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神奇的布袋子(1/1)
夏念行将人抱回房间,没有理会身后私人医生的话,对于一个见过很多不可思议事件的人来说,他第一反应是选择相信这个不合理事件制造者。
她是在画中受伤的,说不定伤口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处理。
夏念行坐在床边,将沈秋小心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而后按照沈秋的意思将床头的帆布袋扯过来放在床上。
沈秋轻微抬手做了个动作,同时双唇蠕动:“倒。”
夏念行:“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沈秋:“嗯。”
随着‘哗啦哗啦’的响声,纺布包中的东西被尽数倒出。
首先出来的是一把桃木剑,而后是驭魂铃,接着是手机和一个葫芦,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什么铜钱啊,符纸啊,朱砂盒啊......应有尽有。
在场所有人看着那小破袋子像是个无底洞一般,一直都有东西出来。
那明明是个看起来扁的不能再扁的帆布袋而已!
东西尽数倒出后,夏念行抱着沈秋在床上挪动位置,好让她能随手抓到床上散落的东西。
沈秋忍着腹部拉扯的痛感,单手在一堆符咒中快速扒拉着。
她是被画中鬼所伤,正常人用的止血药对她来说肯定没用。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
被非正常的方式刺伤就要用非正常的方式治疗。
终于在几十秒后,她找出里面唯一一张治疗符。
捻起‘啪’的一下贴在自己肚脐眼。
可不能让肚脐眼漏风了,不然得蹿稀。
贴完后她就像是完成了什么使命般直接睡了过去。
痛,太痛了,又困又痛,贴完符后痛苦消失,更困了。
见沈秋又‘晕’过去,夏念行看向医生。
那医生显然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还没从那空间无限大的袋子里出来呢,又遇上病人用封建迷信给自己治病。
他有些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低头一看,好家伙,血止住了!
简直震惊他一万年。
不会吧,大家应该都是唯物主义吧,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玄学吧。
什么桃木剑,葫芦,符纸都是道具吧。
骗人的吧。
他用了这么多名贵止血药,想尽各种办法都不见血止住,这人‘啪唧’一下就搞定了。
我医生你医生?
“少爷,这位小姐伤口上的血止住了。”
“至于这突然晕了过去,应该是太累,睡着了。”
夏念行点头,松了口气让医生将伤口包扎好将人送进被窝。
眼看接下来再没有他的用武之地,不能继续吃瓜,就要退下之时,他灵机一动。
“老夫人身体可好?”
夏爱国反应过来:“对对,给小希也看看,她刚醒过来。”
医生眼睛亮起,成功留下,深藏功与名。
白希走上前去慈爱地摸了摸沈秋的脸,眼泪再一次流出:“这孩子真的辛苦了。”
“好在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
夏念行站在白希旁边,他身上有血,不便扶她:“奶奶,您也去休息吧,让秋秋也休息会。”
白希:“念行说的对,回房间吧,要是身体再出现什么问题,反倒让秋秋担心了。”
夏念行将人送出去。
医生:?其实我想留在这里再观察观察那个布袋子的。
终是无缘。
将一切安排好后,夏念行也去洗漱了一番,褪去了身上这带血的衣物。
期间已经有人将地上的血渍处理干净,因为夏念行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的原因,他床上还是一团糟,旁边躺着个沈秋。
他深吸一口气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袋中,期间还好奇地将手伸进去。
他发现这布袋表面看上去和一般无二,实际上内藏玄机。
就比如他将手伸进去后居然会进入一层隐蔽空间。
虽然比起沈秋进入画中还差点,但这算是他首次自己接触到这种东西。
简直可以用打开新世界大门来形容。
行玥走到夏念行房间门口,刚抬手想在门上敲响,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他那常年一脸吊炸天,眼睛长在天上的高冷儿子居然拿着人家小姑娘的布袋玩的不亦乐乎,这说出去谁信啊!?
她站在门口轻咳几声,夏念行听到声转头看去。
发现是自己亲妈。
他将手中东西放在床头柜,迎过去打了声招呼:“妈。”
行玥点头,看向他身后眼睛狡猾扬起成弯月,用气音轻声问道:“刚刚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给妈也看看。”
夏念行捏了捏鼻梁,又开始脑壳痛了。
轻声回应:“没什么,就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行玥可不信,她刚刚都看到了,两只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把推开夏念行看着他身后的干瘪小布袋,又看到床上不见踪影的奇奇怪怪东西。
“儿子,你刚刚是帮秋秋把东西都收这里面去了?”
夏念行点头。
行玥盯着袋子开始纠结。
她一方面觉得不经过别人同意乱动人家东西不礼貌,另一方面又很是好奇,这玩意是怎么装进这么多东西的,里面的构造是怎样的。
到底还是被好奇打败,她看向熟睡的沈秋,用气音对她说:“秋秋,阿姨看下你的包包哦。”
而后等了三秒:“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哦。”
站在旁边的夏念行:...或许他现在就需要个医生来帮他掐下人中。
行玥说完说伸出罪恶之手将布袋子拿起。
先是观察一番里面构造,见什么都没有,但拿起时会发出轻微声响。
于是做出和夏念行一样的事,将手放了进去。
拿出来,又放进去,乐此不疲。
又一个人打开新世界大门。
更好笑的是夏建军和夏爱国也上来干了同样的事。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接下来行玥帮沈秋换上刚叫人送过来的衣服,简单清理了下身上血渍,再给她润了润嘴唇,叫人来将床单换完后,这才去休息。
夏念行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就这么走了,又一阵脑壳痛。
他还是上客房待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