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为有暗香来-17(1/1)
虽然仲溪午提议悠悠近距离的观察他,也就是让悠悠时常能跟随他身边。
悠悠下意识得想拒绝,后又想了想,早点熟悉仲溪午,也能早点给他的画像完成。
于是,悠悠有时间的时候跟在仲溪午的身边,和跟在仲溪午身边的侍从有所不同的是,悠悠不会去伺候仲溪午,也不会看他的脸色说话行事。
悠悠就是一个旁观者,一旁安静的观察者仲溪午。
悠悠甚至觉得自己还是这个时空的旁观者,她融不进去,也不愿被这个时代给融合。
自从搬进仲园后,悠悠就不怎么再见到仲夜阑和华浅了。一来,仲夜阑和仲溪午虽时同姓,却是两家。简单来说,悠悠住的是仲溪午的家,仲溪午都不常去后宅,更莫说算是外人的仲夜阑了。二来,华浅最近也不常来后宅拜见长公主了,悠悠又是享受清净的人,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也就是半月之前华浅和仲夜阑请她去见仲溪午的时候。
今日事仲夜阑的生辰,仲溪午听闻华浅给仲夜阑准备了生辰宴,便有兴致的想去凑个热闹。
仲溪午还想带着悠悠一起去,悠悠想不都想,婉拒。
仲溪午疑问:“为何不去?我听闻你和华浅之前还是闺中好友。你不想去见她吗?”
悠悠反问:“为何要去?你也说了你只是听闻,又没有亲眼所见,怎么就肯定我和华浅是好友?好了,你不要解释了,我承认和我华浅只是认识,但不是很熟。再说了,华浅的老公过生日,我又不沾亲不沾故的,干嘛要去?”
仲溪午说不过悠悠,偏偏对她还总是很宽容。不过,他有个疑问:“什么叫华浅的老公?”
悠悠愣了一下,抬手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对自己无语:“额,就是华浅的夫君的意思。”
仲溪午觉得有意思:“老公?哪个公?为什么是和夫君一个意思啊?”
悠悠很无语,心里吐槽仲溪午不要有太多问号啊!
但,悠悠还是给仲溪午解释了:“天下为公的公。”
仲溪午脸色一变,惊诧的看向悠悠,皱着眉,神色不悦。忍不住轻声呵斥道:“胡闹,不要以为我容忍着你,你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师兄?”
悠悠茫然:“我何时侮辱你师兄了?”
仲溪午脸上发红,是有些被气的。‘“你竟然以用那样的称呼,怎么不是侮辱我师兄?”
悠悠想了想,瞬间明白了。抬手捂着嘴,也是会后自己当时怎么就顺嘴了。
老公在现代的称呼是亲昵,可放在古代的意思称呼一个正常的男子,那就是骂人了。
可悠悠根本就没有骂人和侮辱人的意思啊,悠悠急思敏想,还真是给她想到了。
比较仲溪午的生气,悠悠确实依然淡定。
“这样吧,我先讲一个故事,你若听了还觉得我是在侮辱人,那我随你处罚。”
仲溪午有些好奇:“什么故事?”
悠悠笑笑,道:“有一位读书人,考取功名后,就觉得自己的夫人年老色衰,便有心纳妾,又不好和自己的夫人明说,便提笔写了一个上联:荷败莲惨,落叶归根成老藕。”
仲溪午挑眉,这诗句,其心意简直是太明显,便有兴趣的追问下一句:“然后呢?下联是什么?”
悠悠弯了弯唇角,继续道:“那位读书人将上联就摆在书桌上,瞪着他的夫人来打扫时,看见了桌上题字的上联,一眼就看懂了是什么意思。这位夫人也是趣人,拿起必来在一旁又下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仲溪午听言,拍案赞叹:“妙!”
悠悠却继续说道:“晚间侍候,读书人来到书房看到了他的夫人写的下联,也是赞叹自己夫人的才思敏捷,又回想他们夫妻二人风雨携手这么多年了,便心中觉得惭愧,就不再提纳妾的事情。其夫人也是妙人,又提笔出了一个上联:老公十分公道;那位读书人便后跟着接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所以,你还觉得,我是在侮辱人吗?”
仲溪午拍手叫绝,开怀大笑:“好好,是我障目了,是我误会也错怪了你。我向你道歉。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在外,对着别人,还是不要提那般称呼。”
悠悠很听劝:“嗯,我知道,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