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娱乐圈篇《双胞胎流量女星都喜欢影帝怎么办?》6(1/1)
【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58/100。】
发布会的后台。
“稿子都记住了吧。人已经安排好,你们要做的就是按照稿子好好回答,别出差错。”BEONE经纪人进来时表情不是很好,低头看了看时间,催促化妆师的动作快一点。
他今天本来要带BEONE去录音棚录歌的,没想到中途被叫过来整这些事。他也不知道那群领导在想些什么,竟然会让舒安宁宣布自己有女友。
看着镜子里一脸笑意的两人,他心中只有气愤和不甘。他陪着BEONE走到现在,从来没有想过看似最稳重的队长竟然会做出这么没脑的事。
舒安宁是一个偶像男团成员,这个定位就注定着女友粉占据了大多数,一旦宣布了自己有女友,他不敢想象粉丝会掉成什么样子。
有就算了,找谁不好,偏偏找程可文,十期八卦杂志,占六篇都是在夸她了!
想到这,他的脑袋都快炸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舒安宁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藏了多少斤的恋爱脑!
程可文假装没注意到BEONE经纪人全程的冷脸,对着化妆镜调整表情,推开化妆师的手,蹙起细长的秀眉,我见犹怜道,“宁哥,我没想到那个时候会被人拍到,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的,可文。”舒安宁牵过程可文的手,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对方的手背上缓缓摩挲,“我们本来就是情侣不是吗?”
“宁哥。”
化妆师侧过脸,不声不响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暗嘲讽道,贵圈真乱。
两人腻腻歪歪地整得周围的工作人员一脸尴尬,要不是主办方进来催,这发布会直接在这开好了。
在入口处,舒安宁和程可文帮着互相整理了一下,十指交叉,从侧面的入口出来了。
这时,台下的记者像嗅到肉的狼,仅仅出现了一片衣角,就毫不犹豫地扛起摄像机怼着拍。
“很高兴各位能够来到这里,这次的发布会主要是为了说明一下我和可文之间的关系。”舒安宁穿着一身庄重又严肃的黑西装,把着话筒说道,“我们,在一起了。”
话落,他侧过脸,笑脸盈盈地与程可文对视。
这一操作直接让底下的闪光灯提高了好几个度。
“听说BEONE最近正在筹备新专辑,你这样做会不会对你的队友太不公平了。”
台下经纪人手一紧,他就知道肯定有这个问题,焦心劳思地望向台上的两个人,希望他们别掉链子,按稿子来,可别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首先,我想对我的粉丝说一声抱歉,实在对不起!”舒安宁站起身,诚恳地弯下腰,态度不可谓不真诚,“作为一个偶像,我没有按照你们期望的方式……”
靳桃浪坐在最后一排,脸色不太好地半靠在椅背上,听到台上那些冠冕堂皇的“忏悔宣言”,讽刺一笑,睨了一眼身侧坐得板板正正的人,“你当初退团的时候也这么矫情?”
“我当时连稿子都没看。”温时厌双手抱胸,沉声道。
“怪不得这么多人骂你。”
“……”他就知道这个人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嘲讽自己的机会。
没有再和靳桃浪争论,转眼望向台上的程可文,她笑得幸福又甜蜜,这副模样,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缠绵的情意。
温时厌的心脏跳动得很快,嫉妒和不甘的情绪像是扎根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只要血液流于脉络,灵魂困于躯壳,他便不能释怀。
“还喜欢她?”靳桃浪瞥了一眼。
“别想了,你我两个人都不可能了,再说了……”温时厌把帽子又往下盖了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台上两个人总会有意无意地往他这边看,“你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你也说了,男朋友而已。”靳桃浪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渣味十足。
温时厌眼皮一跳,海王竟在他身边!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靳桃浪还有些泛红的嘴唇,“可是,就算你追到了,下得了口吗?这个世界可能就我和你没接触障碍了吧。”
靳桃浪嘴角邪气一勾,暗示道,“我倒是很愿意啊,只要你点头我可以立马带着你去领证。”
温时厌嘁了一声,压下心底那股几乎不可察觉的窃喜,“别了,我大好年华,怎么会糟蹋在你这个硬梆梆的男人身上。”想了一会又加了一句,“我们国家还没通过能让我和你结婚的法律,所以,放弃吧。”
“温时厌,敢不敢打个赌。”靳桃浪忽然来了一句。
“什么?”
