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回忆(1/1)
“幸存者现在还在吗?”祁白看着空旷的庭院。
谢安:“不在了,他当时还是个小孩,当时放完火之后,自杀了。”
祁白:“为什么,他有什么理由吗?”
谢安:“很简单,就是同样的事情以较小的影响在这个孩子身上之前就发生过。”
“所以这就是原因。”祁白无聊的反过去捏了捏谢安的手:“那这件事怎么结束?”
谢安:“把现在的东西清理完了,就结束了。”
祁白收回手:“你们不是来过一趟了吗?”
谢安勾起一抹笑:“有人在浑水摸鱼,很难弄哦。”
“当时并没有打散,最多只是封印,但你猜猜,是谁把这种东西放出来的?”
“是莫名其妙回来发展的这家,还是镇长又或者是谁?”
祁白蹭了一下一边柱子上的灰:“我觉得都有吧,说不定只是黑吃黑。”
谢安咳了两声:“这阴风一阵阵的,味道,哎。”
祁白:“有味道?”
谢安叹了口气,高深的说:“一股腐败人心的味道。”
“......。”祁白说不出话了,谢安总有本事用一句话让他闭嘴。
晚上,谢安干脆的摆好了阵。
祁白顿了一下:“你可以慢一点吗?这个怎么弄。”
谢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需要学,我来就好,这种东西你不用沾。”
祁白收回手:“那你带我来干嘛。”
谢安看着祁白:“陪我,我一个人很孤单,你陪我,我给你发工资,带你看小鬼。”
祁白:“......,好。”
面前的景象一点点扭曲,空旷的庭院中也出现了其他人的身影。
一位中年男人拖着行李箱先进入了庭院。
“啧啧,这些蛛网能住人吗?”
男人身后一位衣着华丽的女人抱怨了一句:“那个老道士说要住多久来着,烦不烦啊。”
“得了,你也少说两句。”男人说着抽出烟抽了起来:“等会找两个小工收拾一下,宁可信其有,最近生意场上磕磕绊绊的。”
“也是,辛苦啦,老公。”女人亲热的挽住男人的手。
祁白看向谢安:“他们不是这家的人。”
谢安拉着祁白转过身,不让他继续看下去:“对,这是隔壁一家人的亲戚家的,应该不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
祁白:“道士看不出来这边的问题吗?”
“那要看这个道士是什么人了。”谢安语气凉薄:“有可能是调查过他们知道这对夫妻目前经济能力不算好,所以推了凶宅给他们,当然也有可能故意的。”
“事情都是人说的,谁知道真真假假的。”
祁白:“那按照之前,这一片都是凶宅了?”
谢安看了一眼祁白的眼睛,随即笑了一下:“凶宅,要看怎么理解的,事情压下去了,就不存在凶宅这一说了。”
“祁白,当时那一场,这里的人可都死光了,不会存在什么目击证人,再加上,这里这么好的地理环境,这件事宣扬出去,没有谁会受利。”
“那部电影呢?”祁白想起电影,这么高度还原的一部电影,不会被查吗?
谢安:“谁会信呢,跟你说的一样,那部电影中这么多人在经过美化之后只剩主角团五个人,都会让人觉得太夸张了,谁会信?”
祁白摇了摇头:“我不在乎有没有人信,我想问,是谁知道了这件事,并且拍出来了,既然没有幸存者,那这个人是谁?”
谢安:“你真的,好聪明,当初的确没有幸存者,但是当时可不只是我一个人出面处理这件事了,当时跟我一起的一行人一共五个,我们都知道真相,现在的镇长肯定也知道。”
“能翻拍的人很多,我可以说,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随便找一个出来都是有能力拍的。”
祁白点了点头:“嗯。”
画面继续,不过不是那对夫妻了,而是几个收了钱的人过来这边打扫屋子。
这几个人应该是镇上常住的人,很快就聊起天了、
“哎,我看那个女的就不像原配,不会是小三被养在这里的?”
“好像真有这件事,他们不是在街上住了两晚嘛,听说那个女的对他们的那个大的孩子,啧啧。”
“那就是离婚了,上位?”
“我看像,不过这些人眼光也真是不好,偏偏买了这个最凶的宅院。”
“没有钱吧,我看那男人好像也不像有出息的人。”
“随他随他,这所宅院凶得要死,之前几户买下来的人都以为沾上霉运跑得远远的去了。”
“算了算了,收人钱财,我们快点收拾完,免得沾上这晦气。”
人物的声音慢慢小下去,祁白看着谢安:“他们这么说真的不怕被找上门?”
谢安:“不会,第一,他们并不是当时镇上的人的亲戚,第二,他们在说住进来这家,那么这群鬼自然也是喜闻乐见的。”
“当鬼还是有智商和逻辑的。”
祁白:“那这就是挑衅,仇人住进了自己家中?”
“差不多,不过灭门的事情,应该还在后面,现在的怨气还没这么强。”谢安眼睛中带上了点危险的神色:“仅仅只是这里还不够。”
被雇佣来的人很快麻利的收拾好所有的房间和院落,离开了。
这个时候,男人才带着妻子孩子入住。
“这么多房间?”女人上楼看了一圈:“从外面看的时候,不大啊。”
男人:“多点不好吗?还可以换着来。”
女人闻言脸色微红:“别说了。”
“行行行。”男人说着便进去把床铺好。
刚搬进来两天都没什么异样,祁白守在边上:“我本来以为很快。”
谢安:“他们只是跟那家人挂了个亲戚的名头,不算很亲,后面他们可能做了一点不该做的事,否则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祁白视线落到那个稍微年长的孩子身上,对方好像有着什么心理疾病,这么些天,他都没看到这个孩子说话,要么在很安静的画画,要么在守着金鱼喂食。
相反的,小的那个孩子最近一直低烧不退,小脸烧的发白,那对夫妻心疼的不行,时时刻刻的守着。
“小孩对这种东西比较敏感。”谢安给祁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