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生开始逆袭（1/1）

与小黑见面后，阿呆和小黑子诉苦说了很多话语。像是自言自语，仿佛它能听懂。最后，阿呆非常不舍地离开了……

三天后，阿呆的父亲骑着破旧的摩托车带着阿呆来到了小县城困龙县，到了小叔的家饭店。父亲脸上挂着笑容，尽管有些苦涩。父亲平时不擅长言辞，表舅倒是非常热情。他介绍了厨房的大厨，并让阿呆跟着他学习。其实就是帮忙做些杂活。每个月给一点零花钱，连饭都没吃父亲就离开了，说家里养的羊还没放。

阿呆每天在厨房学习如何削土豆皮、刷盘子和清理垃圾，各种杂事都做。大厨并没有教他什么，他只能自己偷偷学习。

小县城离河边不远，那里有个河湾，常常有人去那里钓鱼、洗澡，也有市场可以卖鱼，离河湾也很近。下班后，阿呆经常一个人去河边洗澡，因为他没有朋友。小饭店里一共就四个人，大厨、小叔、婶子和阿呆，没有与他同龄的朋友。

那个时候家里根本没有条件洗澡，只能去澡堂子，但是每次要花五毛钱。唯有河湾可以洗澡了，河水清澈得可以喝。那个年代真好，没有那么多工业垃圾。就在那天晚上下班已经过了八点，他去洗澡的时候，发现小黑正在河边注视着他……

阿呆兴奋的跑过去一个拥抱。都想哭了！

洗了一会小黑子潜水不见了。有五六分钟回来嘴里含着一条大鱼。大鲤鱼。有十几斤。这可把阿呆高兴的直接亲小黑子。给小黑子搞的一脸口水。表情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小黑子公母……

水里晚上也不冷。可是已经晚上十点了要回去了。不然小舅着急了。小舅知道阿呆每天会去河湾洗澡。拿着大鱼回到小舅家里。小舅问哪里抓到的大鱼。阿呆只能说河边洗澡见到半死不活的就抓到了。可是那条鲤鱼活蹦乱跳的。

小舅不信不过也没多问。就说明天拿饭店做了菜卖钱。这条鱼给你十块钱。按照市场价！其实远远不止十块。鱼有十几斤又红又大。还有一肚子鱼子…… 第二天果然鱼卖出去了分好几波客人，才卖完这条鱼。卖了多少钱阿呆是知道的。因为每道菜阿呆都能知道多少钱。

三十多块钱吧。不过人家加工了。这十块钱阿呆没有乱花想着留着给爸爸买一个新的摩托车。家里那个都破的不行了。基本上就是报废车。……

如果每天晚上都有一条大鱼就发财了阿呆想着这种事。迷迷糊糊睡着了。阿呆本身不聪明。不过人很善良。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就是看着有点呆头呆脑的。并不傻。小黑子会抓鱼明显是非常厉害。不过怎么让小黑子多抓鱼给自己呢。小黑子又听不懂人话！

第二天照常营业。不过来了一个大老板看起来西装革履的。问老板你家还有那种大鲤鱼吗。要整条的。要请客吃饭。就是昨天的客人……那种又肥又肚子又鱼子的大鱼很好吃。明显今天请客想上一整条有面子。小叔高兴坏了。说中午去进货。看看有没有。如果进到了就打电话给客人。

然后客人走了小叔目光看到阿呆。叫阿呆来到饭店后面储物间。问那条鱼哪里来的。你也听到了。客人要吃。市场上很难买到。你说实话。这可是大客户。很严肃的问阿呆。

阿呆也不敢说。只能说自己河边抓到的。那你就去在抓一条。回来我给你20。抓不到小心我给你爸爸打电话。小孩子不大就会撒谎！！很严厉的说。

没办法阿呆只好点头了碰运气吧。现在是早上跟小舅说了一句就去河边了。心里想小黑子一定要出来啊。因为小黑子神出鬼没的。有时候很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