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 得寸进尺(1/1)
萧洵看着被他抓住的手腕,知道自己徒劳的挣扎无用,他反而冷静下来:“我们已经结束,我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萧洵未直接回答他颜故渊是否碰过他,顾时笙心中莫名庆幸,以萧洵的性格,这便是说明他们之间并无苟且。
顾时笙嗤笑一声:“结束?我什么时候同意了?你要是敢跟他睡,我一定杀了他!”
萧洵气笑了:“顾时笙,事到如今了,你还是这么霸道!我跟你什么关系?你总是把我当成你的附属品,可我不是!你没来之前我也活得好好的,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你觉得你强迫了我,我就是你的东西?”
“那是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人!”顾时笙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扪心自问,我做的哪一个决定不是在为你考虑,只要你开口,你要什么我不给你?哪怕你要兵权我都可以双手奉上,而你却跟颜故渊合谋创立王军对付我!”
萧洵心脏一颤,他心虚的避开顾时笙的视线,却被对方捏着下颌转了过来,对视的一瞬间,萧洵还是控制不住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看着我!”顾时笙紧盯着他“为什么不敢看我?你说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真情,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萧洵挣扎的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放手!唔···”他却被顾时笙狠狠的堵上了唇,他的腰撞在桌旁,顾时笙长臂一扫,桌上的器物全落了地。
顾时笙将人抵在桌上。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唇齿碰撞,不知是谁的唇被磕破了,交缠的唇舌间弥漫着血腥味,带着强烈的征服欲和压迫感。
那酥麻的感觉瞬间让萧洵软了腿,深藏心底的思念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可残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心软···
顾时笙突然一怔,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他的后颈上,唇瓣分开,萧洵的嘴已经被那一记粗暴的吻吻肿了,此刻正眼尾发红的怒瞪着他。
“记得这是你第几次拿刀对着我吗?”顾时笙的语气里没有怒气,出奇的平静。
萧洵咬牙,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字:“放开我!”
顾时笙的铁臂依然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反而箍的更紧了,他扯起一抹笑:“你之所以能伤我,是因为我纵着你。”
“你就像一条蛇,我将你抓回来,你恼我才想咬我,只要让你咬上几次,你觉得无趣了自然便放弃了。你有很多次机会杀我,可你却始终没有下死手,即便是金殿上那一刀,你知道我能接住是不是?你还是舍不得我死!”
“你少自作多情!”萧洵握紧手中的匕首“你若再敢碰我,今日你就得死在这!”
“是吗?可我···赌你舍不得!”顾时笙说着便发了狠劲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啃着他,硬l挺的舌尖撬开他的贝齿,霸道的侵入他的口腔···
顾时笙不去夺刀,任由它抵在自己的脖颈上,他在拿命赌萧洵还爱着他。
萧洵呼吸急促,陷入两难,锋利的刀锋在顾时笙的皮肤上划出血痕,只要一用力,锋利的匕首就能割开这个人的脖颈,让顾时笙血溅当场,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太疯狂了!经过金殿一事,顾时笙竟还敢拿自己的命搏他无法下手···
可萧洵终是下不去手,紧绷的身子也柔软了下来,他还是松了手,手中的匕首滑落,任由对方压着他的双手将他抵在桌上愈发疯狂的侵l占他···
顾时笙抬起头,深深的望进萧洵的瞳孔,他眸中是几近癫狂的占有欲,“洵儿,你是我的,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谁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语落,他俯下头,细密的吻落在萧洵白皙的脖颈上,试图让自己的气息包裹住怀里的人,像是急于标记自己的猎物。
“顾时笙,你这个疯子!嘶~”耳垂传来刺痛,萧洵被咬了耳垂,他怒瞪着眼前的人。
“叫我什么···”顾时笙亲吻着他发烫的侧脸。
“你别得寸进尺!”
“那也是你先给了寸。”
“顾时笙!”
“叫我什么···”
萧洵突然被抓住了命脉,激出一阵酥l麻,他又羞又恼的瞪着顾时笙,咬牙道:“放手!”
“我说了···叫人!”顾时笙的手不安分的捣鼓着,萧洵险些泄出声来。
“你···你混蛋,我真该杀了你···”
“叫不叫?”顾时笙见他依然犟着,轻轻在他耳畔啄了一口,萧洵打了个激灵。
男人挑衅的靠在他的耳畔低声道“你不想让人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吧?余青松在门口,你猜颜故渊在不在?”
面对顾时笙这般无赖的行径,萧洵又羞又怒,他咬牙低低的叫了一声:“阿笙哥哥···”
顾时笙心颤了颤,手心一空,萧洵趁他松懈之际猛的挣开他钳制,冲向门口,却伸手开门的瞬间被身后的人抵在了门上,整个身体砰的一声贴在了铁门上。
门外的余青松听到声音,忙急促的敲了门:“陛下,您没事吧?”
“撕拉~”萧洵忽觉身后一凉,他险些惊呼出声就被一只大手封住了他的口。
顾时笙那低沉的嗓音直钻入耳蜗:“不许进来!”
萧洵扭过头死死的瞪着他,自己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怎么可能让余青松进来?
门外的余青松已经敲第二次门了。
顾时笙放开一手让他说话,另一只手依然箍着他不愿松手。
萧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正常点。
“朕无事,没有朕的传唤,你别进来!”
门外的余青松听到萧洵的话,才堪堪松了口气,再次提醒道:“陛下,丞相还在外面等着。”
“朕知道了,朕马上···唔···”萧洵话未说完又被顾时笙捂住了口。
“不许走!”顾时笙伏在他耳畔“你和颜故渊没做过,上官珏送来的人你也没碰,却跑来给我送长寿面,你还敢说你心里没我吗?”
上官珏送了人来他都知道,明明他让底下的人守住口风了,哪个不要命的敢给顾时笙传话,还是在这牢房中,他突然觉得顾时笙这人怕是只有死了才能老实···
萧洵被捂住口,他挣扎着含糊不清的呜呜说着什么,他张不开口,声音都堵在了喉咙,却依稀能分辨出是在让他滚开,还不忘狡辩找他是因为政事。
"政事你可以问颜故渊,他能给你分析的更加通透,你是来看我的。"
顾时笙紧挨着他的脖颈,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裸l露的皮肤上,将他挠的一阵痒。
他低语道:“洵儿···你好狠的心,捅我一刀后把我丢在这两个月不闻不问,就不怕我真的记恨上你吗?”
萧洵闻言,停止了挣扎,他心中酸涩,他痛恨自己,明明下定决心要与这个人一刀两断,可真的分开后却又不断的想起对方的好···
“你···不恨我吗?”
顾时笙感受着怀里的人身上传来的温度,那熟悉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药香味。
“我恨你,却更想你···”他轻轻的蹭着萧洵的侧脸“君山没教你,许人一物,千金不移的道理吗?在芍药宫,明明说好的原谅我,为什么出尔反尔?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月我有多想你?”
萧洵自知理亏,芍药宫那一刀,他以为自己下手偏了,对方连性命都能交付,而自己却险些真的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