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这是宣示主权?(1/1)
林娉婷与王翰林属于先婚后爱的,混偶夫妻感情越来越好,便想多过些年的二人世界,但渐渐的婆婆的态度变了,身边的小姐妹孩子我大了,她就开始急了。
可惜一直都没有好消息。
王翰林为了安慰她,还对外称是自己嫌小孩儿烦,不愿生养。也为了让自己不喜孩子这事儿显得不要太刻意,他还做了许多荒唐事儿。
也因此在一众同僚长辈心里落了个吊儿郎当的形象。
现在听见夏舒舒这般自信的语气,林娉婷眼眶红润,怕被看见还伸手拉了拉帽帘。
就算没有结果,至少现在她有被安慰到。
“那下午我派人过来接你。”
“行,午饭过后吧,我在这里等你。”
即使看不见她的脸,夏舒舒也能感知到她破防了,二人是第一次见面,安慰显得有些生硬,还是交给她丈夫吧。
这样想着她便看了一眼王翰林,后者已经弯腰将她搂过去,小声安慰了,“没事的。”
这个时候,林娉婷的淑女形象也塌得厉害,要不是帷帽挡着,那又哭又笑的模样也是不好看的。
夏舒舒安抚地拍着了她的肩上,这个时代,生子是大事,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劝她不要太执念。她能做的就是为她治疗而已。
送走王翰林夫妻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周凌越送了他的客人,夏舒舒便也要去送自己的客人,周凌越却眉头一皱,径直走到了她身边,“不着急,二位若是没喝醉,不如再与我喝上两杯。”
她想做的事,他不会阻止,但他要确保她的安全。
阿尔泰和王鹤背脊一僵,“这不……”
剩下的话在周凌越冰冷的眼神中吞了回去,人家明显是想跟他们谈事儿的,再拒绝就有点儿不识抬举了。
周凌越偏头看了跳跳一眼,后者会意,连忙将院外的桌子收拾了,夏小弟见缝插针地要帮忙,夏舒舒便想去隔开他们,却又被周凌越拽住了胳膊,“一块儿聊聊吧,娘子。”
他怎么那么爱叫她娘子的,夏舒舒眯眼无语,后知后觉,他这是在宣誓主权?
说好的大力支持呢?
卖奶制品这件事,周凌越没什么意见,越国同外邦交好,贸易往来茂密,何况听了外邦商的话,觉得牛乳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倒掉未免可惜。
越国穷得吃不上饭的地方也有,身为一国皇子,他心里自是清楚的。
只是越国百姓对牛乳从心底不信任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夏舒舒连忙解释,“这与个人体质有关,有些人是乳糖不耐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没有这烦恼的,食用牛乳却是大有好处的。”
周凌越点头,“嗯。”
至于奶制品……
周凌越低头看向了夏舒舒:“需要资金吗?”
其实这件事夏舒舒没打算拉周凌越下水的,想着他大概也看不清这些营生,却没想到他还有出资的意思。
他实在有些好过头了。
阿尔泰赶紧摆手,“不用不用,夏姑娘只需提供技术就行了,资金我有的!”
不愧是富商,就是大气。
夏舒舒又偏头看向了周凌越,一双眼睛在月光的映衬下闪着熠熠光辉,晃得他心口都跟着柔软了,“嗯,那还需要我做什么?”
“明天我要去牛场,你陪我去吗?”
“嗯。”他说话时声音很清,像猫爪似的挠在了她的心口,要不是还有两电灯泡在,真想再揉揉他的脑袋。
“相公你真好。”
阿尔泰和王鹤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急忙起了身,“时候不早,我们就不叨扰了。”
周凌越点头,将人送到了门到了门口,这二人看起来倒是实诚,不像心眼儿多的,利国利民的生意,他自然是赞同的。
待到那二人走远,夏舒舒这才垫着脚顺了顺他的脑袋。
男人想出声反对,她却像偷腥的猫似的扭头小跑进了院子。
结果又将白秀娥和夏山撞了个结实。
……该死,把他俩给忘了。
白秀娥翻了个白眼,夏山则是一脸的尴尬,女儿女婿感情好是好事儿,只是他年纪大了,撞见小年轻的恩爱,挺不好意思的。
夏舒舒也有点尴尬。
半晌夏山才清了清嗓子,“那个,舒舒,我们也先走了,你大姐身边缺不了人,有空你也上她跟前坐坐去,你不是懂医嘛,有你看着,爹也放心些。”
“那可行,我要是居家候诊,价可是很昂贵的。”
夏山一脸吃了苍蝇的模样,张着嘴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秀娥却是一脸愤恨,从吃饭开始就故意给她脸子,这会儿还好意思当着夏山的面说这话,分明是不将她这个娘放在眼里了。
“夏舒舒,别以为你学了点医术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排队给你大姐候诊的人多的事儿,还轮不上你!”
夏舒舒耸肩,“爹爹你看,她都看不上我,我就不去讨嫌了,再说了,我最近也挺忙的。”
要不是本着医者仁心,她才懒得搭理这母女俩呢。
夏山皱眉,“说的什么话,娘也不叫了。”
夏舒舒倒是坦然,“爹爹对我好,我自是认爹爹的,但抛弃我的,我也不稀罕了,希望某些人不要忘了当初的话,觉得我认了爹爹便也接受她了。”
她也不怕得罪夏山,若他不能理解,怨她恨她远离她,她也是无所谓的,她不是原主,没有那么渴望得到他们的认可。
他心怀好意而来,她便也笑脸相迎。
满脑恶意的,她自然不会奉陪。
听了这话的夏山也忍不住有些火大,“夏舒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白日时,家里有别人的客人,我给您面子,也给我自己个面子,不想将事儿闹得太难看罢了,但既然您要这么说,我也不妨为难您一下了。当日在大姐府上,她母女二人的态度您也是瞧见了的,我以为您应该清楚我的态度了。”她冷着脸一字一句道。
她知道夏山想做什么,但她不愿配合。
“早年我在娘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您是知道的啊。”说话间,她眼含幽怨地看了夏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