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八卦(1/1)
张翠翠也是个机灵的一听这话就明白过来了,赶忙搭腔,“奴婢这就去找靖王殿下!”
夏舒舒是想拦都没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张翠翠跑了。
她自暴自弃,算了,反正连孩子都生过了,没什么好矫情的,她既然都留下来了,总是要有这么一天的。
况且……
她也不讨厌他。
甚至见到他走来,还有点儿脸红,张翠翠冲花蕊挤眉弄眼,“那奴婢们就守在外面,王妃也可放心了。”
夏舒舒嘴角抽了抽,她这主子当得不严厉,侍女也不正经。
周凌越倒是一副风清月朗的模样,“张翠翠说你不敢一个人睡,是发生了什么吗?”
他装不知情。
夏舒舒只好将程蔚的话转诉了过来,周凌越又装出一副愤怒的模样,“他竟敢这样对你!”
“希望他今天不要回来吧。”
周凌越倒是希望他今天能回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留下来吧。”
说着偷偷去看夏舒舒的脸色,若她不愿意,他再给花蕊下命令。
跟前的人半晌没说话,纠结了一会儿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周凌越心中大喜,差点就要冲过来搂她了,还好他忍下了。
夏舒舒从柜子里搬了一床薄被出来,“我睡相不好,咱们一人一床,你没意见吧。”
就算要同床共枕,也得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啊。
周凌越虽然不乐意,还是照顾着她的情绪,“可以。”
一步一步来吧。
为了不营造出一种干坏事儿的氛围,夏舒舒还把夜明珠拿了出来,一看到这玩意儿周凌越的脸色就不太好,“怎么了?”
“这是李祁的东西。”
夏舒舒手一软,夜明珠都险些掉在了地上,还好周凌越替她接了下来,用就用吧,毕竟东西也是好东西。
“那我还能用这个吗?”
“可以。”他哑然失笑。
夏舒舒将夜明珠放在了床头,像个小夜灯似的。她扯着被子盖到了脖子上,周凌越偏头看她,“不用这么紧张。”
她死不承认,“我是怕挨针。”
就算要治疗也要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嘛,偷偷摸摸必定是心里有鬼。
为了防止被扎针,她还睡在靠墙的位置。
周凌越伸手,夏舒舒就紧张地看向了他,“你想干嘛?”
他替她捏了捏被角,“盖好。”
她哦了一声,“这天已经很热了,用不着的。”
他也嗯了一声。
夏舒舒就想转身,被他这样深情的看着,有些不好意思。
周凌越却按住了她的肩头,“想看着你。”
“天天看,没看腻?”
“嗯。”
“但你这样看着,我不好意思啊。”
他乖乖地眯起了眼睛,夏舒舒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逻辑。”
他却伸手来覆上了她的眼睛,“睡吧。”
手心里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刷过他的掌心肉有些痒,周凌越深吸了一口气,“别眨眼,乖乖睡。”
不然……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变禽兽。
夏舒舒又哦了一声,“那你也早点睡。”
门外张翠翠把耳朵都贴在房门上,花蕊眼观心心观鼻,对与她这种偷听的态度尤为不耻,她压低声音提醒,“你干嘛呀?”
张翠翠伸出手指放在了嘴边。
花蕊无语,还叫她闭嘴呢。
“怎么没有声音了。”
花蕊脸上一热,“你想听见什么声音呀!”
“作为王妃的侍女,当然希望娘娘能得到殿下的宠爱啊,你跟着王妃这么久了,不会不懂吧。”
花蕊的脸更红了,花蕊好歹跟了夏舒舒这么久了,张翠翠想听的,她都听到过了,“哎呀,你好八卦呀。”
张翠翠嘿了一声,“看来殿下还需努力呀。”
张翠翠是有丈夫的,奈何她是侍女中功夫最好的,所以周凌越才会选她入魏王府,如今回了靖王府,他也就放她回去了,但今日是夏舒舒点名,周凌越这才将人叫回来了的。
对比花蕊,张翠翠就狂野得多,而且二人都是知道夏舒舒脾气的,忠诚归忠诚,对她倒是没有什么敬畏之心。
所以对着花蕊,张翠翠也放松得多,一个劲想跟她搭话,花蕊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但眼前喋喋不休的人却突然顿住了。
花蕊也警惕了起来,花蕊还没听见什么,张翠翠却跑出去了。
她在院门口堵住了司长宁,再见他,张翠翠没有好脸色,也深知他的本事,于是一手捂鼻,一手举剑挡在了他跟前,“长宁大夫这是想去王妃的院子?”
司长宁也不装,“是啊。”
她皱眉,“今日可不行,王爷宿在王妃院子里了。”
若他还是要去,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司长宁顿了顿,“靖王宿在王妃房里?”
这不跟她说的话是一个意思吗?张翠翠皱眉,“嗯。”
司长宁笑着点头,“好好好,运动有助于药物发酵,挺好的。”
饶是张翠翠也用了好几秒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跟司长宁不熟,又是个男性,这种话题自然没有深聊下去的必要。只是冷着脸威胁,“长宁大夫请回吧。”
司长宁点头,“好。”
竟真转身离开了,张翠翠死死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她这才转身回到了房门口,花蕊怕自己走了司长宁回找来,更是寸步不离,只能焦急地等张翠翠。
见了她的身影,她急忙凑了过去,“怎么样?”
“是司长宁,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他这么好说话的?”
张翠翠收了剑,“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什么奇怪的话?”
张翠翠似笑非笑,“运动有助于药物发酵。”
“嗯?是让王妃多运动的意思吗?”花蕊天真地问道。
张翠翠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了,“此运动非彼运动。”
花蕊突然就明白过了,她闹了个大红脸,“可是……他们没有……”
“所以,得提醒一下王爷和王妃,多运动有好处。”
夏舒舒睡了个整觉,之前她还总是做梦,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也觉得不太舒服,现在想来可能是夜里被扎针的缘故,不过昨夜,司长宁应该是没有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