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说她为什么爱一个这么差劲的人(1/1)
南清婉一惊,这人昨天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守活寡的,就这么轻而易举同意了?
她其实内心里已经接受跟他同床共枕了,周承泽突然提出来,她不接受好像不太好。
不然显得掉价!
“ 听周总安排。”她软软糯糯的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周承泽冷隽着一张脸,视线看向别处两秒钟,他真是被她这一声又一声疏离的周总给气到了。
他提出分房,瞧把她开心的,就差脸上写着开心二字了!
他若不顺她的意,她肯定会隔三岔五的找借口往娘家跑。
周承泽清冷着一张脸郑重道:“我姓周,名承泽,周承泽,不叫周总!周太太给我改名的话,首先是不是得经过我本人的同意?”
南清婉懵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她称呼他周总,那是对他的敬称,别人还没有这个待遇呢。
周承泽望着一脸无辜的南清婉,什么也没说,身子一转大步的往前走了。
南清婉意识到周承泽这是较真了,急忙追上,讨好的扬起下巴盯着他冷隽的脸说:“你不喜欢叫你周总,那我就不叫好了嘛,好不好?”
周承泽:“........”
他现在只有一种感受,那就是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的无力感。
南清婉又说:“我是上班上习惯了,就那么称呼惯了,不就是个称呼吗?别放在心上,好吗?”
周承泽顿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她,明明两人近在咫尺,他却感觉她离他好远好远。
看着她慌张无措又费尽心思讨好的样子,他缓和了语调说:“我不放心上的前提是,你的把,我.....放...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在奢求什么?她从来就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更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爱上他!
他的样貌,身材,财富,地位在她眼里都不值得一提的,不然她也不会死心塌地的爱了谢子峰6年。
想到这,他又把自己给宽慰好了,暗恋这条路已经走了这些年了,任重而道远,他也不介意再那心些。
反正人现在已经是他老婆了,他还怕什么呢。
南清婉灿然一笑冲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老板的话肯定放心上,他可是她财富的源泉。
周承泽拿她没办法,菲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不羁中带着散漫的温和,傍晚的余晖在他脸上映出一道浅淡的白光金边,让他整个人看着柔和了几分。
“叫一声,听听。”他声音低沉暗哑,浅浅的声线撩人心魄。
南清婉柳眉一皱,下一秒才反应过来,红唇轻启,软甜的嗓音飘出:“周承泽。”
周承泽突然觉得好笑的笑了一声,她还真是个好学生,就不会叫的亲昵点?
谁家夫妻连名带姓叫的?他叫她清婉,叫她婉婉,她就不能有样学样?
说到底,在她心里,他是陌生的!
“学的挺快。”
南清婉知道南清泽在阴阳她,抿唇笑笑,又叫了一声:“周承泽,我们回家吧?”
听到回家两个字,周承泽的心一暖,她喜欢听他说回家两个字,只有这2个字证明了他们是一家的,是名副其实的两口子。
“周太太回家。”
他深邃的眸子满是柔和的情意,南清婉不适应这样的眼神,她生怕一不留神的就会想入非非。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暖烘烘的映着大地,两人的背影在天边下犹如美术生笔下浪漫的情意缱绻的情侣.......
.......
NQW酒吧会所
周承泽点了一杯香槟,满脸的心事,酒意都掩盖不住他眉眼间的深沉。
顾天觉喝了口酒,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的说:“你这有点不周承泽啊,都结婚了,还分房睡,那你这跟不结婚有什么区别?”
“不是,雷厉风行的周承泽,怎么连个女人都镇不住啊?你到底怕她什么!看把她给惯的,多少女人想睡你啊,这女人就是不知好歹。”
周承泽眉间郁色更深了,喝了口酒, 叹了口气说:“我不是怕她,她有什么好怕的。”
他顿了下,刚想说什么,掀眼皮看了眼顾天觉瞬间没有说下去的欲望了:“你不懂,你一个单身汉怎么会懂!”
顾天觉不乐意了,较真道 :“我怎么不懂, 我比你懂,她现在已经是你老婆了,感情嘛,多睡睡就有了,你这可不行。”
周承泽深沉道:“不是心甘情愿的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真心,你懂个屁!”
他睨了眼只会动嘴的口头军师顾天觉。
顾天觉笑笑说:“那你就坐以待毙的等她的真心吧,你也不想想她跟谢子峰谈了6年,愣是没给谢子峰碰一个手指头,你等她主动,你这不是闹的吗!”
他倏然想到什么灵机一动说:“你的主动出击,让她对你产生依赖感,给她安全感,然后时不时的再勾引她两下,准能拿下!”
周承泽没什么情绪变化,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没听进去,闷头喝酒。
顾天觉突然有些可怜他,说道:“你真是世界第一大痴情种,这白月光把你拿捏的死死的,她也真是好命,兜兜转转一圈,你还在原地等她。”
“可能是上辈子欠她的。”
周承泽唇边弧度微弯,除了这个解释,他也想更不通自己为何可以这么执拧的暗恋一个人这么长时间。
顾天觉鼓舞他:“反正人现在是你的,慢慢来,她会爱上你的,信我的,真的!”
周承泽笑笑有点不相信,爱情这件事,他自己都没把握。
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大学时期看到她屁颠屁颠的跟在谢子峰身后,下雨了两个人一把伞,她把大部分的伞打向谢子峰那边,自己大半个身子淋透,饭堂吃饭时,她把鸡腿,肉都分给谢子峰,自己吃素菜....
可谢子峰总是对她发脾气,她常常一个人躲在操场的树底下擦眼泪。
他困顿不解的问过顾天绝:“你说她为什么爱一个这么差劲的人,她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