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回忆(1/1)
听到白沁死了,许音淼偷偷勾起嘴角。
几个月前,沈思被侵犯,监控显示是白沁进了沈思的房间,没过一会出来后,那个男人就进到了沈思的房间。
沈思当时被下了药,昏迷不醒,就这样,被玷污。
而白沁成了最大嫌疑,白沁说,她只是正好想找沈思,看到她睡着了,就走了。
而沈思昏迷,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但这件事,成了沈思最大的一块心病,没多久,就得了抑郁症,现在只能靠着药物来缓解。
但这些话,沈淮宴并没全信,许音淼出招,查白沁的手机,看她有没有跟那个男人联系就知道了。
白沁没有做过,没有一丝心虚的将手机扔给沈淮宴,沈淮宴打开手机翻找,果不其然,找到了白沁和那个男人的对话,还有一笔大额转账,而且,那个男人早在当晚就逃离去了国外。
沈淮宴看着这手机上的一幕幕,握紧了拳头,看向白沁,怒气冲昏了头脑。
沈淮宴的态度,坐实了这一切都是白沁所为,无论白沁怎么解释,都无动于衷,沈淮宴立马派人去查这个男人,无论他在哪,都一定要找到他,亲手杀了他。
但世界之大,茫茫人海,想找到一个人,宛如大海捞针。
沈淮宴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白沁身上,白沁也不再是他心里的那朵纯洁的花。
沈淮宴将她关进一间屋子,双眸猩红,双手禁锢着白沁的肩膀,询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沁从一开始的解释,让他冷静,到最后,干脆连话都不说了。
——
沈淮宴站起身:“哥哥去公司,你在家好好待着,别乱跑,听话。”
沈思点点头,许音淼也连忙开口。
“宴哥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在家陪着思思的。”
“好,劳烦了。”
许音淼冲着他露出了笑容,她尽力模仿着白沁的一切,希望可以代替她在沈淮宴心里的位置。
沈淮宴担忧的看了一眼沈思,随后转身离开了。
他是放心不下的,沈思因为心里一直迈不过这道坎,曾多次选择轻生,好在都救了回来,每当离开时,沈淮宴都会担心。
沈淮宴坐在车后排,思绪被拉远,回到几个月前。
白沁歇斯底里冲着沈淮宴喊着:“沈淮宴!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我有什么理由害沈思。”
“对啊,你都已经得到这么多了,你为什么还不满足,沈思究竟碍了你什么。”
无论怎么解释,在沈淮宴心里,纯白无瑕的白沁变成了心思歹毒的女人。
他觉得,白沁肯定是想要沈家的一切,不想让任何人分走什么,哪怕自己的亲妹妹,沈家的亲女儿都不行。
他还在嘲笑自己,看不出白沁的心思。
白沁的歇斯底里在沈淮宴面前,演变成了想掩盖真相的疯子。
最后,白沁累了,不再与他争吵,在沈淮宴心里却又变成了是她心虚。
每当沈思轻生的时候,沈淮宴都会将火撒在白沁身上,白沁被囚禁在屋子里,脚上的铁链声在走的每一步都会哗哗作响。
沈淮宴时不时的会来折磨白沁,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又为她重新穿上新衣,紧接着再次撕碎,他要让白沁感受到无助。
每当看着白沁流泪的时候,沈淮宴就捏着她的下巴,紧紧地抓着她的胳膊,警告她让她安静,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最严重的一次,沈思差点没救回来,沈淮宴派了几个体型硕大的男人进到了屋子里。
他坐在屋里的沙发上,看着白沁身上的衣服被那几个男人撕碎,衣服碎片被塞进白沁的嘴里,白沁反抗着,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脏东西在她身上划过,余光中,沈淮宴没有一丝怜悯,冷漠的看着她,沈淮宴摆了摆手,几个人停止了动作。
沈淮宴最后还是没狠下心,但在此刻,白沁的尊严,彻底被击碎。
她成了那朵被每个人都揪走一片花瓣的花。
最后几个人走的时候,她蜷缩着双腿,蹲在角落,眼神盯着沈淮宴离开的背影。
热泪划过,身上的红痕看着刺眼,白沁站起身,猛地撞在墙上,一声巨响,传进了还未走远的沈淮宴耳朵里。
打开门,白沁倒在地上···
很快,白沁就被送到了医院,抢救了过来,沈淮宴在以为她要死的那一刻,心底触动了一下。
醒来的白沁趁着所有人的不注意,跑到了天台之上,沈淮宴追到时,白沁已经站在了最边沿。
两人几米之隔,白沁淡然的看着沈淮宴。
白沁受的折磨,让她本就瘦弱的身体,显得更加单薄了。
“白沁,你不要在闹了,赶紧过来。”
即使到此刻,沈淮宴依然以一副命令的语气,白沁冷笑一声。
“沈淮宴,我白沁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上你,如有来生,只求我们不在相见。”
“白沁!”
“沈淮宴,放过我···”
白沁一跃而下···
——
“沈总,到了。”
车子停在公司楼下地库,沈淮宴的思绪被拉回,叹了口气,刚要打开车门,发现自己的手机没带。
“付衡,手机忘了,去别墅取来。”
突然想到手机一旁的照片,沈淮宴改变了主意。
“算了,我跟你一同回去。”
车子掉头朝着别墅驶去,很快就到了别墅,沈淮宴独自走下车,路过花园时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他本来不想理,却听到在那个人口中提到了白沁的名字。
他站在不远处,听着那个人打电话。
“喂,白沁已经死了,不是告诉你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沈淮宴听不清。
“钱花没了?花没了我有什么办法,沈淮宴我还没拿下他,我哪里还有钱了。”
电话那头的人:“我不管,这沈淮宴满世界通缉我,我的钱东躲西藏的根本不够花,你要是在想不到办法,我要是被沈淮宴找到了··”
许音淼丝毫不知道,沈淮宴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