“你一定会爱上我。”
闻言,温时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大的笑话一般,闷哼的笑声与前方战场般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解以清,你对自己的魅力可真是自信啊!别忘了,我跟你,是情敌。”温时厌特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曾经是!情敌之前我们应该是最好的兄弟,不是吗?”靳桃浪狭长的眼尾微微勾起,不经意间倾泻的风流直叫人看了心头一紧。
“解以清,你转性了?”温时厌才不会信了这个人的鬼话,一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最近写不出东西,来找他寻乐子。
“啧,没意思。”
“赶紧把你那套收回去,对我没用。”温时厌感觉周围集中在他的视线越来越多,他必须要走了,用肩头怼了怼靳桃浪,好心问道,“我要走了,你走不?”
靳桃浪没有回答,闭着眼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温时厌自讨没趣,正打算走时,手腕忽地被拉住了,只见对方狡黠一笑,下一秒,他的耳边轰然回绕着一道惊呼,“温时厌!你怎么在这?”
这声一出,现场陷入了片刻的凝滞,下一秒,一台又一台大炮似的摄像机径直朝这个方向卡过来,这场发布会从此刻开始,逐渐易了主。
“解!以!清!”温时厌咬牙切齿道。
“It''s me, dear. What I do for you?”靳桃浪眉眼轻弯,事不关己地调侃着,没注意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危险光芒。
温时厌:这可是你先惹我的。
他对着靳桃浪恶劣一笑,非但没有甩开青年的手,反而迅速摘下头顶的帽子,带到对方头上,接着一把搂起靳桃浪的身子,死命地按住靳桃浪不断挣扎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警告道,“别动,再动的话,我不确定明天你的脸会不会出现在头版头条上。”
话落,怀里的人果然停下了动作,温时厌松了口气。
看着来势汹汹的前方,很明显,他现在已经跑不掉了,而且只要他敢走,明天头条定会出现各种离奇的标题。
温时厌感受着肩上不断发颤的人,他想也不用想,这个人肯定是在嘲笑他。
温时厌长叹了口气,摘下口罩,慢条斯理地挂上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极具攻击性的五官和高挑的身材强势地闯进镜头,拍摄显示屏中的画面因为这个男人的存在,顿时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八卦记者们的话筒争相往前递,他们都想要拿到第一手资料。
“温时厌,请问你这次为何会出现在前队友的发布会上,这是否意味着时隔一年,你又会回归BEONE?”
“你怀里这位是你的恋人吗?舒安宁和你都同时官宣了对象,是有意在抢占舒安宁的热度吗?因内部不和而退出BEONE的传闻是真的吗?”
“刚才舒安宁提到他们会一起参加《林间,山间》综艺的录制,你现在官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两对会一起参加综艺的录制?”
温时厌有的时候不得不服了这群媒体的造谣能力,他不就搂了个人在这里吗,还是个男人!这就代表他官宣了?
就在他要像这群想象力极其丰富的记者们说明情况时,忽然插进来了一道脆嫩的怀疑声。
“以清,你怎么在这?”
温时厌手下意识地往下一按,冷眼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程可文!
