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和祁慕白立刻分手(1/1)
叶芝婳开门到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偌大的客厅开着灯,一个人坐在那儿,把她吓了一跳。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和祁慕白立刻分手。”
叶芝婳心尖一颤:“妈,你说什么?”
“你今天是跟他约会了一整天吧?”
中年妇女皱起眉,嗓音冷硬不容置喙,“我才出差几天,你就把陌生男的带到家里来过夜,还和他疯玩到半夜,我教你的那些礼义廉耻,你都忘了?”
叶芝婳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对自己温温柔柔,疼爱有加的陈素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当即就脸色微变:“你调查我?!”
“祁慕白你见过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男的,他人很好——”
她焦急的辩解却被陈素冰冷打断:“马上分手,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候跟他说清楚,否则我就给你办转学。”
“妈?!”
少女惊叫出声,咬着唇,难以置信地仰头,“为什么啊?祁慕白到底从性格外貌到人品到对我,都很好,好的无可挑剔,好的让我觉得配不上他,他哪里令你不满意了?”
陈素看着自己都舍不得打骂的女儿,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生和她叫板,就觉得心口钝钝的疼。
其实她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去外地出差,而是去祁慕白的初高中探他的底了。
自从上次叶芝婳险些入狱,她就觉得祁慕白这孩子不太对劲,怎么可能有人傻到平白为别人顶罪?
除非另有所图。
祁氏是豪门望族,跟他们这种家庭哪是一个阶级?陈素一瞬间就觉得不对劲,觉得女儿是被PUA了。
后来去他学校调查,所有老师对祁慕白的评价都是清一色赞叹,而几个以前的同学则是欲言又止,有点害怕的样子。
她觉得祁慕白是典型的边缘性人格障碍,和这种人谈恋爱很危险,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所以才让叶芝婳分手。
但看叶芝婳现在这样,她说这些哪里听得进去?
叹了口气,到底是放缓了语气:“他比你小,你们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也比我爸大吗?你们不还是结婚了?现在这么多姐弟恋的,而且祁慕白很成熟,很会照顾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幼稚!”
她失控的怒吼,让陈素脸面子当即挂不住,冷笑道:“所以我和你爸现在这样,一地鸡毛!”
“也别说结婚了,你们根本走不到那一步。”
“别说了,为什么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生,你却总要反对?就是觉得我不配是吗?!”
“高中时你就反对我和陈遥在一起,说他自私自利,现在又来,有意思吗?”
少女红着眼质问,眼中淌下一道泪水,陈素一愣,还是强硬道:“所以他后来出轨,难道我说错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和他分手的。”
叶芝婳面色一冷,去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
不一会儿便传来淅淅沥沥的冲水声。
陈素心一狠,拿过桌上叶芝婳忘拿走的手机,打开微信,置顶的“老公”让她瞳孔一缩。
她又是气又心急,立马将人删的一干二净。
正准备把手机关机没收,叶芝婳正好洗完澡出来,撞破这一幕。
“妈,你干嘛随便翻我手机啊?”
她这人很注重隐私,最讨厌随便翻看自己东西,当下就气得要去抢,哪知陈素力气更大,夺过她的手机就进了房间,将门反锁。
她急得疯狂捶门:“妈,你开门,快开门啊!我答应你,你先把手机还给我好不好?!“
“什么时候想清楚和他分手,我就还你。”
叶芝婳急得哭了出来,锤都手都通红:“妈!我恨你,我恨你!!”
房间里的陈素,背靠着门,眼泪无声流淌。
叶芝婳走到房间,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答应好祁慕白的,晚上和他一起连麦睡觉,可现在妈妈用她的号把他删了,他会怎么想她?
会以为她要跟他分手吗?
他会伤心死吧?
另一头,少年淋浴完躺在床上,刚想给她弹个语音电话,却发现自己被删了。
他腾得坐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立马调出她家的监控。
屏幕中,少女趴在书桌上,小声地呜咽着,眼泪顺着太阳穴,一颗颗砸在画稿上,将干将的线条晕染得一片模糊。
看了监控录像,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陈素反对他们在一起,早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哪个家长放心把亲女儿交到他这种心理有疾病的人手上?
但他没想到,叶芝婳竟然为了怕他误会,哭得这么伤心,甚至和家里人闹翻。
这让他陷入了空前的狂喜中,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脊背穿过一阵过电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暗爽。
“姐姐好可怜,我都不忍心动阿姨了……”
祁慕白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陈素多半是查到他身上了,看来这丈母娘也是留不得了啊。
陈素有心脏病,这一受刺激,可怎么办啊。
“姐姐哭的好可爱,怎么办,姐姐越哭,我就越喜欢呢………”
他半倚在床头,一手捏紧手机,死死盯着屏幕,解开……
他仰着头,性感的喉结滚动。
……………………
浊白液体喷溅在了少女那张脸上。
拿出纸巾拭去屏幕,他正要去洗个澡,床边的吱吱突然跳上床,喵喵叫着,依偎在他怀里。
“吱吱乖,你先自己玩。”
少年温柔地rua了两把它的脑袋,紧接着吱吱就跳到他手机边,好奇盯着屏幕上哭得正伤心的少女。
不忍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是要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祁慕白面色霎时一冷,修长手指捏紧它的脖颈:“我让你碰她了么?嗯?”
布偶猫吃痛,垂动四肢疯狂挣扎起来,喵呜喵呜地叫着,希望主人可怜可怜它。
可下一秒,就被少年一把掼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摔得鲜血四溅,蔫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了。