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陪伴输血(1/1)
夏鳕很伤心的回复:“刚才出去跟我妈发电话,现在回来了,你在哪儿呢?”她想了一想把后面“你在哪儿呢?”这几个字删掉了,景纹给她的一种感觉就好像她没有资格去过问他在哪里。过了十分钟景纹没有回复,她又发了一句话:“我有点儿累,我坚持不住了,我先睡一会儿。”景纹回了一个字:“好”。夏鳕看到这一个字安慰自己道,好吧,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吧。
夏鳕对于这种人在心不在的行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又没有习以为常,再接触,总会感觉到很多的伤痛。护士刚才走进来看了一眼夏鳕说:“马上要输血了,家属人在哪里呢?第一次输血,怕过敏休克,需要家属在旁边观察着。”夏鳕躺在床上,摸着枕头旁边的手机,给景纹打了一个电话:“现在要开始输血了,你在哪里呢?”景文很平静的回答:“我现在就过来。”那种冰冷让夏鳕觉得她叫景纹过来还不如不让他过来,因为她内心最看重的就是细节。
倒也不是说最看重细节,而是说。景纹爱的太不明显,她在寻找每一个爱她的细节。其实她知道景纹不爱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接受现实,她就是很爱景文,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景纹不那么冷淡,好像每次都在给自己洗脑,给景纹包上一层包装。自己骗自己骗了三年。三年了,面对这种冷淡,三年了,她都没有放弃,今天她因为被冷暴力不开心进了医院。景纹的态度就像是觉得自己一点儿没有错。
护士走了进来。开始准备。给夏鳕输血,先是输血前先是给夏鳕输上点盐水,大约输了四分之一袋生理盐水之后。开始输血。输血的管子插上以后,此时景纹才从门口进来。这种感觉,这种气氛,似乎护士小姐姐都发现了。一开始护士小姐问景纹家属方便回去拿东西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看得出来景纹好像不是那么上心。输上血之后景纹进来看了一眼就出去了,那种态度就像是对待陌生人,假意的关怀,夏鳕想到。这一切的一切夏鳕都不会说出口,以前刚刚冷战的时候夏鳕很责怪景纹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但是她现在想想不爱似乎是没有理由的,冷漠就是冷漠而已。也许有一丝丝爱,但是那个浓度真的真的不多。
冰冷的血液从血管里流淌进夏鳕的身体里,他感到一阵凉飕飕的,血包一袋400毫升,是从血库里调出来的。过来的时候放在保温箱里是,准确的说是保冷箱吧,像是冷藏的血液输进身体。医生给夏鳕开的血袋不是全血,只是红细胞,中间不包含血小板和白细胞,只是因为血红蛋白太低。输了一会儿夏鳕就明显的,握住了输血的管子,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捂热着。此时,景纹又走进来了。夏鳕撒娇说:你可不可以帮我握住这个管子,她指了指这根输血的管子。景纹面无表情的说:“你要是冷的话就盖着点儿被子。”夏鳕说:“嗯。”景纹看出来夏鳕生气了,并且知道她是真的冷。但是他又不想跟夏鳕保持一个很亲密状态,他怕夏鳕误会他想跟她和好。又担心夏鳕是真的冷。景纹又重复了一遍:“你要是冷的话就盖着点儿被子。”护士这个时候进来了,问夏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啊,有没有觉得心跳加快或者过敏什么的。”夏鳕说:“还好,除了有点儿冰,其他都正常。”
护士小姐姐说:“冷一点是正常的。如果不冷的话,血就变质了。”这下夏鳕无话可说了。景纹和护士一起出去了。走前护士说:“如果出现什么症状,比如说发烧。心跳加快,就赶紧按床边的呼叫铃,我马上就过来。”景纹跟在护士后面出去了,走前看了夏鳕一眼。他们之间有一种紧张的拉扯感。许久不见。久到一年零4个月。再次相见,似乎夏鳕心中还是有悸动,她不知道景纹心中对她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也能感觉到景纹不是完全的不在意她,毕竟还是担心她冷,或者说是马上从另一个市赶过来,只不过这个关心的程度是朋友还是恋人的差别罢了。想着想着夏鳕就放松了下来,再加上她有点儿困,她往后一靠,夏鳕此时坐着背后在床头垫了一个枕头,呼叫铃在枕头的左边垂下来,她往后一靠,刚好把呼叫铃压在了枕头上。呼叫铃响了,护士小姐姐刚出门没有五分钟,急忙的奔跑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看着护士小姐也很着急的。夏鳕一脸茫然说:“没怎么了呀。”景纹也进来了。景纹看着她着急说:“没事吧。”,她说:“没事。”夏鳕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压到了呼叫铃,很抱歉的跟护士姐姐说:“不好意思,我自己没注意不小心靠在了呼叫铃上,我其实没什么事。”两个人叹了口气发现虚惊一场,然后双双又出去,看到景纹慌张的神色,夏鳕就知道景文对她定是有感情的。
接下来的输血时光是开心的,因为夏鳕,知道景纹一直在惦记着她。她的心根本不在担心自己过不过敏上。输血差不多进行了一个半小时,不快不慢。因为天色已晚,夏鳕也不想让景纹回去太晚,所以故意调快了一点书写的进度。等到血液快输完的时候,夏鳕就发消息叫景纹进来说:“景纹快输完了,按铃怎么没人接。”景纹说:“别急,我正在找。”夏鳕知道景纹在为她奔波,她特别开心。此时护士姐姐在其他病房,景纹挨个病房找把护士姐姐叫来,护士姐姐来后又从血袋换成了盐水说到:“再输一点生理盐水把。输液管里的残留的血全部打进去。”,用护士小姐姐的话来说就是避免浪费血液。盐水下去下去差不多的时候景纹进来了说:“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你一个人先把这个生理盐水打完。夏鳕说:“我不想打了,我想把它拔掉。”景文说:“为什么呢?把它打完。”“嗯”夏鳕也没有多跟景纹辩驳,就跟景纹应和到:“好的。”然后景纹就匆匆的走了,此时已经在夜里12点半了。夏鳕是很开心的,看到景纹让她把生理盐水打完。但其实护士小姐姐说,如果。很冷的话,打到一半的话也可以不用打了,夏雪半听了景纹的话,坚持了十分钟分钟把生理盐水打了一点儿,还剩下半瓶不打了,夏鳕按铃,这次还是没人应铃,夏鳕翻身下床,用手提起吊瓶,就出去到前台找人。夏鳕本身就是一个女强人,干事很利落,只不过在景纹面前才表现出比较小女人的娇气样子。前台的护士帮夏鳕拔了管,当然滞留针没拔后面扎在手上三天。夏鳕就回去睡觉了。她这一夜睡的还算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