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九天琉璃阁5(1/1)
师尊同意了,于是拿出一百块下品灵石给了大师兄,让他带上二师兄去买一万个玉瓶。只需要装一两八钱的那种酒瓶。如果卖完了,就可以预约大量的上千万个的那种玉瓶。
师尊说,待以后有驻地了,就可以自己做这种瓶子,门下的弟子们,就可以从炼制这个药瓶开始发布师门的任务。
现在还有一个事,就是,招弟子的事,问,如何做?升仙台就暂时不能去了,原因,大家都明白。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有人说在买到驻地后,可以直接招募,有人点头有人摇头。而哥哥和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师尊就问了我们的原由,哥哥想了想说,如果招募的话,财物足够还好说点,但是,如果财物不够,招募的人就会带着本门派的机密离开,忠诚都不好办。哥哥的话音一落,大家低头思考了片刻,都点头说是的。那么,现在肯定是要招人的,开玩笑,中级门派只有这点点人,怎么可能?
大家又望着哥哥,希望哥哥能多说一些。哥哥说,我们就是从凡间而来的,如果讲忠诚来说,凡间的人要好调教些,修者散修中现在的人员太繁杂,如果招来别派的人奸就麻烦了。而修者自身没有人对凡间有灵根的或者低灵根的人有半分好脸色,这就相当部分有能力的人被直接埋没。
众人齐点头。觉得在理。三师兄说,既然酒易得,摊可以买一个或者几个,但是附庸还是算了吧,更何况晶城出卖的这个驻地并没有一条好的灵脉。于是众人都觉得既然灵脉可以买卖,完全可以只交易灵脉和护宗大阵,到时,在凡间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将护宗大阵一放,将换来的灵脉一放,驻地的钱还能省了,而且,凡间的土地不值钱。这话,只得众师兄们讨论更为激烈,都觉得,最好不要与大城牵连过多。
四师兄也点头,说,我们是剑修,剑修是不惧前途艰险,一剑毙之,但这是有个前提的,并不是说,前面有坑还要继续跳,即使自已犯了傻,但不能带着后面的师兄弟妹也不管不顾的往下跳。
师尊有听了众人的话后,就知道众人的意思了,众人觉得别人卖的驻地,我们这十几个人,不一定吃得下,反被倒坑的可能性太大。不如自己一手一脚,一点一滴的自己建宗门。对于这一点,师尊是愿意的,哪怕自己辛苦一点,也总比被外人坑了强。更重要的是真来了危险,到少护宗大阵能护得住大家,那么这个酒就不是像是定价的那样了,总觉得这价格是不是便宜了,那些人死咬着价,但态度又太热情,这事就很奇怪了。
师尊想了想,说,先去换酒瓶子,待瓶子到了,我们算一算,多少灵脉换这酒。
师尊说会,就让众人散了。我拉着大师兄和十一师兄、十二师兄、十三师兄。将哥哥的折叠格再次取出,上面的灵土和里面的灵土还有一些,这些都是不用再弄的,将灵稻均匀的放进每一个折叠格里,每一层用一张春雨符。灵稻在种入灵土后,在灵水的滋润下,本就开始极快速的发了芽,在春雨符的加持下,茁壮成长,到收割时,糠,米在口诀里各自被分离而进入对应的储物袋里。而灵稻在谷分里并没有停歇,继续结谷子,几个师兄就用刚才制酒的程序,在众人的眼前重新演示了一次,大家这才恍然大悟,这是一种没有发酵的合成酒,怪不得只是补气和补神的效果都没有过半。而这里面加的灵参汁时,大家却没有看见,都在一窝蜂里操纵灵谷成长的过程。而这时,我就在合成酒液。
众人齐上阵的情况下,一天内就装满了几个专门装液体的水囊乾坤壶。
