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玉壶长知识中(1/1)
无惨无所谓的点点头,对于这些鬼他已经放弃十分之八了,怎么样都好,反正无法发挥作用。
无惨的敷衍让玉壶有些失落,但又没办法,他确实找不到青色彼岸花也找不到鬼杀队,好在大家都找不到。
想到这,玉壶在心里松气。
“那无惨大人我就先回去了,”玉壶扭动着身体说。
叮——
鸣女拨动琴弦,将玉壶传送至东京。
玉壶没有立马回爱子家,找了一个地方饱餐一顿后,才在天蒙蒙亮时回去。
......
他抬头看着紧闭的窗户,思考着要不要直接砸烂,该死的人类小孩,居然不知道给自己留窗户,真是比鱼还要笨的脑袋。
第二天被骂了一通的爱子,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昨天晚上我总觉得忘记什么事了。”
已经笨到玉壶没有骂的兴趣了。
倒是爱子反思一通,“玉壶大人,我记住了,以后都会留一个小缝。”
面对爱子的识相,玉壶不自觉的满意点头,随即他说起正事,“每天都要画画知道吗?一天一个壶。”
爱子,“虽然我是个小孩,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也许玉壶大人可以做到,但是我是绝对不行的。”
十分干脆的拒绝。
“而且,我还有功课,”爱子说完开始写作业,不再搭理玉壶。
“什么东西?”没上过学的文盲玉壶发出疑问,顿了顿才凑到爱子身边,低头看她在干啥。
一看啥也不认识。
玉壶想问这是什么,但又觉得很下面子,只能僵在原地看爱子写他一点也看不懂的东西。
爱子很认真,即使玉壶在她身边,也没有偷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爱子写完国语开始写英语,这让玉壶感到了自己在被无视。
事实上,玉壶话也不少,只是爱子的话更多,才显得他有些沉默寡言。这会,爱子不说话了,玉壶就有些想说话,可又觉得朝爱子说话掉价。
毕竟,昨天一直都是爱子在主动。
一个小时过去了,玉壶已经在房间里转了十几圈,其中产生了不少动静,但并没有人理他。
“你在写什么?”玉壶矜持的问。
“我在写算数,玉壶大人,”爱子头也不抬的回答,笔都没有停。
玉壶感到了一点憋屈,不再说话。
这让爱子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冷着脸的玉壶,可惜她并不知道玉壶为什么会这样,“玉壶大人,你是有什么事吗?”
爱子猜测询问。
“没有,”玉壶自然要这样说,毕竟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感到冷落的心情。
“那就好,”除了知道对方在说谎外,目前还不会怀疑别人的爱子当场就相信了,露出八个牙齿后,毫不犹豫的扭头回去再次专心写作业。
玉壶,“......”
原地飘了几分后,见爱子是真的不说了,只好若无其事的飘过去。
即便是人类时期,玉壶也没有上过学,他的父母早逝,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他看着爱子在纸上写下一个个他不认识的东西。
大概快写完了,爱子开始说话了,“玉壶大人,你画过数字画吗?”
应该没有,玉壶大人看起来不认识字。于是,不等玉壶回答,爱子伸手拿起一张画纸,在纸上写了,“这是数字6和1,”她说,在6和1的基础上迅速的画了一只兔子。
玉壶眼睛微微睁大,感到了一点趣味,“人类也有点有意思的东西。”
爱子嘻嘻一笑,拿了一叠纸和一支笔给玉壶,“1234567890,这些数字可以任意组合,画出图案。”
这并不是玉壶钟爱的艺术,他嘴巴未动想说这种东西自己才看不上,遗憾的是他的手比嘴巴快,还没有说出拒绝的话,纸和笔已经被他接过去了。
“好吧,你就等着看我惊世之作,”玉壶只好说。
“好的呢,玉壶大人一定创造出很厉害的作品,”爱子展露洁白的牙齿。
可恶,玉壶感到了不妙,这个人类太会拍马屁了,虽然拍自己的马屁很正常,但是到了这种程度,自己都对无惨大人的赞美都落了下风。
这个人类一定有天大的阴谋。
玉壶想问又不敢问。
玉壶一边尝试着组合数字,一边在心里暗想,做到了一心两用。
打发完玉壶后,爱子开始背英语单词,“apple苹果、e橘子、lemon柠檬、peach桃子.......”
玉壶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茫然,“....你在干什么?”
爱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回答,“玉壶大人,我在背英语单词。”估摸着玉壶应该不懂,她解释道,“就像我们说的语言,它是其他国家的语言,学会了英语就可以和其他国家的人交流。”
“外国美术就是画画,有和我们完全不同的画风,如果学会了就可以和他们一起交流了。”
灯光下的小女孩侃侃而谈,说着玉壶从不知道的世界。
因为说到了画画,爱子突然就起了兴趣,她从书柜中搬出珍藏的图书,兴冲冲的招呼玉壶一起看,“普桑先生是古典主义绘画的代表,他们重视线条的清晰和严整,画风严肃端庄,我不是很喜欢。”
翻页,“我喜欢这个洛可可风格,因为画风和颜色都很大胆.....”
“对了,”爱子眼睛一亮,抽出最下面来自中国的图册,“这个国家的画风很特别,很有意思,我最喜欢他们的佛教壁画。”
玉壶完全插不上,只能听着说着各国的画风,也有点大开眼界的感觉。
被迫知道爱子喜欢色彩浓墨的东西。
玉壶喜欢苍白的东西,喜欢死亡的美。
听到玉壶不同于一般的爱好,爱子蹬蹬的再次跑到书柜里拿出一本画册,这本画册光从封面就能看不出去,“这本是死亡题材的画册,我买了以后,不喜欢就放在最下面了,玉壶大人,你看看喜不喜欢。”
爱子把画塞到玉壶手中,自己并不凑过去。
“这个人是谁?”
爱子凑近看名字,“亨利·富塞利,是一位英国画家。”
“哼,还不错,”玉壶再次指着其中两幅画问名字。
“《梦魇》和《沉默》,”爱子说出画的名字。
“不错,”玉壶转了转眼球、再次表扬。
“《农神吞噬其子》,费朗西斯科?戈雅。”
“……真是奇怪的名字,”玉壶嘀咕。
“死后的世界,济斯瓦夫?贝克辛四基先生画都叫这个名字,”爱子一板一眼的念出画者的名字。
玉壶点点头,有点想和这位画家交流交流,当场赞美,“很美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