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腰上早已不复紧致,还凸起一个弧度,让他想不注意都不行(1/1)
狩猎大会的日子将近,莫衍心中越发的期待与兴奋,甚至缠着钟离沁带他射箭,说是到时过去玩的时候多少能有些参与感。
“妻主,说不定比赛的时候,我也能给你射一头鹿回来。”
听着小影卫雄赳赳气昂昂的话语,钟离沁挑了挑眉,毫不犹豫的给怀里人泼了桶冷水。
“孤不用参加比赛。”
果然,小影卫对此很是失望。
“为什么?”
妻主这么厉害,他相信,若是参加比赛,一定能拿第一。
捏了捏莫衍的脸,钟离沁道:
“孤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比赛是那一天最无聊的一个环节。”
“好吧。”
莫衍垂下眼眸,瞬间觉得没劲了,然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句。
“但你若想玩玩,也不是不可以,护国将军陶渊也会参加,到时候你的猎物可以归到她那里。”
陶将军?那不就是前些日子在朝堂上公然开口嘲讽其他官员的人?莫衍吐了吐舌头,其实他不是故意偷听的,但那日他们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他自幼习武,耳力过人,想听不到都不行。
也就因此知道了陶渊这个人。
“妻主,好像很喜欢陶渊。”
可他觉得,陶渊老是顶着一张谄媚的脸,让他看了十分不适,他不喜欢朝堂上那些阿谀奉承的人,虽然妻主的地位摆在那里,被讨好是正常的事,但某人就讨好的太过明显了。
太明显就会让人浮夸,且虚伪。
闻言,摄政王否认。
“孤可不是喜欢她,她既然爱站在孤这一头附和,去与其他官员对立,是她自己选的。”
哦,那就是那位护国将军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呗,莫衍不再多问。
“那妻主让我射的猎物归到他那里,是想帮她赢吗?”
“孤想不想她赢暂且不论,你好像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都在想着赢的问题了。
又来了,妻主还真是一天不捉弄他都不行,小影卫嗔怒的一拧头,不理人了,随即被感觉到腰身被人抱住了。
“好了,比起那劳什子的比赛,孤只是带你去玩玩,输或赢不重要。”
“我明白的,妻主。”
莫衍点了点头,练了这么一会儿,他也有点累了,遂放下弓箭,准备跟着钟离沁回主院休息一下,想要转身,却被人禁锢在原地。
他目露惊讶。
“妻主?”
垂眸看去,只见腰上的那双手极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作乱,不多时便放在了小腹上。
莫衍有些别扭,他已经习惯了在摄政王面前袒露身体,也早就不会感到羞赧了,毕竟全身上下哪里都被这人看过了,犯不着这时候扭扭捏捏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肚子里怀着孩子,腰上早已不复紧致,还凸起一个弧度,让他想不注意都不行。
见钟离沁一双凤眸正盯在那里,莫衍用手将小腹挡住。
“妻主,别看。”
“怎么现在想起来害羞了?”
“不好看。”
等生完孩子就好了,他一定能很快恢复的,莫衍想着。
钟离沁不听,抓着小影卫的手从小腹上移开。
“孤觉得挺好的。”
此话一出,莫衍果然红了耳根,连忙转移话题。
“妻主讨厌,哦,对了,钊儿肯定在等着呢,我们过去找他吧。”
“嗯。”
两人过去的时候,钊儿已经在等着了,经过这几天的休养,他的状态好了许多,身上换了干净舒爽的衣裳,让莫衍看上一眼,竟恍惚间觉得眼前人其实一直还待在这摄政王府里,不曾出嫁过。
都怪那个叫季宣的,把他好端端的一个朋友折腾成那个样子,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钊儿。”
莫衍唤了一声,钊儿闻声回头,似乎没有料到钟离沁也跟着一起来了,连忙行了个礼
“参见殿下。”
钟离沁微微昂首,算作回应,莫衍则是上前把钊儿搀了起来。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幕怀府。”
“好。”
再次来到幕怀府,刚下马车,莫衍和钊儿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这偌大的府邸,门上的牌匾竟然结起了蛛网,而门口也连个护卫都没有,上前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里头更是冷清,竟唤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下人过来。
摄政王走在前头,见眼前此景,冷笑一声。
“孤按照季宣说过的,问季南雌要了两倍的国税,现在这般,是她自找的。”
莫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是妻主进府找他,季宣非但不惧,还以为能用钱来讨好,嘴一张便扬言会多交两倍的国税,这下子算是尝到苦果了,妻主要季家主兑现这两倍国税,季家主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了,随即反手就修理了季宣一顿。
她本就是家中的庶女,又酿下如此大祸,只怕此生再无翻身之日。
路过后花园处,哪还有什么花,野草早已把花的地方都占据了,一看便知许久不曾有人打理过,莫衍皱起眉宇,说季宣不会已经偷偷跑路了吧?
“不会吧?”
钊儿也有些担忧,若是这样的话,那他的嫁妆岂不是要不回来了?不过嘛,看着幕怀府此时破败的模样,他觉得就算见到季宣,这人也大抵吐不出嫁妆来给他。
钟离沁雷厉风行,直言道:
“没人是吧?这么大一块地方空放着,岂不是很可惜?来人,把这给孤拆了,能卖多少是多少。”
“不要啊,殿下,求您开恩啊。”
三人闻声回头,只见一名老妇颤巍巍的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钟离沁面前。
“您就是摄政王殿下吧,求您宽恕则个,眼下我家主子是真的掏不出钱来了。”
看来季宣已同这妇人说过些什么,钟离沁问道:
“季宣人呢?”
“回殿下,在主院的卧房里,我们主子说了,家主已将她手底下所有的铺面都通通收回了,该拨的月银也没有拨过来,她已经没有钱了。”
说罢,那老妇热泪盈眶,禁不住抬手擦了擦眼泪,她是府里的管家,那日恰巧带着一两下人出门采买,这才逃过一劫,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她再回府里时,几近半数的下人都被杀了。
她吓破了胆子,花了很长时间才缓了过来,这才明白主子是惹下了大祸,这些日子以来,主宅那边持续施压,府中也是一片惶惶,剩下的下人甚至工钱都不要别跑了,现在只剩下她一个老婆子了。
然如此凄惨,却只得了摄政王语带轻蔑。
“怎么说?孤看她确实是掏不出钱来了,是干脆杀了她解恨,还是把她这府邸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