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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点睛(1/1)

连江衍徵都不想进去,我们也没办法。

徐千骁收了收他想进去买东西的心思,念念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小卖铺,转身离去。

中年女子走后,路上只剩我们两人,我们不能再找另一个人问情况。

回到家后,徐千骁一拍脑袋,说:“差点忘了,送葬要棺材,还要去扎纸店买纸棺材。”

我说:“不要着急,王咎店里本来就有纸棺材。”

我也瞬间想起我们遗忘什么事。

我打电话给刘观,让刘观今晚来时带上他生前的一件衣服,能让他爷爷找到我们村,烧给他他才能收到。

凳子还没坐暖,又要出门。

我们来到院门外,王咎此时坐在院中的椅子上,照着一张纸上人脸图画做纸人的头。

纸上的人脸画得很丑陋,是王咎赶时间而随意勾画的寥寥几笔,从发型和脸型上可以看出这是刘观。

“我们要个黑色纸棺材。”徐千骁用手指了指王咎手中正在制作的纸人头颅,“能装下纸人到棺材,不要太大,不要太小。”

棺材颜色有讲究,黑色棺材可以假装刘观早逝。

王咎说:“稍等,我拿给你。”

王咎走到院后,几分钟后回来,手中多出一口乌黑色的棺材。

徐千骁问:“能不能再黑一点?看你天天扎纸就扎这一口?”

再黑一点可以装得更像早逝。

王咎说:“我仓库只有这一口,别人买棺材都是买红色的多,我做的大多是红色,黑色的可以把它涂更黑。”

徐千骁说:“今晚八点前能不能涂黑?”

王咎说:“先等我几分钟,涂黑简单,几分钟后你们可以带它出去,三块钱,最便宜的价,平时我不卖这么便宜。”

我说:“那么便宜?!”

我刚开始去王咎的店,卖立体的东西没这么便宜过。

王咎说:“纸厚贵,纸薄便宜,这口棺材的外皮只是一张薄纸。”

还有这种说法。

徐千骁说:“越薄越好,一次性烧完。”

王咎回仓库里拿出黑色饮料,在棺材外皮涂着。

原本乌黑的棺材变得墨黑,胜过墨黑长发。

颜料干得很快,刚涂完我们就可以搬出院门。

涂完后,王咎说:“你们可以搬出去。”

徐千骁正要去搬,被我一把拉住:“先别急着搬,搬出去我们也没地方放,先放王咎这里,晚上跟纸人一起拿走。”

王咎说:“可以先放在我这里。”

王咎把刚涂完的棺材重新放入仓库,我和徐千骁一同离去。

晚六点。

刘观来到我家门口。

我说:“你怎么来那么早?”

刘观说:“呆在家能干什么,呆在家我也不安心,不如先来你们这。”

我说:“先进来坐坐,吃没吃过晚饭?”

刘观说:“吃过,大师,今晚我该怎么办?”

我说:“我不是大师,我懂的都是些鸡毛蒜皮。”

在屋内的徐千骁听到刘观的声音,把手机塞进口袋,小路来到门外。

徐千骁问我:“你们村有没有废弃的房子?”

我说:“有,但是在山上,不在后山,那条路白天人走得很多。”

徐千骁说:“今晚我们去那个房子里面烧纸。”

刘观说:“那我……”

我说:“你先在我家坐着。”

刘观说:“好。”

刘观来我家后,我便每隔十几、二十几分钟看一次手机时间。

时间无声过去,天气渐渐暗了下来,户外人声渐渐萧疏。

距离八点还有一个小时时,我接到了王咎的电话。

王咎说:“你们要的东西已做好,过来领吧。”

我说:“知道,我们这就去。”

我挂断电话,叫上徐千骁和刘观,一起去扎纸店。

路上的行人很少,大多数村里人已经回到家中,在各自家喜笑颜开,我们走在路边也能听得到村里人家中传出来的说话声。

我们走到拐角处时,在我们前方十米处有一个男人,与我们同条路,同个方向。

我盯着他的后背看了许多,才认出是谁。

他是王咎的儿子。

我向前向他打了个招呼。

我说:“我们正要去你父亲的店。”

