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不见了。(1/1)
【今天吃馄饨:女主和路人的cp粉在吗?取个名字。】
【磕一口年岁今朝:看我ID。】
【我戚朝朝:要是女主最后真和路人在一起,我可以收回之前骂编剧的话,这才勉强像个人。】
【芯脑怎么还不更新:我怀疑是换编剧了,第二期剧本和第一期差别好大。那群小脑编剧才不会这样设计情节。】
【水军123:第二期剧本也没好到哪里去。】
最近,有一则流言在纪风员工之中传了出来。
茶水间,三男两女在窃窃私语。
“听说纪总夫人想和纪总离婚,纪总不同意。”
“太假了。他们结婚都没满一年吧?怎么可能那么快离婚。”
“真的,听说女方提出的离婚诉讼。法院已经开始审理了。”
“真搞不懂他们这种有钱人。你说纪总夫人为什么要离婚啊,难道纪总家暴?不会是出轨被抓到了吧?”
“这你都敢说,被人听到你就回家种地吧!”
“不对啊,纪总为什么不同意,不是都传纪总还喜欢绿禾的林总吗?他应该挺乐意离婚的吧。”
“他喜欢林总是一回事,又不妨碍他商业联姻。两家共赢,分摊风险,他们这圈子不都这样。”
“啧啧。怪不得纪总这两天脾气这么差,逮着个人就发火。”
老宅内,纪老爷子一脸和蔼,温和地对朝戚道:
“小戚啊,今天把你叫回来,为了什么你应该知道。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朝戚今天来老宅,穿得颇为随意任性。
没有化妆,没戴戒指,甚至懒得把自己打扮得乖巧恬顺。
她想了想,说:“爷爷,这婚我是一定要离的。”
“对你们来说,我很渺小对不对?明明是我的婚姻,开始我做不了主,想要结束也不被允许吗?”
她看向旁边的纪流元,“我想离婚。因为不想每天活在提心吊胆里,我想过平静生活。”
她意有所指,眼里掉出几滴眼泪。
“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让我死。只要这个人没有抓到,我每天都活在恐惧里。如果再不离婚,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
纪流元道:“以后那样的事都不会发生了,我向你保证。”
只要再等等,再多等一段时间,他就能把纪霖国和王许杰一起送进监狱,给她一个完美的交代。
他蛰伏着,等待一个契机。
高坐上的纪老爷子却慢慢收起了和蔼的表情,他把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的翡翠蟾蜍搁在茶盏边,沉思一会儿,然后道:
“既然小戚这样想,那就随你的心意,离吧。”
“我老了,做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主。就当纪家和朝家没有缘分。以后你们分开了,你还能常回来这看看我,我就很高兴了。”
朝戚这才缓缓露出笑容,真心实意道:“谢谢爷爷。”
纪老爷子同意了,她的阻碍就会少很多。
纪流元却握紧了拳头,固执道:“我不会和你离婚。”
他哪会看不透老爷子的态度。
他不希望他再过度追究纪霖国在这次事情中的过错。
可老爷子保不住他。
无论离婚与否,他都不会放过纪霖国的。
为了父母,为了朝戚,为了他自己,纪霖国都该承受他应有的报应。
朝戚走出纪家老宅,就去找徐今轶的人影。
刚才进去和纪老爷子谈事情的时候,她还让他先去偏厅休息一会儿的,可徐今轶说他就在外面等。
他平时不会离她太远,只要她一转身,就能找到。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左右晃了两圈也没看见人,问了纪家的人也说不知道。
朝戚心里有些着急。
纪流元已经在车里等她。
“快上车。他一个保镖能出什么事,你还担心上了。”说话酸溜溜的。
朝戚说:“你着急的话可以自己先回去。”
她拿出手机给徐今轶打电话。
打了几遍还是无人接听。
纪流元看不惯她这样,从车上下来,夺过她的手机就把人拽进后座。
“开车,回缦园。”他对司机道。
“你有病啊,手机还我。”朝戚去抢手机。
后座上,纪流元把手机举得很高,故意不还她。
朝戚要去够,就不免要靠近他贴到他的身上。
对上他戏谑的目光。
朝戚放下了手,重新在位置上坐好,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安静望窗。
“算了,一台手机而已,你这么喜欢就送你了。”
现在两人是即将打离婚官司的关系。她才没兴趣和纪流元调情。
纪流元自找没趣,嘴角下压,把手机还给她。
车内气氛凝滞。
一回缦园,朝戚就问小茵:“徐今轶回来没有?”
小茵知道徐今轶就是徐保镖,讷讷道:“没有。”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这,有人回来她不会不知道。
朝戚抓抓脑袋,心绪起伏。
徐今轶怎么会什么都不说一句突然走掉呢?
难道他是接到了不能对外透露的紧急任务,所以才不告而别吗?
还是说他厌烦了给她当保镖,一声不吭回去做他的本职工作了?
那也该拿了月薪再走吧。
不想干了和她说一声就好,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朝戚一直等到深夜。
夜里的风寒冷彻骨。草坪上的地灯熄了,几滴雨落入湖泊,留下转瞬而逝的波澜。
纪流元知道朝戚一直没睡。
他坐在书房里,从这边的窗口往外看,正好能看到她房间亮着灯。
窗帘拉紧,人影一动不动。
桌上正摆着一份她找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是几天前她亲手递到他手中的。
她已经签好了名字。
纪流元只觉得刺眼。他看都没看里面的内容,接过来就想把它撕成碎片。
朝戚却道:“我打印了很多份,你撕一次我就多签一次名字。我不嫌麻烦的。”
他总是拿她无可奈何。
纪流元翻开那份协议书,细细地看了一遍。
如最开始所说,她什么都没要。
他后仰在座椅上,痛苦地捂住了湿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