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庆余年15(1/1)
只不过在大将军府周围,却也发现了有锦衣卫的痕迹,看样子这沈重,是谁也不放心。
顾九笙只好放弃从大门进去,走到另一边,没有锦衣卫痕迹的地方翻墙进去了。
翻墙进去后,没有特意隐藏,一下子就被大将军府内的人发现。
一下子全部都围了上来,顾九笙站在中间不慌不忙的说道“去禀告你们大将军,我信守承诺来告诉他个好消息。”
周围围着的人一听这语气,似乎是认识,就立马去禀告了。
而在大将军没来之前,这群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顾九笙往周围瞥了一发现了一个凉亭,上面正好可以坐着休息。
就抬脚往那边走了过去,周围围着的人也担心是真的和大将军认识,怕冲撞了。
所以顾九笙往前一步,他们就往后退一步,退了几步就走到了凉亭。
顾九笙就十分淡定的坐了上去,周围围着的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退居到了凉亭一边,没一会儿,大将军上衫虎就快步走了过来。
看到凉亭内坐着的顾九笙,立马走到了跟前“你知道了义父的下落?”
顾九笙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上衫虎周围的人。
上衫虎立马明白,冷声道“你们都下去吧,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其他人听到命令后,立马就退了出去。
顾九笙这才缓缓说道“沈重派锦衣卫将你的义父带出了城,我帮你截了下来,现如今,你的义父被我安置在了城外的一处小村庄内,
在去那里之前,我要给大将军提个醒,沈重只是个锦衣卫镇抚使,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随意处置肖恩,
所以真正处置肖恩的是沈重背后之人,可能是太后,也可能是皇帝,不管是他们两个的当中的谁,
大将军,你都应该知道,肖恩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北齐城内,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大将军沉思了片刻,沉声道“义父被背弃托过无数贡献,他们怎可说放弃就放弃!”
顾九笙嗤笑道“走狗烹,狡兔死,你义父于他们而言已经无用了,而且你义父还知道一个秘密,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义父被抓到南庆后,却并没有被处死,一直活到了现在,
但也正是因为你义父在南庆这么久,就更加不能活了,沈重让人转移了你的义父,估计也是奉了命令,冲着这秘密去的,
若是问不出这秘密,你义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上衫虎听到后,握紧了拳头,眼神的杀意和怒气,让人无法忽视。
顾九笙在一旁继续煽风点火道“沈重不管能不能问出这个秘密,皇上和太后都会十分看重他,
到时候,大将军你的立足之地可就没有了,你可要早做打算的好。”
大将军虽然生气,但却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反问道“你说这话是为了让我们互相斗起来,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吧。”
顾九笙轻笑“大将军,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若是想要坐山观虎斗,可不会救下你义父,
到时候你义父必定会死在沈重手里,你和沈重之间必定就会得有一死,
而且若不是我拦着,恐怕你义父还没进北齐国都的时候,指不定会被沈重,怎么对待呢,
所以大将军大可以放心,至于我为何针对沈重,大约是因为沈重也想杀了我吧,我总不能乖乖的被他杀吧,
只好找他共同的敌人,先把他杀了。”
上衫虎锐利如鹰的眼睛看了一眼顾九笙,语气柔和了下来“那如今我义父可好?”
顾九笙淡淡道“大将军可以收拾收拾带上几个可以信任的人,还有医师,跟我一起出城一趟吧。
对了,刚才我来找你的时候,门口看到了有锦衣卫的,应该是来监视你的,所以我们可能还得翻墙出去。”
上衫虎面无表情的脸上,透露着几分无语。
也是,自己的府邸,偏偏还不能大摇大摆的出去,还得翻墙出去,换作是任何人,恐怕都得无语。
上山虎很快就找好了,平日里给自己专门看伤的医师,以及自己的几个亲信。
从刚才顾九笙,翻墙进来的地方,陆续翻墙走了出去。
而墙门口外就是安置的一辆马车,上了马车后,朝着城外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就到达了城外的小村庄安置肖恩的地方。
大将军急忙带着众人走了进去,顾九笙,特意给他们留了叙旧的空间,并没有选择进去,守在了门口。
想到了范闲,现如今估计还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庆帝的儿子。
顾九笙打算处理完眼前的这件事情后,就去找神庙了,到时候在去神庙之前将事情的真相告知范闲。
到时候该如何抉择,就看范闲是怎么想的了。
在外面坐了良久,大将军才从里面走了出。
只是走出来时明显能感觉整个人伤感当中夹杂着一丝喜悦。
两人坐在马车上沉默无言,半晌后,一声,很是轻微不自然的声音传来“多谢。”
顾九笙微微一笑“不谢,算是我们合作愉快,沈重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若是遇到棘手的事情,你也可以去找范闲,我过两日就要离开北齐了。”
上衫虎微微皱眉“你要离开北汽回南庆吗?”
顾九笙轻轻摇头“不,我不是南庆的人,只是和范闲关系比较好而已,你放心,范闲是个很不错的帮手,你们两个的合作会十分愉快的。”
上衫虎也识趣的没再多问什么,紧接着留下几个人就跟着顾九笙一起回了城内。
回到城内,两人就分道扬镳,一个回了客栈,一个回了大将军府。
回到客栈的顾九笙找出信件写好了事情的真相,随后将信封存了起来。
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客栈内的行囊,带着信件去了使团的落脚点。
现在的使团可是各方势力全部都死死的盯着的地方,正门肯定是想也不用想了,只好十分熟悉又轻车熟路的翻墙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