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险些受辱(1/1)
夏舒舒吓得脸都白了,“我……我是靖王妃,你当真不怕惹父皇生气吗?!”
“父皇?”他冷笑着扑了过来,“父皇他老人家已时日无多了,等他死后,那废物太子还不是我手中的玩意儿,我看这世上还有谁敢对我指指点点。”
已经没有人可以威慑到他了。
碍眼的人,已经被他送入天牢了,从今往后,她就只能属于他了。
他撑起身体开始脱外衫。
夏舒舒抖如筛糠,“你……就不怕我受不了,自寻短见吗?”
他伸手过来掐上了她葱白如玉的脖子,本来就长得很白,娇养在靖王府这么久,整个人像白得要发光了。
他只是这世上的凡夫俗子,喜欢的自然想霸占,只是那时太过考虑她的感受,所以才一忍再忍,如今不再考虑那么多,那股压抑许久的冲动更是翻江倒海而来了。
“你不是那种女子。”就算今次受辱,也会跳爬起来叫喊着是他恶心,是他应该被千夫所指。
她是如此明艳和倔强的一朵娇花,她应该是属于他的。
哪怕她恨他,想要杀了他,也还是属于他的。
夏舒舒却紧紧地捏住了他的手腕,“别让我恨你,李祈。”
声音是颤抖的,也是委屈的。
一刹那他是想退群的。但只要一想到天牢里的人,嫉妒和愤怒便控制不住,“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至少他不会强迫我!”
不管是从前还是失忆,只要她不愿,他就不会动他,但……
“你能吗?”她冷着眼看他。
李祈顿时就释然了,“你说得对,我不能,但恨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恨我也是要无时无刻想起我,恨我吧舒舒,我就想看着你,恨我又不能杀了我的样子。”
他整个人都压了过来,她在心里劝自己,服从至少能够保证她的人身安全,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
比起贞洁,她的生命是更重要的,那不应是她的枷锁。
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光是那掐在脖子的手就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如果我求你,你会放过我吗?”她红了眼,并抛下了自己的尊严。
“别怕,今日之后,你就会习惯的,只有我,才能给你无上的荣耀。”
她滚下了热泪,“那你还是掐死我吧!”
下一秒她便屈膝顶了过去,她是大夫,就算手里没有工具,也知道男人的软肋。
李祈疼得本能地握紧了手指,脖子的压力增强,头晕得她无法动弹,后知后觉的李祈又急忙松了手。
夏舒舒趁机滚到的床边,为了营造洞房花烛的氛围,李祈还在房间里点燃了蜡烛,她喘了两个口粗气,趁着李祈还抱着下腹吆喝,夏舒舒手疾眼快地拽下了红烛上的红绸。
绸缎噼里啪啦地卷上了火舌。
李祈急忙想拦她。
夏舒舒却又将其他的红绸一并拽了下来,大火瞬间在屋里肆虐起来。
她脱下身上的喜服丢了过去,而后猛地大笑起来:“我的确不会羞愤自尽,但我会拉着你同归于尽!哈哈哈哈哈哈! ”
李祈呆呆地看着她,甚至忘记了下体的疼痛。
直到丁香等人撞门冲了出来。
“殿下不好了!靖王从天牢里逃出来了! ”
丫鬟伸手来拽他们:“殿下快些离开这里吧。 ”
夏舒舒防备的不肯走,直到李祈被丁香拽了出去。
他不死,她自然也是不能死的。
出门的时候,魏王府的家丁应该纷纷端水来救火了。
丁香还好心地给她找了一件下人的衣服。
李祈呆呆愣愣地看着她,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把人看好了。”
她比他想象中的更疯,更不要命……
夏舒舒恶狠狠地瞪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
刚刚丁香在说什么?靖王越狱了?他……是知道了吗?
她抖了抖,低头看着自己的狼狈模样,既委屈,又担心,他不会再相信她了吧……
周凌越的确是越狱的,而且给他带消息来的也不是别人,正是许瑶池,来的时候她还伪装成许洪城的模样。
直到看守将门打开,许瑶池这才将披风的兜帽取了下来。
这么热的天,也真是太为难她。
周凌越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多话,他对许瑶池的身份早有知晓,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她如今到天牢里来,又是想劝他废妃的吗?
他不是很想搭理她。
许瑶池却自顾自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周凌越仍旧是不理的。唯一遗憾的是,这里是天牢不是靖王府,不然他一定找人将她丢出去。
“我可是你现在能接触到的,唯一的人。你难道就不好奇外面的情况吗?”
“你以为你运筹帷幄,什么都安排好了吗?但你有没有想过你那好娘子会是个安生的吗?”
听到她提及夏舒舒,周凌越这才舍得将目光转过来看她,“你不用激我。”
“你可以放心她,但你放心魏王吗?他对夏舒舒可是垂涎已久。你只身陷入险境,他难道不会担心他趁机占有夏舒舒吗?”
周凌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不会,他的人为了不引起嫌疑,已经让越帝一并扣下了。但封锁靖王府的禁卫军可是越帝的人。
除非……越帝也在戏弄他!
许瑶池弯腰凑近了一些,“你以为陛下那些禁卫军还真的那么忠心呢。”
周凌越瞪大了眼睛,“你们居然连禁卫军也换了!”
“现在终于相信了?想必你的靖王妃此刻已经是魏王妃了吧,靖王殿下还是执意不休妻吗?即使她已经不洁了?”
周凌越恶狠狠地瞪着她,“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虽然他不打女人,但嘴贱的除外。
“就算靖王与靖王妃伉俪情深,但魏王殿下也不可信吧,为了夏舒舒他可什么都干过了。”
这话精准戳中了周凌越的软肋,就算他相信夏舒舒,李祈也是不可信的。
他捏紧了拳头,“滚开!”
什么长远之计,他已经顾不上了,他没有办法想象夏舒舒会遭遇什么,更怕……她会太过刚烈。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