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每天十八个小时学习的君千雪,还有空犯贱(1/1)
病弱秀气的少年幽幽的转醒。
身上已经被君潺潺扎得千疮百孔。
不得不说被他扎这么一下还挺舒服的,就好像浑身的重担全都卸了下来。
林锐躺在一片荒郊野地,身下则是青草。
君潺潺对他说。
“你还挺耐扎。”
“我扎这么狠都没有把你给扎死。”
呼——
她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我要蹲局子了呢。”
她的眼神中竟然带着诡异的怀念,怀念那些蹲局子的日子。
少年睫毛颤了颤。
“你走!”
黝黑的瞳孔直射着面前的女人。
他说的特别文雅,文雅的令君潺潺根本就不舒服不得劲儿。
她挠了挠脑袋,“你能不能让我滚?”
她还是习惯了那次林锐让她滚。
林锐:……
这个是他的亲生姐姐吗?确定不是基因突变,他的父母都是很稳重的人。
他也稳重。
林锐躺在地上被她的话气得没有了脾气,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君潺潺,因为他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躺在地上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曾经,也算是天之骄子的少年,考上了最好的大学。
却被迫放弃入学。
捡垃圾养着自己重病的父母。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苟活着。
“你为什么闭上眼睛了?你不想看见我吗?”
君潺潺跟那烦人的苍蝇一样在林锐面前嗡嗡的叫。
他索性就捂住了耳朵不去听。
其实不去听就好了。
“你怎么在医院?医院瓶子他们不让捡的。你可以去别人的小区里捡瓶子。买包华子贿赂小区的大爷就可以了。”
君潺潺把捡瓶子的方法都告诉了林锐,可是林锐依旧不搭她的腔。
躺在草地上,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怎么说呢。
就跟被人挖了肾一样。
君潺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林锐你这个样子有点肾虚,就好像怎么说来着就好像熬了七天七夜,然后再被人挖了肾,你知道那个肾虚公子吗?”
在进监狱前。君潺潺看了一部电影,有一个叫肾虚公子的角色,他的脸色是非常的蜡黄。
而且啊眼底青黑。
少年被他吵的大概受不了了,他睁开眼睛那双冷冽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的感情。
“君潺潺,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想让人给把你给弄死呢。”
“他们弄不死我的,我现在抱上了大腿。大腿你知道吗?我要当保姆,我要当陈雎洲一辈子的保姆。”
君潺潺又看着这荒山遍野,每一处药材都可以利用。她火速摘了一些。接着把所有的药都放进他的背篓里。
“你带回去给你爸妈熬汤喝吧。我那日听着你爸妈的话,有点肺痨是吗?直接放进大锅里煮就行了,我再给你搞点药丸。”
于是她把一小布袋药丸都给了林锐。
少年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说话。
君潺潺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但是走到一会儿她又折回来,往他背篓里塞了一些钱,真真实实的触感,虽然有些不舍得。
但是想想,她的父母给了她生命,虽然并没有养育过她一天。
君潺潺走了,她的背影欢快就好像过了心里的那一关。
少年躺在地上望着她的背影。
过了良久他才从地上站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她喊道。
“你小心林千雪!不对,是君千雪!”
他好像一直都不想提这个名字。
君潺潺点点头。
“我会的。”
君千雪真的闲的蛋疼。
她觉得。
当然,如果她有蛋的话。
君潺潺一身轻松,“我走了!”
林锐目光放在篮子里的那只带血的老母鸡上。
这只老母鸡好像还没有送出去呢。
路上,君潺潺遇到了君千雪。
头发的身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女人一副邀功的样子。
“我就说嘛,我就说嘛,她一定在这里,我跟了她一路了。”
“她把林锐扛在这个地方。”
大意了,她竟然没有发现她身后有人。
这天,君千雪学习了十八个小时。
三个小时唱,三个小时跳,三个小时rap,三个小时篮球,三个小时名媛礼仪,三个小时表演。
她还想学习半个小时孙子兵法来着。
但是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于是她就果断的放弃了,同时心里也有些怨恨自己,她才学习了十八个小时啊。
怎么就这么逊了。
“你果然没有死!”
君潺潺莫名其妙又想给她两个大嘴巴子,“我们命硬着呢,谁说我死了?我挖了他祖坟!”
君潺潺有些激动,这不是纯属造谣吗。
君千雪温婉动人的脸上浮现一丝僵硬。
挖了陆泽风的祖坟?
她就不怕陆泽风把她一层皮给扒掉啊。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君潺潺发现这个君千雪的黑眼圈真的好重。
重到用顶好的粉底液都无法遮挡。
但是君千雪依旧强打着精神找她的茬。
君潺潺有些纳闷的说道。
“君千雪你黑眼圈好重,不好看,越来越丑了,和你的心一样丑。”
“天越来越冷,就像你这个坏女人的心一样冷。”
君千雪气的脸色扭曲。
她还没有说话。
她旁边的女人就破防了。
为君千雪说话。
君潺潺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两个字——舔狗。
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舔的。
那女人咄咄逼人,“君潺潺,你不过就是一个君家的假千金,还坐过牢留下了案底儿,以后啊,谁看你都瞎,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跟千雪说话?”
