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有恃无恐(1/1)
呵呵,谁特么是你哥?
我更愤怒了,啪啪又是几个耳光下去,抽得他晕头转向,恨不得跪在地上叫爸爸。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怂包,当场开始求饶,“不能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哥,咱们有事好商量。”
“商量?”
我用力揪住他衣领,愤怒到连眼珠子都瞪红了,
“你特么的居然敢对我家妹子下情蛊,你自己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李杰眼珠子转得飞快,马上没脸没皮地陪笑道,“原来你是杨娟的哥呀,我还以为……哎呀误会了,都怪我刚才一时冲动,大舅哥你别生我气了。”
“你小子还挺会顺杆爬!”
我都气笑了,二话不说又是一耳光,抽得这小子差点背过气。
随后我揪住这家伙的衣领,打开后备箱,让这小子自己钻进去。
见我来真的,李杰吓得差点尿出来,“哥,咱可不兴这个,你这是绑票,犯法的!”
我邪笑两声,把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窄缝,“诱骗少女,利用不正当手段强行发生关系,这算不算犯法?要不咱们直接找个警察局对峙,看看到时候他们给谁上镣子?”
果然李杰立马又怂了,吭哧道,“那个不算强迫吧,她也没反抗啊……”
“你特么进不进去?”
我已经彻底失去耐心,把眼睛一瞪,冒出刀子一样的眼神。
这一年时间我没少和阴物打交道,身上多少沾点煞气,只是一个眼神就把李杰吓腿软了,结结巴巴说,
“我钻,钻还不行吗?”
“妈的贱种,你看你就欠收拾!”
我对着他屁股重重来了一脚,用力关上行李箱盖,又气冲冲地坐回驾驶室,一刻不停地把车开回贵阳。
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蒋爱国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我呼了口气说,“人在后备箱,我马上就到了,医院人多,被人看见了不好,你还是把杨娟带回店铺吧。”
“也行,反正她这病医院也看不了。”
蒋爱国同意了,表示会尽快让杨娟出院,让我先把这小子带回店铺。
十几分钟后,我用绳子绑住李杰的手脚,把他像狗一样踹进店铺后院,绑在院子中间那棵树上说,
“小子你等着,待会儿一定让你好看。”
说完我跑去店铺大门口守着,果然几分钟后,蒋爱国也带着杨娟重新回来了,说也奇怪,上午走的时候杨娟还疼得不行,因为熬不住剧痛直接昏迷了过去,可这会儿已经跟个没事人一样,就算不用蒋爱国搀扶也能自己走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老金说的没错,果然只要把李杰和杨娟的距离控制在一点范围内,她身上的情蛊就不会再发作。
很快两人走进了店铺,杨娟一眼就看到被我绑在后院的李杰,顿时激动得大喊,
“秦风哥你干什么,为什么把人绑起来,你快把绳子解开啊!”
她边喊边扑向李杰,嚷嚷着要替李杰解绳子。
我心里气得不行,用力握住杨娟手臂,虎着脸说,“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吧,也不想想昨天晚上被害得有多痛苦,现在居然心疼起这个人渣!”
杨娟看着李杰那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反倒大声指责我,
“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姐夫都告诉我了,只要继续和李杰待在一起就没事,求你别管了,让我们继续在一起吧。”
我都无语了我都,咬着后槽牙,腮帮子上面的青筋全都鼓起来。
被绑在树上的李杰也赶紧说,“就是嘛,我和小娟两情相悦,你们凭什么拆散我们?”
“闭上你的鸟嘴!”
这次爆发的人是蒋爱国,两百斤的体重带着惯性跑来,对着李杰肚子上就是一脚。
这一脚踹得后院那棵老歪脖子树都晃了,李杰痛苦地把嘴巴张成O字型,眼球也鼓得好像一只蛤蟆。
蒋爱国还嫌不解气,顺手去捡地上的砖头,我生怕他拍顺手了把人打死,赶紧摁住蒋爱国肩膀,
“老蒋你先别冲动,打死人毕竟是犯法的事,咱们还没搞清楚情蛊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蒋爱国骂道,“无所谓,别忘了老子是干嘛的,又不是找不到法师破解。”
我继续劝说,“找法师不得花钱嘛,如果李杰能帮我们解了情蛊最好,实在没辙再考虑请法师的事,你说呢?”
蒋爱国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答应了。
我走到正疼得大口喘气的李杰面前,“说吧,情蛊怎么来的?”
李杰刚被教训了一通,现在老实多了,把脸拧成苦瓜状,“是我在网上买的。”
“这东西能在网上买到?”我大吃一惊,扭头看向蒋爱国,发现这老小子也张大嘴,一脸的不信。
据我所知,网上确实是有很多标价售卖阴物的,不过那大都是骗人的玩意,像什么泰国佛牌、运财童子之类的小挂件,说白就是几十块钱的塑料货,根本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可情蛊不同于这些,这玩意是苗疆的不传之秘,蒋爱国接触这行多少年了,也是第一次见到情蛊,这么罕见的玩意怎么可能挂在网上售卖?
