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他的人,只有他能染指(1/1)
夜色寂寥,当御驾到了徽音阁之时,那殿门忍着困意守门的两个小太监都快觉得是自己眼花了,等他们揉了揉眼睛,确认是御驾后立刻跪在了地上:“奴才恭迎圣驾。”
“还不快去请萧婕妤来接驾。”北宸越身后三步远的苏吉祥对着那两个奴才道。
那两个奴才回过神来,刚要起身去禀报,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必,别扰了她。”说罢这话后,那明黄色的衣角便朝着徽音阁内而去。
此刻的徽音阁内只是回廊处挂着几盏宫灯,虽有苏吉祥和几个宫人替他拎着宫灯照明,北宸越依旧觉得这徽音阁暗淡了几分。
他不悦地拧眉,“这徽音阁还没有程婕妤的宫殿明亮。”
这各宫用的灯盏数量都是内务府所决定的,苏吉祥听着这话,连忙赔笑道:“许是萧婕妤这些日子都没有回徽音阁来,所以怠慢了些。”说完这话后忙低下了头。
苏吉祥已经决定要把负责徽音阁内务的几个奴才好好收拾一顿了。
虽说这徽音阁的灯火用度是符合婕妤规格的,但听皇上的意思,程婕妤那边明显更好。
想到此处,苏吉祥又忍不住咒骂了一声,人家程婕妤即便再受宠,能有萧婕妤受宠吗?当真是没个眼见力的东西!
好在北宸越没有再说旁的事,只是朝着萧妩的房间走去,随着距离那暖香阁越近,他的步伐也急促了起来。
……
萧妩睡得迷迷糊糊的,那雕花木床微微打开,清凉的夜风从屋外吹了过来,已经立秋了,天气也不再同往日那般炎热,偶尔夜间的凉风灌入还会有些发凉。
睡眼朦胧中,萧妩只感觉身后靠过来一具微凉的身子,她的身子略微警觉了起来,不过就在她闻见那股熟悉的龙涎香后,她在心底冷笑,呵,男人。然而下一秒,她却仿若受到惊吓般睁开了眸子,慌乱道:“谁!”
她猛地坐起身来,却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女人那丰盈的胸前因为害怕不断起伏着,而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后,一双秋水瞳里满含泪意,
北宸越也未曾想到女人的反应会这般大,他见女人这般,不免有些心疼,不等他有所动作,只听见萧妩嘤咛一声后扑到了他的怀中。
熟悉的味道萦怀,北宸越再次感受到了心安二字。
而萧妩则是红着一双眸子,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哭腔道:“皇上,您怎么……怎么不和嫔妾先说一声啊,突然就来,真的吓坏嫔妾了,嫔妾还以为是……”
萧妩说到此处,有些泣不成声,明显是被吓坏了。
北宸越见状抿紧了唇角,他的眉头微拧,伸手不断抚摸着萧妩那单薄的背部,耐心安抚:“无事,是朕,是朕。”
“陛下!”怀中的女子这时才缓和了下来,她的发丝略微有些凌乱,一双眸子楚楚可怜地看向了北宸越,仿佛还有些心有余悸,她有些委屈地咬住了下唇道:“嫔妾刚才还以为是有贼人……还在想着,若是有贼人,那妾身便立刻自尽。”
听见自尽二字,北宸越眉头微皱。
他不喜欢听萧妩说这般丧气的话,他打断萧妩的话:“别说不吉祥的。”
“可是陛下先吓唬嫔妾的。”萧妩委屈极了,她看向北宸越道:“嫔妾是陛下的人,这一生也只能伺候陛下,若是有贼人,自然是应当自尽。”
萧妩说这话时,素来柔美的眸中透露出一丝坚韧不拔。
北宸越听了这话心下动容,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染指。虽然刚才只是吓到了萧妩,却没曾想她心中竟然想到了以死来保全自己……
北宸越低下头,将萧妩两只纤细的手腕合在自己的大掌中,细细包裹住。
萧妩不明白北宸越是在做什么,她疑惑地看去,却听见北宸越沉声道:“朕的女人,自然只有朕能碰。”
男人的眸光中充满了掠夺与占有,隐约中还有一分满足。
萧妩自然知道男人为何会有这种感觉,男人都是一种喜欢攻城略地的动物,更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虽说皇帝的女人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安分守己,可她心中清楚,这类“守节”的话若说的真心实意,男人定然会满足,果不其然。
窗外夜色寂寥。
有孕的萧妩本就困意十足,刚才又用力展现了一番她对北宸越的爱意,自然也是累到了极致,她轻轻地靠到了北宸越的怀中,那一头柔软的青丝散落在了北宸越的指尖。
北宸越只感觉怀中仿佛多了一只柔顺的小猫。
后宫内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但是只有妩儿,不像是故意的,只像是困极了,全身心地交付给了他一般。
北宸越低头,从他的角度恰巧可以看见萧妩那小巧的鼻尖,还有那垂落的长长睫毛,再配上那吹弹可破的玉白瓷肌,煞是可爱,一时间,他喉头略微有些干涩。
这般亲近的距离,萧妩不能没有察觉到北宸越身子的变化。
说真的,她其实也挺想看北宸越的身子的,有些馋……不过可不能太明显了!于是她抬眸,清澈的眸光看向了北宸越,软声道:“皇上,您还不休息么?嫔妾都困了。”
“休息。”男人的薄唇轻扬,与此同时,身子朝着萧妩靠近,将她压倒在了柔软的褥子下,男人的声音低哑诱惑,带了一丝不可忽视的欲望:“可朕需要妩儿帮忙。”
“陛下说什么呀……嫔妾可不会。”
“不,妩儿会,或者,朕可以教你。”
北宸越轻轻握住了萧妩那白玉青葱般的玉手,他唇角漾开一抹本不应在帝王身上出现的痞笑,他吻住了萧妩的唇瓣,霸道且攻城略地:“上次是苏吉祥那奴才扰了朕,妩儿,今晚加倍偿还。”
听见加倍二字,萧妩眼底一黑,她有些无奈,若真加倍来,只怕是对身子有损伤了!
于是她趁机翻身坐在了帝王那结实的腰腹间,欲拒还迎道:“还是……还是妾身来吧。”
珠帘落下,屋外轻风刮过,又带下了几片摇摇欲坠的落叶,而屋内也时不时传来面红耳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