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奇怪的发展(1/1)
巴图拿上东西,牵着马招呼白芷“来上来,哥带你。”
白芷也不扭捏,爬上马背坐好,搂住巴图的粗腰“巴图大哥,驾。”
恩和金小声跟乌勒吉叨叨“她这样儿,也不像怕嫁不出去的啊,跟咱们鲜卑女子不是都一样。”
乌勒吉一甩马鞭,追了上去,不理会恩和金,巴图说的没错白芷就是喜欢他,白芷上巴图马那利索劲儿,压根就不是那在意男女有别的文朝女子,绝对是因为怀疑自己娶妻了不高兴了。
说是玩儿,也没什么玩的地方,就是打了几只兔子,找了个水边烤肉吃。
温大壮喜欢玩这个,追兔子追的不亦乐乎。
“让他们抓鱼,我教你骑马。”巴图牵着马过来叫白芷。
这个白芷喜欢,“能行吗?你这个马也挺高,有没有矮点的,我上去都费劲。”
“放心吧,哥厉害着呢。”巴图对着自己的马,说了句什么,马跪下了。
白芷看到直呼厉害,这马能训的这么听话,巴图的骑术一定也特别好。
看着白芷一脸崇拜,乌勒吉回头看了乌云一眼,让马跪下值得这么大惊小怪,乌云也行啊。
白芷这次,是有史以来最轻松的一次上马,满足了她自己对帅气上马的幻想,一撩衣袍一抬腿,稳稳当当的坐好。
马起来白芷就怂了“巴图大哥,你可牵好了。”
乌勒吉也上马跟在后面,看看巴图到底打算怎么帮他解释。
巴图牵着走了一会儿,就小跑起来白芷乐的不行,她学的这么快都能跑了。
随即又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乌勒吉,你来跑会儿,我太胖了跑不动了,白芷你让乌勒吉教你,他从小骑马就好,多少小娘求着他都不愿意教。”
扭头又对乌勒吉说道:“乌勒吉,你今天破回例,教教白芷,你不能老是见到姑娘就跑,这样以后怎么娶妻生子,你也不小了都快21了吧,你要是早点成亲哪怕是纳个姬妾,但凡家里有个女眷,孩子都能放羊了吧。”
巴图明明是对着乌勒吉说话,却没离开白芷半步,生怕白芷听不见。
“乌勒吉儿子多大了?”白芷没怎么注意听,光研究这马了,巴图声音太大白芷就听了儿子能放羊。
“哪有儿子啊,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唉...啥也不是,白长个好脸。”
这回白芷听清了,诧异的看向乌勒吉,这岁数了没成亲?不是贵族吗?有古怪。
巴图给自己鼓了掌,妥了自己多聪慧,这不就解决了,看看白小娘立马就充满爱意的看着王爷。
乌勒吉觉得巴图说的夸张了,自己之前说过他来教白芷骑马,而且他也教姑娘,自己跟白芷说过,家里好几个妹妹都是他教出来的。
巴图觉得人有一得必有一失,王爷为人潇洒肆意又足智多谋,但是一涉及到了这方面就是缺根弦儿。
事办完了,巴图干脆松手跑去烤兔子了,白芷眼巴巴的等着乌勒吉过来教她。
“白芷昨天对不住啊,吓到你了吧。”
不提还好,一提白芷一言难尽,这人怎么回事,他俩应该有这种默契啊,就忘了得了呗。
“没事儿乌大哥,咋学呀?”白芷赶紧岔开话题,就让它随风飘散吧。
教骑马乌勒吉自认教的不错,首先得不怕。
乌勒吉身子一动,看不清是怎么操作的就坐到了白芷身后。
“乌大哥,什么意思?”
乌勒吉让白芷抓住缰绳,“跑吧,学个骑马还不简单,我坐后面你不用怕。”
巴图抽空看看这边,他也不懂了,不是应该牵马漫步,然后聊聊吗?
他挑这地方不错啊,这些年他没少带着姑娘来这水边漫步了。
白芷还没反应过来,乌勒吉一踢马腹“驾。”
这么刺激吗?白芷下意识勒紧缰绳,马被勒的不舒服,不受控制的摇摆。
“乌大哥?”白芷想松手,又没有一个着力点,让她扶着,不知怎么办。
乌勒吉从后面环绕过来,与白芷一起抓住了缰绳“松一点,别紧张,身子别那么僵硬,马镫踩稳。”
乌勒吉调整着白芷的姿势,“用脚跟磕马腹,不要太用力,仔细感受马的动作,跟着它的奔跑保持同一幅度。
白芷找到点感觉,心想着还是得有个好师父。
“白芷,我没成亲。”
乌勒吉突然在白芷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加把劲儿?驾。”白芷越跑越带劲儿,乌勒吉娶不娶亲的,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跑了一圈回来,只有一个问题还是不能解决,大腿根屁股很疼。
白芷努力控制自己走路姿势,这话纵使是白芷,也羞于启齿,回头还是找个女子询问一下的好。
“乌大哥,你也教教我呗,我骑驴骑的特别好。”白进口早就眼馋了,他还记得乌云的速度,悄悄靠近乌云被无视,只能对乌勒吉开口。
“白兄弟,我来我教你。”巴图抢先一步,势必要给白芷二人制造多相处的时间。
烤兔子白芷没什么兴趣,没什么调料滋味不如炖的好吃。
“乌大哥,王庭多远啊?”白芷还惦记着春花姐妹,本以为在铺子里,结果巴图说这边没什么事,派到王庭的宅子里了。
“不远,你学会骑马了一天就能到。”
白芷算算,明日约好的塔娜会来接她,去人家家里怎么也得住上几日,再回来再出发,决定了全程都骑马,十来天怎么也能学明白点了。
“温大哥,六堂哥吃饱了你俩也去,骑个马消消食,咱都练练,一起去王庭看春花儿。”
温大壮点点头,没什么话,白增寿分钟欲又来了。
“三妹妹,你知道不,秋花嫁给汪德寿了,吓人不?”
白芷好久没听到这两个名字了,尤其是汪德寿,不愿意回忆起虎子惨死的样子,随意的点个头不想多言。
白增寿没察觉,以为自己说的白芷知道了,又来了一句“汪德寿那大儿子,上府衙了,你说说他咋想的,告自己爹,都多少年了能有啥用。”
“六堂哥,吃兔子吧。”白芷不想知道这些,只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觉得这人算是个有血性的,多年隐忍定然是有了什么证据亦或是证人,为自己娘讨公道的决心多年未改,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