷哼一声。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傻叉脑子里在想什么。
云南时仗着旁边有师兄师姐,她那叫一个嚣张啊。
她扬起眉眼,脸上挂着嚣张肆意的笑,她背起手在青衣女修面前晃悠。
“呦呵,这不是刚刚很嚣张的那个谁吗?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不是喜欢抢别人都的东西吗?有种现在再来抢东西啊。”
“看看,这是不是你刚刚很想要的?有本事来拿啊。”
云南时凑到她身前,手上挂着她刚刚想抢的东西。
“你!”
青衣女修一气,苏姒月剑往她脖子上一靠,她瞬间僵硬,不敢再动分毫。
云南时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啊,在她面前给她做了好几个鬼脸。
云南时就是要看到她看不惯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