师尊沉默了,大家都欣喜了,这下子,只要有人来换,就有钱了。有钱就可以买灵脉和防护大阵。
虽然买了这个摊位,但这几天,都没有拿出东西来交易,已经让众邻居们有些不解,不过,现在都会说什么,管别人的闲事,还不如自已的东西多卖些。
这一波操作下来,自已喝的灵水和灵土里提炼的灵水就多了,师尊征求了众人的意思,众人都觉得自已内部人就灵谷枝里的灵水,卖就卖灵土提炼的灵水,当然,先卖酒。
我们自制的春雨符,就不要卖了。
补气丹也不能卖了,如果要卖,都不能在晶城交易。
师尊扯出交易摊上的一块灵娟布,上面只写了几个字:五阶灵酒(中品),简单明了。然后往摊前一插,就不管了。新竖的招牌,不多会就来了不少的人问价。结果,才知道我们不散卖,只交易灵脉和护宗大阵。同时将评估堂鉴定的内容也放在了桌案上。
这也是师尊想的,如果交易单瓶的,就太慢了。而10000瓶就作为前来议价或者拉来了大客户的酬劳。这一手,是我们都没有考虑到的,不得不说,师尊就是师尊。
师尊的原话大意是说,不管他们自已怎么包装这个酒,到最后,还得到我们这里来买原浆。物资物品都是为了修炼,把自已修炼好了,再备些合适的物资就行了。我们是剑修不是商人,剑修是修炼为根本,这才不枉剑修一往无前,光明正大,正气宏剑的宗旨。众弟子们都躬身行礼,称:“是”。
应了修真世界的那句俗语:人生无处不修行,处处行事显真章。
我问师尊,为何非要找个山川不能移动的地方建宗门,不如修在船上,至少可以移动,可比不能移动方便得多。
师尊被我的奇思妙想给逗乐了,大家都在哄笑时,却转头一想,还真是。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哪有那么大的底托,能托住整个山门。
我于是翻开那些杂书,上面就写有,玄武能驼山川河流,既然玄武能驼着这些,那怕我们在飞船下,设置阵法保护底托,不像玄武,像个盘也行啊。比固定在那个位置要好很多,杂书上可说了,修者世界有亿万界,我们这一片大陆就是界中的一个大陆地而已。
师尊和师兄们,再也没有说笑,都纷纷思考这方面的可能性,不得不说,师妹说这个,虽然有点异想天开的,但,的确是这个理。
师尊说,我们可以往这个方向去思考去制定目标,但现在,我们片瓦未有的情况下,暂时先考虑驻地的事。众人都点点头。
第一位也是唯一交易的客人并不是一直盯在这摊的评估堂,而是炼药师协会的人,评估堂内的事,他们之间的消息基本上是互通的。评估堂这边的出价,在炼药师们的眼里就是小家子气。
炼药师里也派了三个管事和两个长老来洽谈。在品了酒后,众人就对这药有个大约的估算。不得不说,评估堂的奸猾被当成了炼药师堂的垫脚石。当初那个绝品炼丹师在了解了他们出价后,毅然的离开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到了中部,中部给那些药价提了许多倍,他们才知道他们失去了什么。再遇到新药来评估和检测时,就不再像之前的那种失误。是的,他们内部认为,是他们在定价下,失误了,才使得中部的得到这么好的资源,而这两人制作的药,才是近几年来,中部的城主赚得盆满钵满最根本的原因。至于说,许愿盆,那有可能是中部那群人搞出的花头。
都是按方制的药,由于等级足够,而品质不足,就使得杂质和毒素在体内积存,这也使得解毒丹在绝品炼丹师还没出现时,卖得相当好的。
而现在假药的横行,并不是他们的错。照方制药,只能说,品质上千差万别,可价格也是千差万别的啊。不然,绝品丹那么贵,谁会买,所以说,人啦,要讲道理的。
