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报复(1/1)
千一诺看着端木信手握赤金剑,含怒刺来。在记忆中,这赤金剑本就是良品等级,锋利无匹,再配合端木信的筑基中期修为,施展风雷剑诀,剑身之上风雷声乍起,金色雷电缭绕,如破空一般瞬息即至。
千一诺自知无法以力挡住此剑。自己虽有筑基大圆满修为,却没有筑基期的功法,甚至连个凡品的利器都没有,但不惧。于是引动气海灵力,脚踏归元步,侧身堪堪避开剑芒。
端木信见一击不中,随即旋身持剑横扫,剑刃之上,锋芒更盛,雷弧更加剧烈,全力运行风雷诀,使其威力更大。一扫之下,剑身所之处,木屑纷飞,土石炸裂,形成一大片浓浓的烟雾。
四周的同门弟子,十分惊骇,其中一个筑基初期的弟子眼中有怨毒之色,心中不甘,没想到端木信风雷诀竟然如此强大;看刚刚的威力,这端木信应该快要突破筑基中期了,这样下去,这一辈子都报仇无望了。而其他的弟子也各怀鬼胎,或惊或喜,众表情不一。
端木信对自己的破坏力很满意,盯着在山风下渐渐消散的烟雾,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气息。于是嘴角抑止不住的上扬,心中已经千一诺下了死亡判定书,心下思道,如此威力之下,就算筑基期也无法保善其身;更何况这个废物,居然还敢羞辱我,简直是找死。
端木信心中正得意时,一个身影如闪电般迎面急速扑来。端木信无法闪避,双眼圆睁,瞳孔一缩,惊道:“不可能,你......"话未说完,人已经倒飞起来。
千一诺感受着拳上传来的打击感,心中十分畅快。刚刚自己一拳砸在端木信鼻梁上,鼻血和大门牙飞出。
千一诺哪能给端木信反应的时间,趁他病要他命,再度欺身向前;将骑端木信骑在身下,对着端木的头部一顿暴击。
四周围堵千一诺的人,看到此情此景,大脑被刺激得一片空白。他们眼中那个废物居然在暴打端木信,天呐,这世界是怎么了。等反应过来后,大喝“大胆,还不快放开端木信师兄。”正要向前救援,却发现端木信已经被打得昏死过去了,而那个平时的废物,居然将赤金剑拿在手中,似在掂量。
千一诺手拿端木信拿着赤金剑,心中十分欢喜,正想试一下此剑威力,看着冲过来的人。于是将灵力注入赤金剑中,此时赤金剑一声嗡鸣,剑身之上一道巨大虚影。
千一诺一剑横扫,挥出一道无匹的赤金剑刃。冲过来的人一见此剑刃的威力比之端木信,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立马后撤,本以为端木信只是因为被偷袭才如此,都想借机除掉端木信和千一诺。可惜,剑刃的速度如瞬移一般,前冲的速度又一时停不下来。
这里都拿出自己保全的手段,一个个防御罩出现在众人身上。这些防御罩在剑刃一触之下,尽皆破碎,一个个都是横飞倒地,口吐鲜血。
千一诺见此,并没有多少怜悯这些同门。虽说是同门,但是在言若一记忆中,并没有一点同门之谊的温暖,这里的大多人反而是对他极尽欺凌,各种压榨。本身言若一体质原因,修炼速度极慢,还被要求上交孝敬费,以致后入门的弟子也在修炼上迅速超过他。而门派中的掌老对这种事也是默许,所以千一诺对这个门派没有一点点的好感。
心中的杀意的渐渐升腾,将踩在端木信头上的脚狠狠一踏,嘭的一声,伴随着端木信的闷哼,端木信的上半身入泥土中。
千一诺低头看着端木信微微起伏的胸膛,喃喃道“筑基中期,果然命比小强还硬,也好,等收拾了其他人后,再来慢慢玩。”
千一诺提剑走向被他一剑扫飞的人,看着前方五六个或躺或坐在地上,手抚胸口,中吐鲜血。千一诺口中戏谑道:“各位师兄师弟,可曾想过天道轮回,有一日你们也会落在我手中。”
其中三个炼气期的弟子翻身跪地,声音凄凄的求道“言师兄,饶命啊,我们都是被端木信逼来的,你也知道我们外门弟子,若是不听端木信会有什么下场。师兄,你就饶了我们这次吧!”
千一诺并没有理会这三个炼气期的弟子,而是径直走向另外三个筑基期的弟子;不再运行敛息术,将自己筑基大圆满的气息完全外放,淡淡的开口道:“盛凌,真想不到你也会和端木信走到一块?”
感受到千一诺外放的威压,本就虚弱的六人脸色更加煞白。盛凌不由得苦笑道:“言师弟,恭喜你修为大进,按照你现在的修为该叫你师兄才对。言师兄,你也知道我与端木信有大仇;如果你能让我手刃了端木信,以后我盛凌的这条命便是言师兄的,若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
千一诺不置可否,只说一句好说。旁边的另外两人见千一诺看来,其中一身材丰满,面容娇好,半躺着手抚酥胸,妖娆妩媚的面容却如冰雪一般,冷冷地道:“言若一,我可是皇甫师兄的女人。就算你现在是筑基大圆满,在身为真传弟子的皇甫师兄面前,也还是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的蝼蚁。如果你现在跪下做我的奴隶,奉上你得到的神物,今天的事既往不咎,而且我还会让皇甫师兄给足够的补偿,进入内门成为真传弟子,归属于皇甫师兄势力之下。”
千一诺好似听笑话般,一巴掌扇去,啪的一声,“纪若薇,你是看不清状况是吧?”
纪若薇大声尖叫,她一直如天之娇女,更是得到真传弟子皇甫雄的宠爱,平时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这个以前如蝼蚁的死废物,居然敢扇我。极端的愤怒已经让纪若薇失去理智,透支生命力暴发出一股强横的力量。
千一诺一怔,这女人疯了吗?运转全力用赤金剑的剑背猛地一拍,嗙的一块巨响,将正要暴怒拍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