君千雪心里的那股不舒服总算散了些许。
目光带着恨意的望着君潺潺。
她就不信君潺潺真的不在乎君家的荣华富贵。
她这辈子都想往上爬。
君家的千金将来是要和将来是要嫁门当户对的人的。
甚至会有更好的阶级。
她就不信君潺潺不心动,每天装的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君千雪讨厌死了她这样的嘴脸,双腿传来的疼痛,更是令她难捱。
君潺潺对君千雪的狗腿子说,“你是傻逼,坐过牢怎么了,我就喜欢坐牢,你还没有坐过牢吧?略略略——”
她一副很得瑟很骄傲也很智障的样子,属实是把林千宁给整笑了。
君潺潺观察细微望着君千雪打颤的双腿。
“君千雪,你腿真的不疼吗?”
“当年你还从三楼跳下来。我都替你疼的慌,这腿一看就没有治好。”
“我猜肯定有什么后遗症吧!”
“住嘴!”
君千雪突然变得反应很是激烈。
他目光带着恨意的看向君潺潺。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从楼上摔下来,你这个杀人凶手!”
君潺潺真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啊,这都没有对她造成伤害。
君千雪心里作呕。
“我才没有把你推下楼呢。是你自己跳下去的,你还污蔑我,真是一个小傻逼?”
君潺潺激动的说。
这时候霍天阳开着个车过来。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君潺潺的身边。
是要给她撑腰子的。
“霍天阳你来了!”
霍天阳不由分说的快步向前,走到君千雪的跟前,在君千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啪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抽过去。
君千雪那张虚弱的脸看起来更加的虚了。
霍天阳一看,手心全都是厚厚的粉底,靠,这个君千雪究竟抹了多少粉底。
咋滴,扮演丧尸啊?
君千雪脸色铁青。
眸中瞬间含着泪水,不愧是演技超群的小花。
可能她的泪水中掺杂着真情实感,因为她是真的疼。
霍天阳打完两个大嘴巴子之后,来到了君潺潺的身边。
“唉,还是老陈神机妙算啊,他猜到君千雪会找你麻烦,就特地以来让我代打,他也想给君千雪两个大嘴巴子,我的任务完成了!”
霍天阳很开心,因为他的任务真完成了。
不过手上粘着的粉底液令他有些那啥。
这也太厚了吧。
他家做馒头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厚。
在看君千雪的脸色,离近了看她的皮肤脉络,一点也不清晰,还有点卡粉。
不过还没有等霍天阳说出来。
君潺潺明亮的眼睛,就发现了君千雪脸上在卡粉。
她指着君千雪的脸说,“你脸上在卡粉唉,换个粉底液吧,或者少熬夜,你一天睡的恐怕没有六个小时吧!”
“我真的害怕你猝死,你万一污蔑我把你杀了怎么办?”
君潺潺现在真的不想蹲局子。
要蹲局子的话得把陈雎洲的腿给治好。
这样的话她才能放心的蹲局子,可是如果这个君千雪再来一个污蔑。
那她就不得不蹲局子了!
唉。真是苦恼又期待。
等她进去后,该准备什么东西?
君潺潺看着君千雪的眼神,含着一丝热切。
君千雪还在捂着脸,她旁边的狗腿子倒是看着霍天阳。
“你这个没品的男人竟然打女人!”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了?”
霍天阳不服气,“我当然是个男人了,如假包换,不是我要打他的,是老陈让我打他的!”
他口中的老陈,林千宁知道是谁,也就是自己这个亲堂姐出狱之后勾搭的男人,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之上。
君潺潺怎么这么好命啊,凭什么?
到底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东西。
林千宁心里只有嫉妒。
君千雪却是凄惨一笑。
“我不知道哪里惹了霍少爷和陈二爷,若是知道的话,我定不会……”
霍天阳想到陈雎洲的交代。
如果看到君千雪再哭的话。
就再给她两个嘴巴子。
于是霍天阳又上前,啪啪两个嘴巴子打过去。
君千雪都懵了,如果说他之前打她两个嘴巴子是故意的话。
那么这两个嘴巴子那还是故意的!
陈雎洲他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就因为君潺潺吗?
她的视线放在清澈愚蠢的女人脸上。
“老板真好啊!”
不得不说霍天阳的这两个嘴巴子又打消了君潺潺想要蹲局子的念头。
她就这样在是否要蹲局子之间反复横跳着。
老板真是一个好人,她甚至这辈子都不想离开老板,
君潺潺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
老板以后要娶老婆的。
她一个老妈子,不对,她一个保姆跟在他身后是怎么回事?
不妥不妥!
霍天阳和君潺潺两个人心思各异。
反反正心情都挺不错,最郁闷的当属君千雪了。
霍天阳双手叉腰嚣张的说,“老陈说君潺潺我们罩了,让你不要没事找事,真是的。”
“三个小时唱,三个小时跳,三个小时rap,三个小时篮球,三个小时名媛礼仪,三个小时表演,你还有闲心来找茬?真是傻逼,大傻逼,闲的发慌,你还是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