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残疾小侯爷vs贴身影卫(20)(1/1)
许老侯爷一听下人来汇报,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这笑容是一整天都挂在脸上,谁看了都知道他心情好。
许老侯爷还特地叮嘱了荣安府里的人,这些天要是没什么事,就别去打扰这对新婚燕尔了。
午膳后,许星河和夏清梦坐在后花园中的亭子里晒太阳。
荣安府里虽然人不多,平时也能看到有人走动,今天倒是反常的没人。
许星河闲着没事干,可能是精力过剩,就找来工具,自己动手做了一个秋千,一下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夏清梦就坐在他旁边兴致勃勃地看,时不时也会帮一下忙。
秋千做好的时候,正好赶上夕阳西下。
没有现代社会的高楼林立,放眼望去可以看到很远很美的晚霞,橙色紫色粉色混合在一起,色调浓郁,宛若油画。
“试试吗?”许星河晃了一下秋千,神情中有些期待。
“一起!”夏清梦眉眼弯弯地笑,朝他伸手。
许星河将她抱了个满怀,一起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晃动。
依偎在许星河的怀中,夏清梦主动仰头亲了他一口。
许星河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顿时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
夏清梦被他过于强烈的视线盯得都不好意思了,想夸他厉害的话还没说出口,眼前就压下了一张俊脸。
都是送到手的美味了,哪能轻易放掉?
许星河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双臂将她箍在怀中,更加深入了这一吻。直到把她吻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绯红才堪堪放开。
原本轻轻规律着晃动的秋千,恰如两人的心,晃动地剧烈且凌乱。
夏清梦舔了一下被亲麻了的嘴唇陷入沉思,刚刚自己想夸他什么话来着的?
怎么突然就忘了?
实在想不起来,夏清梦只能干巴巴地夸了一句:“很厉害。”
许星河虽然知道她是夸自己做秋千的动手能力很厉害,但是还是很厚脸皮道,语意晦暗不明:“那当然,你夫君我什么都很厉害。”
如果换做以前,夏清梦绝不会想歪,但经历过昨晚后,忍不住就被他带歪了,羞赧地捏了捏他的脸:“你耍流氓!”
许星河不以为意,装无辜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耍流氓了?”
夏清梦吃瘪,反驳他:“你就是在耍流氓!你说的明明就是……是……”
许星河笑得很得意:“我说的是什么?”
夏清梦有点点被他耍无赖气到了。
果然男人成亲前和成亲后是两副面孔吗?
于是轻轻哼了一声,从他腿上爬起来,佯装头也不回地往回走:“我不理你了。”
“别不理我啊。”许星河立即伸手,将她一把捞回了怀里,禁锢住,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难道我技术不好?我不够温柔?你不舒服?”
“你别说啦!”夏清梦一把捂住他的嘴。
他怎么都不害臊啊?
原来小侯爷是这种人吗?
他就不怕被别人听墙角吗?
许星河看她惊慌地四处瞟的眼神,不由轻笑。
这才哪到哪啊?
以前的清梦主动到让自己害怕,这个小世界里反倒像被世俗封印住了,难得有了点女儿家的羞涩。
许星河给她科普:“夫妻之间,这顶多叫情趣。”
夏清梦咬了咬唇,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反驳他的话来。
“我饿了,吃晚饭去了……”夏清梦说不过他便开始转移话题。
边说着,边挣脱了他的怀抱。甚至还用上了一点内力和轻功。
怀里的女子如风一般飘走,许星河立即反应过来,也运了功法,重新跟在夏清梦身边,顺着她的手臂抓住了她的小手:“做了一下午秋千,我也饿了。”
夏清梦并没有真的生气,回握住许星河温暖的大手,嘴角不禁浮出笑容,眼角弯弯,双眸明亮而柔和:“秋千很漂亮,风很温柔,我很喜欢。”
荣安府里面,许星河和夏清梦有种不管君泓逸死活的甜蜜。
荣安府外头,君泓逸每天的心情都在暴走。
不就是打舆论战吗?
许星河和君尘尧根本不带怕的。
不出几天,民间很快又多了一种说辞,既不说圣上遣散后宫的行为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提出了疑问。
那奇女子究竟是有多奇,才引得圣上用情至深,为她放弃后宫佳丽三千?
若真是个奇女子,利于江山社稷,自然是件好事。若是个别有用心之人,那就是件坏事了。
原本的话题很是尖锐,君泓逸旨在批判君尘尧沉迷美色,德不配位,想借机动摇民心,给君尘尧稳固皇位添堵。
可渐渐的,话题的中心很快就偏掉了,大家都对那位女子本人产生了巨大的好奇。还有不少女子表示了羡慕。
在三妻四妾的背景下,这样只钟情于一人的行为,多令人艳羡和感动啊!谁又不希望能有一份只属于自己的爱情呢?
民间甚至还流传起了好多关于一夫一妻的画本子,卖得可好了。就连之前以许家为蓝本的故事书也翻红了。
许星河收钱收到手软。
赚钱,他可是认真的!!
话题反正是越岔越多,与君泓逸当初所设想的景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说到底,比起关心当今天子是谁,百姓们更注重眼前,更在乎看得见摸得着的衣食住行。
总之只要能让自己过上安稳的日子,天子谁当都行,根本不重要。
君泓逸气的不打一处来。
虽说他本就做了心理准备,猜到了这种靠民间传播,来破坏君尘尧名声的方法可能效果有限。
但也没想过这方法几乎完全没有作用!!
现在所有人的关注点早都跑偏了!!
白白浪费他的感情和精力!
与此同时,北云国皇宫,御书房内。
听着影卫的汇报,君尘尧心中也有数了。
有了许星河的帮忙,效率很快,至少从民意这块,君泓逸算是输了。
想必他快要憋不住主动来求见自己了吧?
阮溪就坐在君尘尧身边,确切来说是半靠在他身上。一边看他办公,时不时提出一些新奇的观点,一边还没忘记往嘴里塞吃的,偶尔投喂一下他。
君尘尧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现在身边有人陪着,倒没有以前那般枯燥乏味了。
两个人你侬我侬之际,外面突然有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