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难当的保姆(三)(1/1)
亦竹睡到半夜醒来,她感觉屁股下边水湿,打开电灯看了一下,原来她身下的褥子湿了一大片,把她的睡裙都给浸透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丫头片子冒的坏。
亦竹以为是小丫头倒在她床上的是水,突然闻到一股尿骚味,她竟然倒在自己床上的尿。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这么坏,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她这一招也太损了,亦竹长一身嘴也说不清,这充分说明就是自己尿床了,明天云姐审问倩倩也不会承认是她做的。
亦竹起床去卫生间解了个小便,然后回卧室。
身上的睡裙是云姐给的,她来时什么都没带,现在内裤睡裙全湿了,总不能裸体睡觉吧,况且床上褥子也湿了怎么睡。
亦竹把睡裙和内裤脱下来,想穿上裙子睡觉,找裙子的时候裙子不见了,肯定是丫头片子给她拿走了。
亦竹抽下床上的床单,褥子没办法,只能等明天晒干了,晒干都无所谓,自己怎么说,说自己尿床了吗,她此时真想天亮马上离开这个家。
亦竹拿着床单走出卧室,走进洗手间,看了一下洗衣机有烘干功能,把床单放进洗衣机里,然后脱下身上的内衣和睡裙一同放进洗衣机里,定时十五分钟。
此时亦竹身上衣无所有,至少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不然让男人撞上 就丢人丢大了。
站在洗衣机前等候,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亦竹突然听到脚步声,云姐很快走到洗手间,看到她裸体的身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半夜光着身子在这里洗衣服?”
亦竹含泪赌气说:“我尿床了,把衣服尿湿了,不光着身子洗衣服能行吗?”
云姐说:“别说了,你也不是第一个,我那丫头片子从前也给别的保姆用过这种阴招,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她真想把我逼疯不可!”
亦竹问道:“云姐,能说说你和倩倩她爸为什么离婚的吗?”
云姐说:“我们三年来感情上出了点问题,我们一年前就离婚了,我听说她现正在和上一个姑娘谈恋爱!”
亦竹问道:“你见过那个姑娘吗?”
云姐说:“我没有见过,更没有那个心情,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一年多了,他和谁谈恋爱和谁结婚不关我的事!”
她们说话间,洗衣机发出了“滴滴”声,亦竹的衣服洗净烘干了,她拿出内衣穿在身上,然后穿上睡裙。
云姐给亦竹换了一床褥子,说道:“晚上睡觉把房门保险用上,预防那个小兔崽子进来憋坏!”
亦竹笑道:“云姐,你生的女儿不应该是兔崽子吧?”
云姐听后也笑了,笑道:“这孩子真是把我气疯了,从前也打过她,不能总是打她吧!”
亦竹说道:“你应该马上成个家,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你成家后他就死心了,”
云姐说道:“谈何容易,我女儿绝对不会接受人家,到那时恐怕气也会把人家气走,暂时不找了,她爸爸再婚后自然就不闹了。”
云姐说完无奈摇摇头,转身回自己卧室睡觉。
云姐走后亦竹把门关上,用保险的时候傻眼了,门锁保险舌头都没有了,明显是用锤子砸坏的,看来云姐并不知道这件事,不用考虑就是那丫头冒的坏。
亦竹找了一根细绳子,一端拴在门上,一段固定在自己手腕上,只要推门,就会牵动绳子,连贯性的牵动她的手捥,小丫头片子在想给自己使劲坏门也没用。
她躺在床上心中暗笑,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睡觉也要防着别人害自己。
亦竹在睡梦中绳子突然牵动手腕,醒后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她这次要抓贼抓赃。
亦竹看到一个小黑影向自己床边走来,卧室灯突然打开,她猛的坐起身子,陈倩倩手中的尿盆惊的掉在地上,盆子的尿撒的到处都是。
亦竹说道:“丫头片子,你想让我一夜尿两次床吗?”
她嘿嘿笑道:“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跟你说实话吧,一年多来我妈不知请过多少保姆都被我赶走了,你想在家里呆下去门都没有。”
亦竹说道:“你过来坐下,我应该开导你一下了!”
她说道:“我不听你说,你明天马上走人,我实话告诉你,我爸妈一天不复婚,我绝对不会让她往家里请保姆,我就是让妈妈家庭公司两头顾,他顾不了自然就会和我爸爸复婚了!”
这孩子也太天真了,父母感情已经破裂,哪是她做女儿的能左右了的。
亦竹问道:“你和妈妈抗衡一年多了有效果吗,也许现在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你现在还小,感情上的事不是你做女儿的能左右了的,听我劝放手吧?”
“不放手,我一定要让妈妈爸爸复婚!”陈倩倩说完哭着向自己卧室跑去。
亦竹下床去卫生间,拿把拖把回卧室,把地上的尿拖干净,然后回卧室睡觉。
亦竹把绳子收了起来,今天晚上丫头绝对不会来骚扰她,即使有心捣乱,她体内也没有那么多尿了,亦竹上床安心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晨,云姐把亦竹从梦中叫醒,小丫头把她惊动的一夜没睡好,她竟然一觉睡到七点多。
亦竹走出卧室,走到客厅云姐说道:“丫头一夜惊动你没睡好,快去洗手间洗漱,我把早饭做好了,洗完脸过来吃饭吧?”
恐怕保姆这种待遇只有亦竹了,她仿佛成了这家的千金小姐,说道:“对不起云姐,我竟然睡到这时候,我今天晚上手机定个闹铃,你放心,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云姐微笑说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快洗脸吃饭吧!”
云姐人真的不错,亦竹本想今天早上辞行走人,看到她这样对自己真的不好意思辞职。
吃完饭云姐去公司上班,丫头根本不让亦竹管她,她在家成了个大闲人,不过她也不敢大意,真怕她再给自己使阴招,自己的裙子和脸更不是她的画板,不能让她任意在自己脸上身上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