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莲花楼19(1/1)
笛飞声丝毫不慌道:“就他那个脑子恐怕还转不过来。”
李莲花无奈道:“也别小看了方多病,他只是有些单纯,但他可不傻,等他静下心来,把这些事情好好想一想,
恐怕到时候就会追着问我们真相了。”
顾九笙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早晚是要知道真相的,只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的区别,
就怕是到时候知道真相以后会伤心了。”
李莲花垂下头,神情有些悲伤:“他管我师兄叫一声舅舅,江湖上的很多事情,我也不太希望他掺和进来。”
一旁的笛飞声微微皱眉:“倒是有件事情还没跟你们说,我这次回金鸳盟调查出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方多病他其实是单孤刀的儿子,第二件,就是你师兄单孤刀了,当年是五王和单孤刀一起约战的,
如今只能找到五王,才能知道真相了。”
当真相被爆出来的时候,尤其是第一件事情李莲花和顾九笙都是不敢相信的。
但都清楚笛飞声不是会拿这种事情骗人的人。
李莲花回想起过往的种种,似乎一切都是有迹可循,只是那时候他没想那么多。
笛飞声在说完这句话以后,果然不出他所料,看到了李莲花眼神中的紧张和怜爱。
直接威胁道:“李莲花,虽说你有九笙护着,但是方多病可不一样,你最好还是把你的身体养好,早点解毒和我好好打一架,
不然,这方多病,我可不确定我会不会对他做什么手脚了,反正他没事儿的时候也总找我打架,
若是某一天,我不小心下手重了点儿,废了他,这应该是你不愿意看到的,至于五王,我会找到他们,让他们亲自跟你说真相的。”
“兄长......”话还并未说完,就被李莲花打断。
“好,我答应你了,希望笛盟主不要言而无信。”说完还给顾九笙使了个眼色。
多年来的默契,让顾九笙明白李莲花的这个眼神的意思,就是希望自己不要说出已经解毒的事情。
左右也并不是什么大事,顾九笙也就闭上了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对了,既然已经确定狮魂来过这里,但这里却没有他的痕迹,有没有可能他已经走了?或者他已经遭遇不测了?”
李莲花皱着眉头:“看来一切的真相也只有郭庄主才知道了。”
笛飞声却想起今日从河里面被捞上来的尸骨:“明日就将莲花池里面的尸骨全部都打捞上来,狮魂他有六根手指,若是没有就还有可能活着。”
顾九笙和李莲花对于这个提议都十分赞成,随后又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夜晚,采莲庄内,屋子的烛火熄灭,漆黑一片,唯独只有方多病,屋内的烛火还在亮着光。
方多病坐在书案旁,手中拿着笔,描绘出了顾九笙和李莲花以及笛飞声的画像。
脑袋也开始飞速运转,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他们三人之间一定有着很多的秘密。
阿飞,阿飞!等等,方多病猛然想起有一回他和阿飞差点拆了莲花楼的二楼,
当时将顾九笙惹生气了,将他们一人一脚踹出来的时候,怒喊的名字是笛飞声!
笛飞声!阿飞!怪不得他对金鸳盟的事情如此了解,因为他就是金鸳盟的盟主笛飞声。
那笛飞声在此,会不会对李莲花和顾九笙不利,不对,方多病你管他们做什么,他们什么事情都瞒着你,不跟你说,
你还在这想什么,不许想了,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
方多病在心里,不断的警告自己,随后将画好的画像全部都撕碎,赌气的熄灭了烛火,躺到了床榻之上。
第二日清晨,顾九笙早早的起了床,将昨晚穿上的嫁衣叠好,走出屋内送还到了新房。
刚走回来的时候碰到了李莲花以及笛飞声,三人对视一眼,就要朝着莲花池而去。
碰巧,方多病也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三人后冷哼一声,直接就走开了。
但是,人还没走多远,就停下了脚步,紧接着就转过身又走了回来。
冷眼撇了一眼笛飞声:“他就是金鸳盟盟主笛飞声的事情你们知道吗?”
说完这句话,方多病也一直观察着李莲花和顾九笙的表情。
然而,就看到两人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惊讶,方多病更是生气,重重的冷哼一声,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这让还在思考着如何哄骗过去的李莲花和顾九笙没有什么可以发挥的了。
就在方多病离开后,郭庄主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其中大多数是家丁,还有护卫。
“诸位,新娘一事已经水落石出,我身后这些人全部都是护卫,我可以让他们护送几位带着凶手前往百川院。”
顾九笙深深的看了一眼郭庄庄,没有说话,笛飞声却没有那般好脾气。
一步一步的靠近郭庄主,郭庄主也立马察觉到不对劲,手指微动,身后的护卫就立马冲上前围住了笛飞声。
笛飞声不屑的冷哼一声,刀都并未拔出,几脚就将围上来的护卫全部都踹飞了出去。
郭庄主也害怕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转身就要逃跑,被赶过来的方多病直接拦住。
而笛飞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人,沉声命令:“下去,将河里面的尸骨全部都捞上来,少一个我就把你们扔下去。”
几个爬起来的护卫,急忙一个接着一个跳了下去。
没一会儿,陆陆续续的就捞上来十多个尸骨,而每一个尸骨之上,都有着莲花。
笛飞声李莲花两个人将这些尸骨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在其中一个尸骨上发现了端倪,他有六根手指。
但李莲花却又发现了些许不对劲:“这狮魂东西不都向来不离身吗,但这周围却并没有什么东西。”
笛飞声也仔细看了一眼后,微微皱眉,之后,共同将目光看向了郭庄主。
郭庄主自知事情已然败露,在多做狡辩也是无用,就全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