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桑佑Vs叶冰裳(1/1)
明明已经尘埃落定了,叶冰裳心情大好,可是奈何桑佑不作美,急冲冲的不顾侍卫阻拦来到了大殿内,侍卫因着他是天欢圣女的妻子的缘故,不敢擅自做主,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得在后面跟着,毕竟做不好就是蹚一趟浑水,最后里外不是人。
腾蛇族族长老天阙则是最为古板,不论身份,违反了规矩,就应该受罚。一向不徇私情,这一掌打的桑佑直接快要散去了全身修为。
桑佑呕出一口血来,上气不接下气的,但他还是一次次的,走向前方
桑佑在这梦中,不过是一个低微的蚌妖,即使修炼良久,也敌不过腾蛇族长老天阙一击。
心境不稳的桑佑被腾蛇族长老一次次的挥掌火速,昔日高高在上的六皇子,第一次如此卑躬屈膝,竟然是为了桑酒在地上奋力跪爬,只为替这个妹妹求情。
叶冰裳装作没看见似的,静静观望着这一切,像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一般。
腾蛇族长老天昊,一掌挥过去抵消了腾蛇族长老天阙的挥掌力道。桑佑没有生挨上这一掌,可桑佑的身体太弱了,在距离叶冰裳两米距离的时候,终是由于体力不支,晕倒在地,叶冰裳终究没能狠下心,泪水如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叶冰裳向上抹去泪水,吩咐手下带下去细心疗伤,缺什么去内务府找……
叶冰裳回到玲珑宫,望着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的桑佑,思绪万千,回忆起了昨日。
昨日接近傍晚,天空中的夕阳变得格外美丽,正如李商隐所说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桑佑领着一群侍女来到玲珑宫……
桑佑来到天欢身前,他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身后的侍女端着各种各样散发着香味的灵膳就要摆放在桌案上。
天欢见此轻轻蹙眉,神色迅速一默,急忙伸手阻拦,眸中有些不满和无奈。
“桑佑,你不在墨河安慰你的蚌族父王亲戚们,来我这玲珑宫所为何事?”
“事务繁忙,还望见谅,这桌案自有它的用处。”叶冰裳说着,冷冷瞧了桑佑一眼,谁不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衣袖一挥,一堆摆放整齐的书卷呈现,散发着淡淡荧光。
桑佑偷偷瞥了两眼,被发现后,急忙收回眼,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天欢圣女,我想问,桑酒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置?还有如何处置?”桑佑有些过度紧张,以至于说话有些绕舌。
叶冰裳表情冷漠,叶冰裳:“这些日子,本圣女与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妹妹与魔族中人勾结,并且故意知错犯错向魔族中人告知,不对泄露了我天界一二机密事件,此件事是我腾蛇族子民,作为本件事的知情人,于当日收取证据,禀报我腾蛇族长老,而后我腾蛇族长老,携证据及人证去往上清神域的开会场地,等到各族长老宗师掌门人均已到齐之时,于众人面前公布的这件事,做不了假。”
叶冰裳:“等到本圣女赶到之时,了解了来龙去脉,经过在座诸位的口头评选投票,一致选择本圣女作为这件事的处理人。”
“你也不必怀疑。本圣女身为腾蛇族的掌权人,这件事本就理所应当,应该本圣女来办。”
叶冰裳说完冷哼一声,眯起眼打量起了桑佑“你不相信我?”
桑佑有些犯花痴,意识到过后,咽了口口水,避开了天欢的视线,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心里默念冷静冷静,【桑佑,难道你没有看出她那张迷惑人心的脸上还藏着一丝轻浮吗?那双眼睛美丽清澈是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的死寂。】
叶冰裳对这小蚌精的纯情模样,倒是十分受用,没想到这小蚌精表面看起来正经,内心实则波涛汹涌。他难道不知道漂亮的女人,最会蛊惑人心吗?
叶冰裳站起身来,走到桑佑面前,桑佑有些不知所措,男女授受不亲倒也不至于,只是……他向后退了两步,叶冰裳抬起桑佑的下巴,直勾勾的看向桑佑,桑佑颇为不自在的转过头,眼睛不停眨巴着,叶冰裳竟生起了几分挑逗之意,捏住桑佑的下巴,把桑佑的头转了过来,让桑佑的眼睛直视她,两人目光交汇,四目对视,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方,他们的眼神就像两颗明珠,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桑佑喉结不自然的滚动,天欢的眼神就像一个深井冰窟,让人不忍靠近。桑佑觉得身子有些发热。
桑佑推开了天欢的手,站起身来,喘着粗气,心跳加速。
桑佑脸上浮现了一抹恼羞之色,桑佑深吸一口气道:“天欢圣女,还请你告诉我,桑酒如今怎么样了?日后会如何处置桑酒?性命可能够保全?桑佑愿意代为承受。”
叶冰裳男欢女爱,行鱼水之欢的兴致烟消云散,叶冰裳的咬牙切齿,愤慨让他清秀的脸庞上抹上了淡淡的阴暗。
叶冰裳怒视桑佑一眼,眼里仿佛能够看到火星:“桑酒的事注定无法善了,昨日本圣女去探望桑酒,她不缺胳膊不缺腿,身体健全,除了天牢里的伙食不好外,也没什么要紧的大事。”
叶冰裳:“桑酒泄露天界机密这件事,事关重大,本应诛连九族,是本圣女看在桑酒与你是亲兄妹的份上,放过了墨河的生灵,保全了你的母族。至于桑酒的事,我无法给你直接答复。”
叶冰裳:“你不知感恩,也便就罢了,可也不要平白无故的来这里给本圣女添堵,任何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桑佑还想说什么,叶冰裳一张符咒直接封住了桑佑的嘴巴,任凭他各种用力挣脱。
叶冰裳又使了个术法,封住了桑佑的穴位。紧接着抱起桑佑,走到床榻边,桑佑觉得大事不妙,努力挣脱束缚。嘴里发出嘤嘤嘤的声音,活像被迫遭强奸的无辜受害者。
叶冰裳只觉得耳边十分聒噪,不耐烦的扫了桑佑一眼,叶冰裳本来打算继续处理公务,只是这心情全让这蚌精搅扰了,现在十分郁闷,叶冰裳秉承着坚守既然我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的个人原则。
拖鞋上了榻,然后拔下簪子,发髻上的蛇冠,然后取下披帛,手一拉解开衣带,衣服缓缓的散开,然后脱下身上的衫衣,内里只留下了一件里衣。
桑佑不争气的流下了鼻血,不自然的避开了视线,心脏狂跳不止。桑佑只觉这会儿过得十分煎熬。
叶冰裳心情大好,躺下身去,帮桑佑一点点,一件件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合寝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