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阿尔泰来了(1/1)
“激发人体潜能的丹药,但是副作用很大。”
周凌越抿嘴,“知道副作用大,你还敢吃!知不知道你刚生了孩子……你痛,我也会痛。”
夏舒舒将脸靠在了他的胸口,“只是疼一下而已,不会要命的,但如果我不吃,你的命就没了。”
“那我也不需要……”
她伸手来捂住了他的嘴,“你若死了,我怎么办呢?”
至少在他们还相爱的时候,他死了,她活不下去的。
周凌越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那有根治的办法吗?”
她摇头,既然是副作用,既然是要激发人体潜能,这后果是必然的,她也能承受。
“没事儿,你好好跟师父学针法,我疼一会儿就好了。”
周凌越又将她紧紧搂了过去,“嗯。”
夏舒舒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能下床,她气色不太好,跳跳给她送披风的时候看见她苍白的脸时还吓了好一跳,夏舒舒强打精神,“就是过年事儿多忙的,没事儿的,倒是跳跳你,第一年持家,有不懂的记得来找姐姐。”
跳跳红了红脸,“三哥也不让我做这些了。”
“嗯?”她声音小得夏舒舒几乎听不见,“什么呀?”
跳跳的脸就更红了,“姐姐,你要做姑姑啦。”
夏舒舒怔了怔,回神过来又忍不住拿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眼神看夏小弟,后者也红了耳根,连忙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是让你们过两年再生吗?”
结婚不比谈恋爱,最好将婚姻经营两年再考虑要孩子,以免将来后悔。
跳跳连忙解释,“我吃了药的,还是怀上了。”
夏舒舒仍是一脸无语,真假她无从判断,但既然怀了,她也不能说给跳跳开堕胎药吧,这里又没有无痛之说,“算了,我管不了你们了,自己看着办,既然怀孕了,就不要再操劳了,惢惢也有乳娘照顾着,就安心养胎吧。”
说着她起身取了纸笔,又将跳跳叫到跟前号了脉,而后她才落笔写下了配方。
“小弟你也一样,现在酒楼的生意稳定,每天巡逻一遍就够了,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西街看看铺子,那边的人流量也不错,我们也可以考虑在那边开个分店。”
一说起生意,夏小弟就挺激动,拉着夏舒舒说了好半天酒楼的事儿,这些话也常对跳跳说,偶尔她也能插几句话,三人聊得颇为开心。
直到侍女来传话说晚膳准备好了,跳跳才想起让夏舒舒试一试披风。
知道她怀孕之后,夏舒舒又忍不住唠叨上了,“既然怀孕了,就不要再做这些活儿,好好养胎才是。”
“这是之前做的,只不过最近在清洗地面,三哥怕地上滑,不肯让我送来。”
他倒是个细心的。夏舒舒将披风披在身上试了试,“好看吧?”
那是一件白底绣红梅的长款披风,跳跳心灵手巧,对夏舒舒也足够了解,长度大小刚刚好。
“好看,姐姐长得好看,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夏舒舒乐笑了,“就你嘴甜。吃饭去吧。”
跳跳不仅给她做了,周凌越和三个孩子包括程蔚都有一件。
周淼很给面子,一个劲夸舅妈心灵手巧,哄得跳跳答应再给她做一件棉袄。夏舒舒拦都没拦住。
送走跳跳和夏小弟后,夏舒舒远远便看见了一辆步履蹒跚的马车,跳跳和夏小弟路过之时,似乎还同那马车打过招呼,夏舒舒眯起了眼睛,但白雪皑皑的晃得她看不太清楚。
周凌越便招呼侍女过去打听一下。
不多时侍女便小跑回来了,“说是从渭州来的商户,找王妃娘娘的。”
渭州的商户?夏舒舒顿了顿而后才想起,不久前阿尔泰还来信说要入京拜访。
难道是他吗?她兴奋得要下台阶。
周凌越却抓了她一把,“地上滑。”
“没事,我慢慢走。”她是疼过了忘了自己受过的罪了。
马车上的人与夏小弟寒暄过后又缓缓地使了过来。
来人果然是阿尔泰。
只是他下车后却没急着来行礼,而是恭敬地掀开马车又迎了个人下来。
那人穿着皮毛大衣,戴着毡帽,裹着一圈厚厚的围巾,实在看不清脸,但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
夏舒舒等了一会儿,阿尔泰这才走了过来,二人将右手搭在了左肩,弯腰行礼,“见过靖王殿下,见过靖王妃。”
夏舒舒怪不适应的,“哎呀别客气了,怎么这会儿才到呀。”
阿尔泰整理了一下帽子,“路上遇见暴雪耽搁了一会儿。”
这话说得周凌越皱起了眉,“哪里暴雪?”
“距离京城大概一百里的徐州。”
周凌越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怎么没有听见徐州上报的。”
这个就不在阿尔泰的能力范围之内,“不太清楚。”
夏舒舒推了他一下,“派个人去查看一下,你现在急也没用的。”
说话间她又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远道而来,快进去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周凌越还审视了一番阿尔泰身边的人,说是夫妻也不像,阿尔泰的态度实在太过恭敬了,对上他审视的目光,阿尔泰又连忙介绍,“这是我的东家,穆勒姑娘。”
夏舒舒有些惊讶,看这打扮是个年轻姑娘呀,“你好,我是夏舒舒。”
穆勒点头,“靖王妃好。”
既是东家,便也是夏舒舒的合作伙伴了,她热情相邀,“快进去说吧。”
下了雪,天冷得很,她就因为天冷受过大罪,况且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阿尔泰与穆勒是真的有些累了。
夏舒舒将二人安排在了待客的东院,又让厨房准备了一些适合阿尔泰口味的吃食,等着厨房做饭的空挡,二人又各自沐浴了一番,再出门时候,因为换了中原人的衣服,夏舒舒这才看清楚穆勒的脸。
与阿尔泰长得还有些像。
“你们是兄妹还是表兄妹?”
穆勒笑了,“这么明显?”
“长得就挺明显的。”
“那大概是我长得像舅舅。”
果然是表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