王咎儿子说:“你是想要我带路?随我来。”

王咎儿子直接在前面引路,我试着找了些话题跟他聊天,每次话题都被他一句话结束。

王咎儿子不喜欢跟陌生人聊天。

不知不觉到了王咎家,天色已完全暗。

王咎儿子径直进入院门,我们跟在其后。

院内的屋檐下堆着许多纸扎品,叠得很高,其余的已被王咎搬进屋。

第一次见到空落落的院子,我这才发现院子的宽敞。

王咎儿子带我们进屋,屋内的一切让我们四人愣在原地。

屋内摆放了很多画上眼睛的立体纸人,有大有小,一排排列成两队,纸人间相贴在一起,栩栩如生,仿佛这些纸人都在盯着我们看,我们四人成了纸人的焦点。

我的目光落在第一列倒数第二个纸人上。

这是王咎今天早上根据刘观画像制作的纸人,也被点上眼睛。

徐千骁大怒:“这个王咎难道不知道纸人不能画眼晴吗!画上眼睛岂不是违背良心!”

王咎儿子听完徐千骁的话,情绪激怒:“我父亲不可能做这种事情,趁我父亲不在,在我面前骂人,你单纯是对我父亲有意见。”

王咎儿子一直以来都很谨慎,现在突然发火,我和徐千骁都反应不过来。

跟刘观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终究还是出现了。

我朝楼上喊:“王咎!王咎!王师傅……”

喊了几遍,楼上才开始响起脚步声。

脚步声像我声音一样急促。

下来人是王咎。

我问:“你在上面做什么?”

王咎说:“吃饭。”

待王咎看到周围摆放的纸人时,脸上失色,难以置信的目光描过一排排纸人。

徐千骁问:“这是怎么回事?”

王咎默不作声,最后恨下气:“这是谁干的!”

王咎儿子上前:“徐千骁污蔑你说是你画的眼睛!”

王咎愤怒的眼神看向徐千骁:“出去,我看就是你们画的!”

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刘观和和气气地问:“这下该怎么办?”

王咎重复一遍:“出去!送客!”

我们三人被王咎轰出院门,我们出院门后,王咎一把将院门关上锁好。

门锁好后,江衍徵从玉佩里面蹦出来,看向徐千骁:“你在干什么?”

徐千骁说:“你别这么说,我就随口说一句,而且纸人放在王咎那,不是王咎干的是谁干的?”

刘观疑惑地看向徐千骁:“你在跟谁说话。”

江衍徵想让刘观看到他就看到,看不到就看不到,如果让他看到他,刘观肯定会被吓到。

江衍徵说:“不一定,先弄清楚情况,可能有什么误会。”

江衍徵看向我:“你没有说王咎坏话,你在门口跟王咎讲清楚,他应该会放你回去。”

我问:“王咎为什么生那么大气?”

江衍徵说:“在哪个地方画上眼睛,纸人就缠着哪个地方。”

刘观以为我在跟他说话:“我也不知道,他这人真奇怪。”

我没理会刘观。

意思是王咎被纸人缠上了。

王咎把纸扎品收拾好后才发现纸人被人画上眼睛,而王咎是晚上才开始收拾纸人,说明画眼睛的人是在晚上来画的。

我说:“你们去打听今天看到的小卖铺大叔,看他晚上七之前是不是一直在店里面。”

徐千骁说:“我?”

