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李博生父(1/1)
我听完了忽然就理解,当李博爷爷和李博妈妈的事情一出,为什么大家都去指责李博妈妈了,因为李博妈妈的一些不光彩的过往,她的不检点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把知道的重要线索都告诉了表叔,表叔说他也有新发现。
表叔在乡下待了一天,也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对于李博爷爷的的转变,他更是确定李博爷爷已经死了。
表叔在乡下也看见了李博妈妈,但她对表叔视而不见,好像已经不认识表叔了。
“才几天就把你忘了?是不是装的啊?”我问表叔。
“现在的李博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已经被催眠了。”
“我看李博爷爷意气风发的样子,如果说他死了,那一定就是假的李博爷爷把李博妈催眠的。”
“刘老师你在县城能吃到鸡肉吗?”一个孩子问我。
鸡肉,这不是很普遍的食物吗?
“怎么了?”我问。
“我妈连续几天去集市上都没买到鸡了,不止是我家,他们都是这样的。”
“我家也是。”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我奶家养了那么多鸡,我也是吃不到,都被偷走了,以前有的时候不想吃,现在想吃吃不到。”李乔说。
我听着孩子们说鸡肉那么紧张,脑子里的第一嫌疑人就李博爷爷,那晚他生喝鸡血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我发消息告诉表叔这个事情,表叔只回我一个字“好”。
刚过凌晨一点,表叔就把我喊起来了,我们一起去乡镇,他开车,我在副驾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我在一片鸡鸣声中醒来。天还是一片漆黑,表叔已经不在车上了。耳边的鸡叫惹得我心烦。我也不想继续待在车里了,就下车去找表叔。
表叔正往我这边走来。
“表叔,你怎么不叫我?我都害怕找不到你。”
“我正要来叫你呢。走,去李博家。”
“表叔,小孩都说村里没鸡了,我以为都被李博爷爷给吃了,现在到处都是鸡叫,难道鸡都被藏起来了?动静搞那么大,李博爷爷就不怕被人家知道吗?”
“别人听不见。”表叔带着我继续往前走。
“不会吧,那么大声音都听不到,他们睡得好沉啊。”睡眠质量那么好,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们很快就来到李博家,院子的左右两边都是鸡,它们的身子被关在笼子里,头都留在网格外,一个个排成排,李博爷爷和李博妈妈用钢丝状的东西用力向上一抬,鸡的脖子就被划开了,血哗哗地流淌下来,短短几分钟,院子里的鸡全部都被杀害了。
鸡血汇集在一个缸里,李博爷爷跨进缸内,开始了鸡血浴,泡着泡着,缸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他的脸上布满了伤痕,我吓得差点尖叫起来,李博爷爷分身了,缸里面……李博爷爷还在缸里面沐浴着鸡血呢。
伤疤男人走到鸡笼旁边,一把拎起三五只鸡,连皮带毛的啃咬起来。
“啊!”愣在原地的李博妈妈忽然尖叫一声。
伤疤男人望了一眼李博妈,大笑起来,满嘴鸡血和鸡毛,看着像个魔鬼,说“你醒了?”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在这里!”李博妈妈一脸吃惊,好像刚刚帮忙一起杀鸡的人不是她一样。
伤疤男哈哈大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的小孩和女人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听这个口气,这个人应该是李博爸爸。
“李博没了,你知道嘛,李博没了!”李博妈妈开始哭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李博没了,你看你公公也没了。”伤疤男指着正在沐浴鸡血的李博爷爷,对李博妈说。
李博妈连忙跑过去,对李博爷爷晃了晃,喊着“爸,爸,你醒醒,你醒醒啊爸!”
伤疤男又笑了起来,笑声瘆人。
“可惜李志没回来,你说他要是看到自己的爸爸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了,会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
“你问我?那就没意思了,你可以去问问村里人,哪个人不说你跟你公公搞在一起了?自己孩子刚死,你就这样浪荡,还跟自己人搞。看你这个样子真是好笑。”
“我没有我没有!”李博妈妈极力辩解着。
我好像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了,他是李博的亲生父亲。
“你看李志把我的脸砍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那个时候就想着要报复回来,但一直没有机会,还是自己的孩子好,能帮我,要不是他死了,我还找不到这个好机会呢。”
“都是我作孽啊,都怪我……”李博妈忏悔着。
“你跟你公公在一起的感觉是不是挺好的?等一会儿泡好了,你再帮忙冲个澡,不然一身鸡血,弄得你也难受。”
卧槽,这死变态。
“盼弟,待会儿你去把李博爷爷烧了,这样他就用不了了。”表叔塞给我一个打火机和一张纸。
“我不敢,这不等于杀人吗?而且我怕被他逮到。”
“李博爷爷已经死了,留着只会让歹人利用。你放心,我会把他引开。到时候你就用打火机点符纸,点着了就直接扔进去。”
我还想拒绝表叔呢,表叔直接走过去了。
卧槽卧槽,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表叔过去了之后,地上遍地都是白虫子,变态男刚想质问表叔,但他浑身已经被虫子爬满了,李博妈妈也认出来表叔,连忙站起身想要阻止。
“不要!”李博妈妈喊到,拍打着变态男的身子,想掸去他身上的虫子。
表叔引着他们远离鸡血缸,我瞅准时机跑过去,想用打火机把符纸点着,由于太过紧张,我的手不自觉地发抖,打火机掉到了鸡血盆里,我慌慌张张捞出,试打了一下,幸好还能打出火。
“盼弟,快!”表叔冲我喊着,我望向表叔那边,变态男开始向我这边跑来,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打火机一点,符纸一着,我立刻丢进鸡血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