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找不到+失去记忆(1/1)
又过了几天还是一个消息都没有,原本心存侥幸,可一次又一次的报告都。找不到人,纵使渡承野的接受再怎么好,还是会受到打击。
“渡总,已经派人继续找了。”保镖回复。
渡承野点头,整个人靠在沙发上,黑色的西装革履有些皱巴巴的 ,下巴的胡渣也长出不少,没有精神气态。
半晌,他才悠悠出口:“放出悬赏,只要能找到渡夫人者,条件随开。”
“是。”
渡承野摆了摆手,示意保镖下去。
不出半刻钟,H市渡夫人遇难的事闹的满城风雨,很多人参与到了这次的寻找,条件随开也意味着可以要一个亿,那个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
一连几天,还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带来好消息,救援还在继续中。
没人知道渡承野是怎么度过的,只知道当救援队结束了救援,但他还在派人继续寻找。
一个月过去,哪怕有奇迹,但一切也显得不可能,所有人都肯定盛予歌已经遇难了,唯独他不信。
又继续找一个月之久,天己经慢慢变得冷,渡承野似乎接受不了,无论是餐桌上还有房间里,亦或是其他的地方,但凡只要是在别墅里,他总是对着空气说话。
刚开始以为他受不了打击疯了,可是后来到公司上班还是和以往一样严谨,只有回到别墅才变得疯批。
渐渐的,在别墅里的佣人和保镖都早已见怪不怪。
————
时间恍如流沙。
转眼到了冬季,天上下着白雪皑皑,街上的行人也少之又少,没有了往日夏季的热闹,只有城市上方的灯红酒绿,才能感觉到烟火气息。
别墅里,佣人们已经在着手准备迎新到来,不同以前,渡承野吩咐要将别墅好好的装扮一番。
红灯笼 ,红对联,让死气沉沉的别墅添加上了一点活的气息。
渡承野站在顶楼,眺望着远方白雪皑皑的一片,雪花落下让他白了头,缓缓的伸出手。
雪花飘落在他手上,瞬间融化。
他想抓住,但奈何雪花实在太脆弱,耐不住他手上了一点温度,就像他和盛予歌。
他仰望着天空薄唇浅扬,心中暗自神伤的想:‘予儿,H市己经两年没有下雪了,这场雪是你为我而下的吧,那我们是不是也算一起白了头。’
雪越下越大,仿佛在回应他一般。
雪已落,人以落…………
与H市不同,S市不但没有下大雪,而且还很热,只因两市的地域不同。
“水……水……”
一个声音艰难的呼唤着,细小而无力。
感觉到唇角上微微变得湿润,出于生的渴望,盛予歌努力的吸取 ,她努力的睁开疲惫的双眼,模糊间 ,一个高大的影子站立在面前。
她虚弱的开口问:“你是谁?”
只听见对方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声音温雅却带着丝丝的距离感说:“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盛予歌的脑海混乱己。
房间里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看着身上的病号服,她才知道自己在医院。
她有些害怕,不知为何面前的男人虽然在她中很是模糊,但却让她感到异常的安心。
摇了摇头,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当视线渐渐变得清晰,她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身空一件白色的西服,显得干净利落,高挑的身形完美的衬托出他的美感,脸更是绝美的无话可说,尤其是那双眼睛,同咖色的眼珠,将他的温柔更加淋漓尽致的展现。
见着床上的女孩正盯着他不放,他饱满而优美的双唇边,荡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他示意的咳了两声。
盛予歌这才反应过来,那张苍白的小脸慌张的左右看,让旁边的男人不禁浅浅偷笑了几分。
“饿了吧?”他走到另一边来,拿起桌上的粥,还冒着腾腾热气“这是刚煮的,医生说你这几天有要醒的迹象,所以我就煮了碗粥,刚好,你现在就醒了。”
盛予歌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说,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男人尴尬的笑了笑。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南羽璟。”
他友好笑了笑,似乎在告?盛予歌该到你作自我介绍了。
盛予歌有些僵持,脑海里空白的如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记忆里,她只有了刚刚醒来的这一小段记忆。
注意到女孩的表情变化,南羽璟只能叫来了医生。
经过医生的检查,初步判定这是脑积血的症状,俗称失忆。
南羽璟没有感到意外,从女孩刚才的表现来看,显然他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医生走后,盛予歌呆痴着卷缩在床头边。
她弱小又无助的望着南羽璟,颤抖的说:“我……我是谁,你知道吗……”
“你叫苏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前几天你溺水了。”南羽璟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谎话。
他承认在江边捡到她的时候,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人是他救的,竟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如顺水推舟,倒成了一庄美事。他的内心想的美好。
盛予歌有些迷茫,看着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她还真拿不定主意,但还是警惕的很,凶巴巴的说:“你有什么证明我是苏意。”
南羽璟暗自偷笑,这小家伙还挺聪明。
“你要证明可以啊,等你养好身体,带你回家,见到我母亲,她自然会告?你一切。”
说的没有露出一丁点破绽 。盛予歌明显已经开始相信他。
“那,我家人呢,我醒了,他们不来看我吗?”盛予歌放出致命一击,如果不是看她那单纯的模样,还真难让人看出她是不是故意。
南羽璟苦笑,说一个谎言就要以100个谎言来圆,不过说谎他最在行。
“你的家人,他们……”他表现出一幅楚楚可怜难过的样子“他们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两家世代交好,所以你从小就被带到我家来养。”
听着他难过的语气,盛子歌觉得胸口很闷,虽然没有见过他口中的家人,但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
南羽璟每每她不注意就偷瞄一眼,知道她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