靳桃浪的目的差不多也达到了,拍了拍温时厌的肩,让他放开自己,可这人固执得很,就是不肯松下力气,靳桃浪当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让他不要搅进这趟浑水里来,可是,他要的就是混进来,越乱越好。
他的脸正对着温时厌敏感的脖颈上,那颗血红的痣每次都能让他回忆起那个不会再回来的人,可能真的是做多了情感淡化吧,他的心好似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心头回旋萦绕的不知是悲哀还是释然。
靳桃浪利用那只没有被固定住的手臂,缓缓上移,顺着温时厌紧绷的手臂线条,漂亮修长的指尖游离过性感的锁骨,接着,迅速压上温时厌的侧颈,趁着他呆愣的那一瞬,轻轻含上那一颗混合着复杂情欲的红痣。
现场陡然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吸气声,转眼间,亮到发白的光高频率地闪震着,那群记者各个双脸通红,因为太过激动,差点连话筒都没握住。
“大家好,我是温时厌的爱人,解以清。”
这是一个风姿容貌都不亚于温时厌的极品存在!
【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63/100。】
……
“砰!”
酒杯以一道完美的抛弧线顺利地砸到门上,绛红的酒液瞬间染红了纯白的地板,不规整的碎片好似还带着怒气,蹦炸到每个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里。
时笙狠狠地盯着娱乐榜刚刷新的大爆话题——
温时厌官宣恋情!解以清是谁!
“温时厌!”
时笙正在气头上,可这时还偏偏有人上赶着触他霉头。
“时总,我们这期温时厌的通告什么时候能发出去,别家都已经上热榜了,我们要是再不发出去……”外头营销部的人是在等不及了,敲了敲门问道。
“滚!”时笙拐起好几万的罗曼尼康帝就往门口砸。
“是!”营销部的人被吓得缩了缩头,灰溜溜地回到工位上。
部长老胡出完差回来,刚出电梯门,就看到自己部门一片的死气沉沉,不解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垂头丧气的?”
“老胡,我们好不容易写出来的稿子不知道为什么被老板Ban了。”
“什么内容?”
“温时厌和解以清宣布恋情啊。”
老胡拉行李箱的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愕然道,“解以清!”
“对啊。”
这下老胡连行李箱都来不及放回工位,一刻不停地朝总裁办公室里赶去,留下营销部的人满脸问号地面面相觑。
“小笙,不是,时总,你没事吧。”老胡才刚开门就感觉脚底有什么咯着他,低头一看,差点没给他心疼死。
这是摔了多少个杯子啊,哎呦喂,这些红酒不便宜啊,十几万就这么没了啊。
“胡叔,阿桃被抢走了!还被一个这么丑!这么傻不拉噔的傻逼给拱走了!”
老胡噎了一下,花了短短几秒回忆了那个被媒体称作“神赐”的男人,欲言又止。
他知道时笙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刚懂事那会,家里保姆一个没看住,被一个人贩子拐走了。
好在孩子比较聪明,中途靠装病逃走了,可他一个小孩逃出来又能怎么样呢,没吃的没喝的,连睡的地方都找不到。
最后要不是恰好被晕倒在一家孤儿院门口前,早就被饿死了。
十几年前的孤儿院还没受到国家的整改,有不少挂着羊头卖狗肉,表面是一个爱心收留孤儿的基地,实则是满足那些变态资本家的罪恶摇篮。
然而很不巧的是,时笙去的那家孤儿院正是一个贩卖长相漂亮的孩子的贼巢。
他们收下时笙的原因也很简单——长得够精致。
在那所孤儿院里养出的孩子形成了非常严重的两极分化,长相出彩的,学习各种课程,包括交谊舞、棋类、书法等培养形象气质的课程,吃住都是院里最好的。
而那些长相平庸的就没有这么待遇,做着最重的活,吃着最烂的饭,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看,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那些被带出去的漂亮孩子从来没有回来过,没人知道他们遭受了怎样的虐待,他们的骸骨被埋在哪里。
院长用一片精美又华丽的糖纸将腐烂发臭的现实包裹住——
那些孩子是被天使带走,升入了天堂。
这个谎言几乎蒙骗了院里所有的孩子,除了时笙和解以清。
那时的解以清是院长最得意的作品,无论从相貌,还是智商、才能等各个方面来看都是建院以来,最优秀的存在,不少“大人”争先竞价,金额早就累计到了那个年代无法想象的数字了。
院长很看好解以清的发展,所以特意压着他没让他走,为的就是把他谈到一个更高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