见我们不信,李杰哭丧着脸,“大哥,我真的没骗你们,这东西是我在网上看毛片的时候,无意间点进一个链接发现的,一开始我也没打算信,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随便下单,想不到没过几天,居然真收到一个快递。”
李杰继续说,他打开快递后,发现里面有个透明的罐子,里面浸泡着两只鼻涕虫一样的小东西,盒子上面还有说明书,教他怎么使用。
情蛊是一种“子母蛊”,下蛊的方式比较特殊。
简单来说,李杰在给杨娟下蛊之前,必须先把“母蛊”种在自己身上,然后再找机会把“子蛊”混在茶水饮料中,让杨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
事后通过母蛊来控制子蛊,杨娟心理就会对他产生依赖,变得离不开李杰。
就算被外力强行分开,子蛊也会因为感应不到母蛊的气息,在杨娟身上疯狂闹腾,搞得她痛苦不堪,比死了还要难受。
感情是这么个用法?
我一脸震惊,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诡异的下蛊方式,不禁在心里感叹苗疆蛊术的神奇。
蒋爱国黑着脸道,“那使用书上有没有写应该怎么破解情蛊?”
“没办法化解的,母蛊和子蛊都进了我和杨娟的肚子,总不能开膛破肚取出来吧?”
李杰一脸贱兮兮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恶心。
蒋爱国脸都黑成了锅盖,气得把后槽牙咬紧,“你得意什么,就算拿刀破开你肚子,老子也得把母蛊挖出来。”
说完他低头找菜刀,李杰忙说,“你别乱来啊,那张纸条上说了,母蛊一旦离开人的身体就会马上死亡,母蛊死了子蛊也会跟着死掉,到时候宿主也一起没命,你不为我考虑,也要替杨娟想吧?”
“放屁,我就不信拿你没办法!”
蒋爱国气得血压直往上飙,已经没力气再骂了。
李杰又贱兮兮说,“表姐夫,反正事情都这样了,你就成全我和杨娟吧,我保证以后指定会好好对杨娟。”
“你觉得我会信?”
我看向李杰那张混不吝的脸,把眉毛恶狠狠地拧起来,“你是不是以为下了情蛊我们就拿你没办法?”
李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随便你们吧,反正情蛊都下了,你们爱咋地咋地。”
蒋爱国当场暴怒,不管不顾地要拿菜刀砍死这个王八蛋,我拦下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老蒋,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拿刀砍死这个小混混,自己不也得坐牢偿命吗,根本就不划算。”
李杰显然也吃定了这点,有恃无恐地笑笑说,“还是我大舅哥明事理,要我说,你们还是把我放下来吧,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呵呵,一家人?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杰,“情蛊这玩意确实不好化解,但你也不用太得意,我虽然不会苗疆蛊咒,但却学过不少其他流派的法咒,之前一直没来得及做实验,干脆就先从你开始吧。”
话刚说完,我一把薅向他后脑勺,硬扯下一撮黄毛,跑去屋外找了张白纸,用剪刀裁剪出一个纸人的形状,将这些头发全都黏上去,再取出匕首,在他中指肚上割了一刀,鲜血全都滴落在白纸上。
完事后我双手合十,一边搓着手上的替身纸人,一边不停地诵念经咒,同时调动起了小腹下面的那股邪气。
我入行时间太短,还没有办法独立完成下咒,但落花洞女留在我身上的邪气可不是白给的,加上古爷为了锻炼我,曾经教过我一些比较粗浅的黎巫经咒,虽然不是什么强效法咒,可用来整人还是不错的。
随着我的经咒声传递,替身纸人也慢慢变的卷曲,好像被烤糊了一样,冒着淡淡的白烟。
随后我取出一根银针,用力扎在替身纸人上面。
李杰顿时嗷了一嗓子,浑身刺挠地来回蹦,但因为被绳子绑着,怎么蹦也无济于事,立马用惊恐的表情看我,
“你干了什么?”
我停止念咒,狞笑了一声说,“针咒,昨天你还杨娟疼了一天,现在我要在你身上找补回来,情蛊一天不解,我就让你疼一天,一个月不解我就让你疼一个月,放心,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话音刚落,我又是一针下去,扎向他替身纸人肚脐眼的位置,李杰惨叫得更厉害了,脸色惨白大吼道,
“你这是滥用私刑,我要报警让你坐牢。”
“我怎么会滥用私刑呢,不信咱们可以当场录像,从头到尾我可没碰过你!”
话说完,我又恶狠狠地扎下第三针。
他所有惨叫声都卡在嗓子眼里,好像一条受了电刑的鱼,把身体蹦得笔直,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