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接她回家(1/1)
脸已经消肿了,但手掌印还留着,他心里怒火燃烧,恨不得直接冲入贤妃宫里将人扒皮抽筋,夏舒舒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按住他的手贴过去哄人,“我上过药了,不疼的。”
周凌越僵着身子,几日不见,自然是想她,也是想将她搂过去的,但这正殿里还站着这么多宫女,有外人在他脸皮子就薄,双手是举了又放下,很是纠结。
夏舒舒可不管他,抓着他的双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慈航宫的宫女到底是功力深厚,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看他们。
周凌越脸色微红,心中的怒意也随着她的贴近也消了一大半,贤妃他见不着,李祁他还能碰不上吗?她动他的心头肉,他自然也要动她的!
“回家吧。”他低着头,声音带着一点儿缱绻和期待。
本以为她进宫一两天为太后做做诊断也就算了,没想到一入宫就是七天,若不是外面疫情还没有消停,他一个人真熬不过来。
从前他也总是默不作声地离家,不知那些岁月里她可曾想过他。
不过……以她这没心没肺的性格,定是过得潇洒自在的。
想到这儿,周凌越又忍不住想折腾她。
反正太后宫里的宫女自觉,他又忍不住伸手掐在她腰上。
夏舒舒怕痒,急忙推开了他,“那不行的,我事儿还没办完呢。”
周凌越却不依不饶,“那我等会儿问问皇祖母,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儿?”
夏舒舒无奈,他去问太后不是摆明了要带她走嘛,“焱焱和淼淼太后可不会放的哦。”
“没事,让他们继续陪着皇祖母。”少了两电灯泡,他们也好过点二人生活。
正好京城正在逐步恢复,街上的商铺已经开了不少,入京这么久还没带她好好转转呢,周凌越加以引诱,“有许多酒楼已经开门了,你确定不去看看?”
若不是疫病来袭,那酒楼早该开起来了。
这话倒是提醒到夏舒舒,京城的经济恢复,她得赶这一波热潮才行。
“那你同太后提吧。”
周凌越满心欢喜地点头。
因着这一巴掌,周凌越的脸色不太好,加上他还同意留周焱和周淼在宫里,太后自是不好拒绝,只是劝夏舒舒,“舒舒得常来陪陪哀家啊。”
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喜欢热闹了。
夏舒舒屈身行礼,“不碍事的,慈善捐赠会不是马上就要开了么?”
太后也是点头,“嗯,到时候可得热闹一番了。”
作为疫病后的第一场盛宴,皇帝也开了金口,允许后妃一道出宫,到时这些个小辈儿也都能聚一聚了。
从宫里出来后,夏舒舒就摸出小镜子给自己上了药,之前在宫里,因为要把脸给太后给周贵妃看,她都是忍着没用自己的药,如今也不用给旁人看了,自是没必要顶着这样一个巴掌的。
一旁的花蕊倒是早就用上了,只是她的脸伤得比较重,即使用了自己的药,效果也不是很好,一看到花蕊这脸夏舒舒就来气,“你怎么不打她们呀!”
花蕊低着头也是委屈。
周凌越却很赞同,“花蕊与你不一样,她若出手,贤妃不会善罢甘休的。”
夏舒舒噘嘴不乐意,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都是人。
但她不会自讨没趣儿跟周凌越讨论公平的问题。
下了马车后,跳跳和夏小弟,以及程蔚何秋雯早已等在门口了,七日不见如隔三秋。
尤其是跳跳,看到夏舒舒的脸就开始哭,夏舒舒还得去哄。
程蔚虽然没说什么但板着一张脸递来了药膏,显得也很是不高兴。
何秋雯又劝了劝她,将她哄回去了。
安抚好这老老少少后,夏舒舒也觉得一身疲惫,虽然太后皇后对她很好,但毕竟是在宫里,随时随地都要紧绷着,哪有在王府里舒服。
她蹬了鞋子就要靠在了软榻上,周凌越却自觉地关了门,夏舒舒成大字状摊着,“你关门作甚,让跳跳来伺候我这个大姑子!”
见了李玲珑之后,她忽然也觉得自己对跳跳太好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本来也是大姑子的,这还没成亲呢,当然要哄一哄她的。
少了外人在场,周凌越本性完全暴露,他笑眯眯地凑到跟前,“我伺候你不行吗?”
夏舒舒顿了顿,舒坦了几天差点忘了他是个能折腾人的。
她心里警铃大作,“这……有些为难靖王殿下了吧。”
说着收了手脚,原是想躲他一些,结果周凌越得寸进尺,干脆便躺了下来,小小的软榻哪里能装得小他这么长的一条,夏舒舒就想跑,却被他长手一伸禁锢在了怀里。
“我会摔下去的!”
“不会,我抱着你。”
今年的暖春来得特别早,这一天,两人穿得都不是很多,她明显能感觉到周凌越攀升的体温,夏舒舒脸一红,“这还是白天呢!”
“我知道。”
“知道你还……”
嘴巴可以说谎,身体却诚实得很,周凌越叹气,他原本也没想做什么,但就是忍不住想靠近她,搂着她,结果人心就是这么贪婪,亲亲抱抱之后又不满足。
他翻身便坐了起来。
夏舒舒以为他良心发现,大白天变狼实在不妥,正要松一口气,这人却突然弯腰将她横抱了起来,她吓得花容失色,“你想做什么?”
“软塌……有点儿小。”
影响发挥是不是?夏舒舒无语,只能任由他将自己丢进了软被之中。
所以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呢。
太后宫里准备的东西都是极好的,但还是没有她的纯棉被套舒服。她抱着被子滚了一圈,那被褥上还有淡淡的药香,自打她学医后,周凌越身上的香囊也全被她改成了药囊,两人身上的味道都差不多,不过人是闻不见自己身上味道的。
所以她只觉得这是他的味道。
“这几天你也睡我房间呀?”
“嗯……”若不是睡这房里,他根本睡不着。
夏舒舒笑他,“你那房间干脆拆了给我做药坊得了。”
某人悄摸着解她的腰带,“也可以。”
他是无所谓的,就怕她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