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怎么写的是我的名字?(1/1)
沐酒酒百无聊赖,便在山中四处逛逛,捡些什么野菜之类的回去吃,陌老和陌夫人最好这一口。
她不知不觉转悠到先前从未到过的一个山头,猛然间发现异样熟悉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摘下一颗紫色的小果子,放在口中品尝,心情瞬间激动起来,这分明就是野生的紫葡萄。
要知道,这葡萄可是稀罕物,每年只番邦进贡一些,除了少数几个贵族,便是一般富贵人家,也难吃上,这野葡萄虽然个头小,滋味却是十足,若是酿成酒,味道肯定不错,定然能卖个大价钱,要知道这葡萄酒比葡萄更加珍贵,只有宫中贵人才能享用。
沐酒酒看着眼前这片葡萄林,陷入了沉思,葡萄这般珍贵的东西,可不比竹笋那些山货,没什么稀罕的,这地方不算隐蔽,这些葡萄之所以没被人采走,想来是因为这里的人不认识,若是知道这些野葡萄值大价钱,恐怕连葡萄藤都能弄走。
她沉思了许久,决定暂时先不动这些葡萄,回酒坊同陌老夫妇商议,她想买下那座山头。
陌老诧异道:“酒酒丫头,咱们清泉镇虽说离山里不算太远,也得一个多时辰才能到,来回便是三个时辰,且不说你买下山头有什么用处,咱们也不好打理不是?”
陌夫人也道:“是啊,酒酒丫头,再说咱们要那山头也没啥用处,平日也就去采些野菜什么的,便是不买,也是去得的,何必花那些冤枉银子呢!”
沐酒酒正色道:“伯伯,嬢嬢,我要买那座山头,自是有买那座山头的理由,只是现在不太方便告诉你们,等过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我今日找你们,是想问问那座山头是属于咱们清泉镇还是隔壁的竹林镇,我需要做些什么,最重要的是,需要多少银子!”
陌老见她这般认真,想了想道:“这山头虽然离咱们清泉镇比较远,却是实实在在属于咱们清泉镇的。
隔壁的镇子是二十多年前旁的地方逃来的难民,镇长见他们可怜,便分给他们一些土地良田给他们耕种,约定每年给些粮食,以抵土地良田之资。
后来镇子上有个学子考中进士,当了大官,便与咱们镇长商议,将那些地方都买了下来,才有了如今的竹林镇。
不过那山头却没卖与他们,你要想买山头,我与镇长还有些交情,寻他去问问看,想来他会给我这个面子。”
“如此那就太好了!”沐酒酒高兴的道。
当天晚上,陌老便打了一坛子好酒,拎了些小菜去了镇长家里,回来带给沐酒酒一个好消息,说是如今战乱,人人自危,所以山头良田价格都十分低廉,那一大片山林只要三十两银子。
沐酒酒听完这个价格都惊呆了,那可是整整一座山呐,听到陌老说良田价格也十分便宜,沐酒酒心中一动,道:“伯伯,良田价格多少?”
“不是要买山头吗?怎么问起良田的价格了?”陌老奇怪的道。
沐酒酒道:“伯伯,虽说咱们开的是酒坊,可酿酒所需,大部分都是粮食,没有良田,哪里来的粮食?所以我想趁着良田便宜,咱们手中还有些银两,何不换些良田,便是真有什么事情,有良田在,咱们也不愁会饿肚子不是?”
陌老想想也是,便道:“上等的良田十两银子一亩,中等八两银子一亩,稍差一点的,要五两银子一亩,再差的便是沙地之类的,不值什么银子,只要一两银子一亩,只是那些沙地虽便宜,可种不得什么东西!”
沐酒酒对良田的价格还是了解的,前两年上等良田还能卖到十五两银子一亩,至少也没低过十二两,如今竟跌了这么多,这时候买最为划算。
她仔细想了想,她所知晓的那几种适合沙地种植的作物如今还没见到,买来沙地也没什么用处,便点头道:
“咱们不买沙地,只买些良田,这些年咱们酒坊也有些积蓄,与其白放着,不如拿来买些良田,如此收来的租子都够酿酒所用,也无需再花银子买粮食了。”
“我既把酒坊交给你打理,你做主便是。”陌老道。
沐酒酒同陌老商议定,便去寻陌夫人拿银子,虽说酒坊交给了沐酒酒打理,可每每赚了银子,她一定要交给陌夫人收着,有大笔支出了才去寻陌夫人拿钱,陌老夫妇也担心她年纪小,怕她被人诓了银子,便也默认了。
陌夫人见两人都商议妥当了,也没什么意见,打开柜子,抱出一个钱匣子,“这些年酒酒丫头给咱们酒坊赚了不少银子,加上我们先前的积蓄,足有五百两,全在这里了,需要多少?”
“酒丫头,你要买多少地?”陌老问道。
沐酒酒想了想道:“这些银子能买多少便买多少吧,最好买上等良田,大片连在一起的优先考虑,便是稍微提点价格也是可以的。”
陌夫人不由有些担心,“酒酒丫头,我听说外面战事越来越严重,还有可能会打过来,大家都在卖田地,咱买这么多田地好吗?”
沐酒酒笑道:“嬢嬢,您就别担心了,战场离咱们这里远着呢,不会打过来的,我已经找到了新的赚钱门路,这些银子很快就能再赚回来,倒是良田难买,等战争结束了,这些良田的价格肯定会涨回来的!”
陌老也在一旁道:“咱们酒酒丫头有赚钱的本事,这些银子也大多都是她辛苦赚来的,她必不会随意糟蹋的,咱们既说了让她做主,就听她的吧!”
见陌老也站在沐酒酒这一边,陌夫人只得也同意了。
陌老拿着那些银子去寻了镇长,镇上办事效率极快,不过一日,就全都办妥了,沐酒酒看着眼前的地契,除了她要的那片山头,还有良田四十三亩。
沐酒酒看着眼前的一大堆地契,仿佛做梦一般,她仔细查看了一下地契,惊讶道:“伯伯,这地契上怎么写的是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