而这一次新冒出的酒,品质相当不错了。又没杂质又没毒素的,这使得炼药堂的目光盯着这酒,同时也盯着其他酒类。在内部品尝了其他酒后,发现,那些酒只有一项功能且提升和补充的量能太小,并没有像这酒这样的两项强大的功能,这就使得,这个价,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所以,这次炼药堂也派出了三个管事和两个长老前来商谈买酒事宜。在目前假药横行下,他们内部炼制的药虽比别的炼药师要强些,也仅仅是要强一些,但那些无杂质无毒素的那些丹药,早就卖完的情况下,这一款,无论如何,得多买点。
而这一阵容是惊动了别宗别派,也惊到了评估堂,他们暗自后悔,也觉得隔壁的炼药堂不讲情面,被他们又压了一头,十分的不忿。
在了解了,我们交易的目标仅限两种,一种是灵脉另一种是高品的护宗大阵。
一个水囊乾坤壶装满的酒,装酒的量是50万斤酒,而这里的1斤是按市场上的重量来约定的,而不是像评估堂那些小算盘占便宜务必要狠的方法来约定的。
而这样一壶,师尊说,为我们换来了十条中品灵脉,二十条下品灵脉和一个七阶的护宗大阵。
而上品灵脉三条,则换走了余下的五壶酒,双方均满意。来交易完成时,师尊说,要收点五行灵珠,现在的价不是合不合适的是,是我们拿出的东西,零散的换,太浪费时间了。
炼药堂一长老惊讶的问,还有酒?师尊摇摇头,说,有灵泉水。也就是灵土里的水,被我们称为灵泉水,而另一种灵水,就改名为天泉水。
于是,将灵泉水送上来让他们品尝时,两人惊讶的发现这水里含着道韵,师尊说是在一处小秘境里发现里,所以,全装了回来,再换点合适的资源。这可比酒就值钱多了。
而这样的水,我们有五壶。在有道韵的灵泉水下,五行灵珠就不够看了。五壶灵泉水就换了1000万斤五行灵珠和一条极品灵脉及十条上品灵脉。
待人走后,师尊都处在一种兴奋过头的状态中,好久才恢复过来,所以分配时,就让我们先选。我选了五行灵珠,而哥哥选了下品灵脉。师尊觉得对不起我们这么大的付出,他们占的便宜过大,所以,不仅二十条下品灵脉给了我们,还把中品灵脉也给了我们。
到目前为止,我和哥哥的财产在众人的眼里就有,800万斤五行灵珠,(有200万斤,留给了师门);二十条下口灵脉,和五条中品灵脉,(另五条也是给了师门)。这些灵脉都不是小型和中型的,都是大型的灵脉,一般来说,大型灵脉至少能采80万块灵石左右。
而师门的财产在这一波操作下来,就有一条极品灵脉,十条上品灵脉和五条中品灵脉,外加一个七阶的护宗大阵。关于成本的事,全当不知,细想会晕菜。
后来再有人来洽谈时,师尊说,被炼药堂全端了,所以,你们要买,只能去找炼药堂的。
而炼药堂也不可能全部自已吞了,不然就引起众怒了。在评估堂付了了当初的多倍后,分到了原数量的三成半,而四成半就被炼药师协会也就是炼药堂自已储存了,余下的这部分,不管是酒还是有道韵的灵泉水均是按滴卖。中部地区得知了这一消息后,想买有道韵的灵泉水,在争论下,得到了十分之一,而这十分之一就是用极品灵石换的。
在炼药堂的人一离开,师尊就直接启动了船,在交换了箭头的任务后就选了一个方向载着我们飞走了。在飞之前,我们的那个地方,作了伪装,外形上看还像原来那样,就是外面是个帐篷,里面是个雾气弥漫的阵法,主人愿意打开才会开雾气,当然这样的把戏是瞒不住大乘修者的,但是,我们出来交易的最高战力就是元婴期中期的剑修,所以,盯我们出入的修士,就派的元婴高阶的人盯着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