我说:“你和刘观。”

刘观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

徐千骁带这刘观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徐千骁和刘观消失在夜色中,我才敲起王咎家院门。

“砰砰砰——”

敲门声穿破夜晚,让我莫名的紧张。

江衍徵见我开始敲门,立马钻到玉佩中。

敲完后,我说:“那是徐千骁在说你,不是我,我跟他不一样,你开开门,既然谁都没干,我们可以一起解决这件事,这背后另有其人,找到那个人,帮我又帮你……”

为了让王咎开门,我只能这么说。

门里响起脚步声。

王咎把门打开:“既然另有其人,你就赶紧进来。”

我笨手笨脚踏进院中,在我最后一只脚跨入门槛后,王咎连忙关上院门,锁好。

王咎说:“进去再谈。”

两人进屋,就看到王咎儿子手中提着四个纸人,每只手握两个,正在往院外走去。

经过我身边,淡淡瞅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王咎儿子把纸人堆积在院中的一个空地上,又返回屋中继续提纸人出去,反复这个动作。

我问:“这是把纸人烧了?”

王咎说:“只能这样了。”

我说:“烧了他们,他们的灵魂还活着,没用的。”

王咎说:“这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王咎暴露了关键点。

他有办法却不想让我知道,跟他家四楼神秘房间可能有一定关系。

难道里面养鬼?还是养神?能帮他解决。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我们先聊聊谁最可能是画眼睛的人。”

王咎去墙动扛来两个凳子,请我入坐。

王咎说:“我怀疑是去寺庙那个道士,除了你们,只有那个道士知道我的行踪,并且一直跟我作对。”

我想打电话给沈妱滢,再次确认叫她去帮忙的道士身份。

我已经试着问过一次,她说不是,再问一遍估计又是同个答案,要与第一次问时不一样的,只有她的脾气变暴。

蔡欤脾气好,跟沈妱滢是一伙的,问她也问不出什么大概来。

我转移话题:“先说你压纸人在石头下面做什么?”

王咎说得很流畅:“他们怨气太重,我想让他们怨气消减,你看,我把江衍徵和江紊珺带走,而那道士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江紊珺从我手上拿走,我为了不让江衍徵落入他手里,放在宋咸之给你的盒子里面。”

我问:“此话可真?”

王咎说:“可真。”

王咎是好人?

我问:“你给他们消除怨气是为了让他们投胎?”

王咎邪邪一笑:“可是,可不是。”

这又是一个关键点。

我问:“到底是还是不是?”

王咎的邪笑更加明显:“你进我家门,是为了跟我找画眼睛的人,而你却问我当年事,岂有此理,呵。”

王咎中了我的计,暴露得更加明显。

王咎别有他意,但事实不符合他想的那样,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让他们去投胎。

王咎似乎对我起了恶意。

我问:“好,我们继续原话题,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可疑人?”

王咎说:“什么人都没有。”

我说:“你有没有认识的小男孩?”

王咎惊讶:“什么小男孩,除了你和徐千骁,认识再小的也就我儿子。”

我怕王咎是暂时想不起来,我细讲我遇到小男孩的事。

王咎听完脸色煞白:“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小孩在奸视我。”

王咎深呼一口气。

我说:“明天再准备一下,纸人和棺材,明天能不能做完?”

王咎说:“晚上能做完,做完我打电话告诉你。”

我说:“明天把门锁了,不要让背后之人进来,会不会干扰你的生意?”

王咎说:“不会,来我店里的人很少,关不关门生意都那个样。”

我告别了王咎。

回到家,发现徐千骁还没有回来,我便打电话给徐千骁。

我问:“你们查到什么没有?”

徐千骁说:“你们村里晚上的路怎么那么难走,感觉跟早上走的路不一样。”

我以为徐千骁和刘观遇到了鬼打鬼:“怎么可能不一样,你念点咒应该行了。”

徐千骁说:“念什么咒,我又不傻,我话还没说完,我们现在才刚找到去小卖铺的路。”

我怕徐千骁迷路走不回来:“要不要我去找你们?”

徐千骁说:“不用,我们知道回去的路,等我们回消息。”

我说:“好吧。”

我挂了电话。

洗漱完,回到房间,锁上房门。

我拍了拍玉佩。

江衍徵从玉佩里面钻出来。

江衍徵说:“早知道我跟徐千骁他们走,我认识路,他们办事效率太低。”

江衍徵是太想了解王咎,才跟我回王咎家,现在想想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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