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克夫(1/1)
赵清语用完晚膳,洗了一个这段时间最舒服的澡,彩莺与彩月从长公主府里过来,她这边终于不用抓着夜莺一个人当牛总。
让彩莺给她用膏脂给她浑身按摩,她就穿着一个轻薄的肚兜和兜裤,露出光洁的后背,如同羊脂白玉一般,一按,舒服的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小姐瘦了一些,”彩莺一上手就发现了。
赵清语闭着眼,嫣红的嘴唇微启:“好像是,虽说还挺好玩,到底没有府里舒服。”
两人不再讲话,彩莺专心的给她按着,缓解小姐的疲劳。
房门打开又关上,一片阴影投下,彩莺看到来人慌张的就要跪下,被来人摆手直接制止,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孟景禾哪里想到,他退了宫里的宴会,脱身回来,肚子空空,正想让小女人哄哄,一回家就看到如此美景,还吃什么饭,他现在只想吃眼前的美食。
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他急匆匆的去沐浴,一刻也耽误不下去了。
赵清语睡的美美的,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对方的肌肤,心里忽然紧张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又迷人,跟平常完全不一样。
“我的乖乖,你不知道要干什么吗!”两人唇齿相交,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急促谁的呼吸凌乱,“带你玩玩不一样的游戏。”
腰身被大掌控制,那只大手放在她的腰部带着热烈的温度,两人紧紧交缠。
“痛!”蹙着精致的眉眼,脖子被人咬了一口,她染着瑰丽颜色的指甲直接在男人背上抓出道道血痕,还真是刺激,这点东西压根影响不到男人的动作,反而因为这点痛感,双手更用力了。
赵清语觉得身上哪哪儿都着着火,偏偏那人还在继续点火,玉足轻抬,想要将人踹下去,今晚的感觉很危险,不是轻易能下车的。
那人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脚抓在手里,大拇指摩擦着皮肉,眼神带着邪魅,眼珠子映出她此刻的模样,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上,肚兜上的系带松松的挂着,某只手钻在里面,不停的起伏,眼珠子映衬的看不太清楚,但是很旖旎,很不清白。
“你……”话还没出口,她的呼吸再次被人掠夺,什么规矩,什么礼教,在他眼里都不是问题,这种时候还能忍下去,他还能是个男人吗!
屋外的人都退了个干净,田林与夜莺在院门口面面相觑.
“你让周公公来守着吧,我们习武之人六识灵敏,不适合在这里呆着,”夜莺面无表情,但是耳尖处绯红一片,就算到了门口,她偶尔还能听到些动静,当初她在南边还想着王爷这么能忍,结果现在破案了,是地方不对。今日刚到这里,就忍不住办正事了。
田林轻咳一声:“我去找周公公。”
周公公气喘吁吁的赶到,将院子里的人都打发下去,乐呵呵的坐在正屋门前的台阶上,他老人家脸皮厚,想当初在宫里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都是小意思,不要说守个夜,天天守都没问题。
结果这一守,就守了五夜,周公公熬的黑眼圈眼袋都出来了,终于在第五日送饭 的时候忍不住开口:“王爷,您虽然年轻,但还是要克制,徐徐图之,过犹不及。”
孟景禾在里屋,闻着他女人的发香:“让皇姐多送些药膏来!”
我的天呢,周公公无奈的摇头,缓慢的退出了起居室。
孟景禾将怀中柔弱无骨的小女人抱起来,半睡半醒间,赵清语两只遍布痕迹的手臂软软的搭在他的胸前:“不要了,咳咳……”
“喝点水,”他小心的将一杯温水递到女人的嘴边,将水给她喂进去。
赵清语这几天不知哭了多少回,一开始还能反抗,到最后只能让人予取予夺,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摆弄成各个姿势,她心里想,再好的田都要耕坏了,可是明慧大长公主送来的东西太好使,还真是他的好姐姐,早上给她上了药,下午就好的差不多了,中间的时间手酸的不行,也有可能事她自身恢复能力好,用了这么久空间出产的东西,身体素质都提高了,反正就是长公主为了让自己弟弟尽兴,不顾弟妹的死活。
“我的娇娇真是水做的,”孟景禾将水杯放到一旁,随意拿了一件寝衣套上,将饭菜端过来放在床前。
赵清语现在无法正视这个屋子里任何东西,就是吃饭她也有些恐惧。
“你自己吃。”
“你还能动?”
这话她无法回答,怎么回答都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这饭菜日日吃着吃着就吃到床上去了,她的喉咙还哑着:“你就没有别的事要干?”
“现在所有的事都没有你重要!”
赵清语嘟着小嘴:“你这是想要累死我,再找小老婆!”
“我哪舍得累死你,你知道的,我旷了二十七年,稀罕一些在所难免,明日,明日让你休息,乖乖让我再疼一日。”
这话说的,狗都不信,赵清语无法,只能委委屈屈的吃了饭,再她的严正抗议下,换来片刻安宁,睡了一个舒适的午觉。
这样没羞没臊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住院的灯火又亮了一夜,赵清语终于在第二天看到男人穿戴整齐出门,谢天谢地,她拥着被子,又睡了一觉。
“小姐,”彩莺给她沐浴时,无从下手,浑身上下全是痕迹,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上了膏药,穿上一件立领的衣服,总算是将所有的痕迹都遮住了。
赵清语坐在妆匣前还是忍不住的打哈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彩莺聊天。
“这几日都城有啥传闻吗?”
贤王这样万众瞩目的人这么多天没出门,她想知道外面有没有什么风言风语。
彩莺摇摇头,下一刻又点点头:“小姐,有一件事,与您有关。”
“什么事?”她好奇了。
“陈家大公子没了,外面传您,其实不是福星,反而命格不好,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